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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进入神农架原始森林

宜昌康辉国际旅行社 | 发布于2010-10-14 05:14:00 | 来源:转载 | 目的地:宜昌
在经过了三个小时的行军后,我们到达了神农架无人区的至高点--老君山。老君山海拔两千九百多米,在距离顶峰几十米的几丛箭竹之间,被我们选为营地。吸取头一个晚上雨中生火的教训,我们决定在下雨之前将营火升起来。于是大家自动的分工协作,拾柴的、埋锅灶的、取水的……大家秩序井然,很快就将营火升了起来。也就在几乎同时,乌黑的雨云就压在我们的头顶。 
    为了营火不被雨水熄灭,我们很快就砍了几条比较粗壮结实的枝条,在营火的四周挖开了几个洞,用塑料布给营火做了一个雨披。由于附近没有水源,这个临时的雨披竟然成了我们取雨水的工具。呵呵,面对大自然,我们这些生活在都市里的坐在办公室里的家伙竟然也焕发出惊人的创造力。 
      站在冰爽的雨水中,望着远处山中缭绕着的云雾,神农架的气息透过每一个毛孔钻进我们的身体,除了让自己变成一块石头外,我是什么都不想做的。晚餐时我们发现,最为腐败的并不是行军三个小时的扎营,而是我们的食物--各种各样的从深圳或者木鱼镇带来的速食,连夜下山到阿弥陀佛从筑路工人那里高价买来的大米,一点野葱,还有--整整一炒锅的山韭菜! 
      篝火上的铝锅里升腾出来的米饭的焦香提醒我们,我们将要正式的开--餐了。你是绝对也想不到的,我们的主食竟然是一锅广式香肠饭!在我的小炉头上,各种花色的靓汤也在欢快的冒着诱人的泡泡。很快,那些泡泡给我带来了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字--一休靓汤。那个小炉头在守夜的时候又为我和栖风带来了一杯杯香浓的巧克力,那感觉真是盖了帽了。 
     关于守夜,还有一段小插曲。我和栖风是第二班,飘和小草是第一班。小草来自四川,是个很可爱又有点腼腆的家伙。就在他快要下岗的时候,警报在深夜里极其刺耳的想了起来,而且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个警报是我们为了安全,在营地的周围用细绳子拉起来一圈警戒线,警戒线由若干根插在地上的枝条撑起,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安置警报器,开关连接在在绳子上的绝缘体上。只要细绳子被触动,警报器则自动开启。也许大家就知道那不是什么野猪黑熊什么的闯入,居然没人动一下。 
     我爬出帐篷,小草告诉我是他误触警戒线导致报警。其时营火还噼劈啪啪的烧的正旺,火光映红了我们的脸,火苗在小草的眼睛里跳跃着,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嗯,这家伙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高山上湿润清爽的空气带我们进入新的一天,我们也真正的进入原始森林。随着海拔的下降,越来越多的绿色闯入眼帘。青苔是和树木伴生的,每一棵树木上都依附着厚厚的苔。飘顺手就撕下一块青苔绕在脖子上,那青苔与俄罗斯女人脖子上的狐狸皮有些神似,毛茸茸的。真想知道,那围脖里如果爬出几条蚂蝗……嘿嘿。与前两天不同,今天几乎是一路急行。老卢在前我再后,队伍的最后还有老泰高举起的他的鞭子。 
      我的对讲机里不时的传来‘停一下’的命令。向导老卢所带领的其他队伍都没有这么的负重,也没有这样的行军速度,因此每一次停下来他都要坐下来休息。嘴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你们真行一类的话。受他的蒙蔽,我们的骄傲再次的膨胀。
最直接的结果就是飘居然向老卢发起了挑战:“把药农拉垮……”,结果老卢用行动教训了我们这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城里人--老卢在前面急行,我们伸着长舌头在后边跟着。于是,类似‘停下来’、‘等一下’之类的命令越来越多了。每次停下来的时候,老卢都要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在他眼里,我是‘他们’的头儿,尽管后来老卢跟我说你挺厉害的,我还是……惭愧。  
     在快速的行军中,我们不知不觉的就过了我们原计划的第三营址--蚂蝗沟。顾名思义,这里的蚂蝗使其扬名。我是第一个发现被蚂蝗光顾的幸运儿,在我左脚的袜子上发现了第一只蚂蝗。于是大家的长枪短炮都举了过来,一只小小的蚂蝗就谋杀了我们好多的菲林。也许是因为我的保护做的比较好,那可怜的蚂蝗也无处下口了。也许是乐极反生悲,在回到木鱼镇的第二天,我发现自己的右脚外脚踝处有一个圆圆的洞,新鲜的渗着血水。直到现在还是一个圆圆的洞。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把蚂蝗带回来也不喂饱了。 
       没有了合适的营址,加上天色还早,我们决定一路杀到老卢家,杀鸡宰羊。有了鸡羊的诱惑,老泰的鞭子举的更高了。穿山涉水中一座座山就在我们的身后了。其时,我们遇到的第一个麻烦应该就是屁股坡了。真的想不出在远离人烟的原始森林深处,居然有这样的一处,看似开山后的碎石山,而且,几乎每一块石头都是一样的规格。屁股坡的坡度在4-50度的样子,最安全的姿势就是一路小心翼翼的滑下去。 
     下边溪谷里溪水潺潺,在稍向前边一点,一棵长满青苔的大树横亘在溪谷上挡住了去路。在所有人的屁股都安全的下来时,栖风拍下了一张经典的照片--屁股坡下的屁股。这本是一张可以获奖的照片,可是栖风的摄影技术在傻瓜机面前,也是无计可施。在翻过了那棵大树后,我们就顺着溪水一直向下。说是溪水,其实,那就是黑水河了。 
    对黑水河的威力早有耳闻,在它暴怒的时候,可以毁灭一切。可是我却怎么也无法把眼前的溪水同悍妇联系起来。那溪水宛转的丝带般的穿过巨石,绕过大山,像一个少女般的抚摩着爱人的脸颊,很体贴的模样。让人心醉,我实在是不忍心涉水而行。随着时间的推移,山势越来越险峻,不断的有队友落水。此时,只有我和少数的队友还没有‘失身’了。我需要跨越的距离越来越远,已经由不得我再胡思乱想了。 
    曾经的,神农架带给我们太多的意外,可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敢有丝毫的大意马虎。天色渐晚,每个队友的头上也多了一个头灯。可是我们却还在顺水而下。稍有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在夜里走山路是很危险的,而我们其时正在下着雨的溪谷中前行。为了安全,也顾不得许多了,于是各种品牌价格的登山靴都浸在了黑水河冰冷彻骨的水中。那些登山靴几乎清一色的具有防水功能,因此无法像溯溪鞋一样将水漏掉,真是鞋舒不舒服只有脚知道。高帮的鞋子灌满了冰冷的水,走起路来呼啦呼啦的,更难过的是--无法停下来将鞋子里的水倒掉! 
     就这样的坚持着,且熬着。在几乎四蹄落地的爬过了一段陡坡之后,我们终于听到了萧姚久违的骚包歌声。我不知道那是人类的伟大、文明,还是什么,一条蜿蜒的山路出现在我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