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re `id`='1480' limit 1滇藏线_湖南长沙游记攻略_山水旅游黄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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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藏线

长沙蓝天航空旅行社 | 发布于2006-05-18 16:40:00 | 来源:网络 | 目的地:长沙
很长时间没有动笔写东西了,记得我作文写的最好的时候大概是84年高考前夕,在那万人争过独木桥的时代迫不得已单日记叙文双日论述文。从此以后再也懒得动笔。毕业后分到部队上不久领导就找我谈话叫我考虑入党的事也因要写入党申请而作罢。就这样一拖再拖直到我12年后离开部队也未将我的入党申请写完。这次和大家一起进藏之前cq老狼就将写游记的任务不容推卸的扔给了我,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本来想到时回来再采取我一贯的战术------拖,再拖。但一路上的事让我放弃了以前的想法竟有了拿起笔来写点什么的冲动,细细想来是我们E族的团队精神感动了我。细算起来老狼为了我们这次出行的各个车起码来回多跑了几百公里的川藏路,部落民(旷野JEEP)已经到了“竹巴龙”只要一过桥就可以完成他多年进藏的心愿了,可是当听说黑马的车出故障需要的配件在他车上时二话没说掉头就往50公里外的出事地点赶去。要知道我说的50公里可不是常规意义上的,也许这50公里需要2个小时。部落民(旷野JEEP)向这样来回救急的记录就有三次。老狼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野上冒着右边半边轮子踏虚的危险争当头车......老枪冒着掉下几十米踹急江水中的危险在黑夜中探路,还有虫虫以他已经有经验为由自告奋勇将后车一部部开过危险地带.......所有这些都容不得我再拖下去。。。。可惜我的文章的确算不上文章,只有请同行的各位DX将我写到的相关部分的PP发上来补充。谢谢!
9月30日
经过半过多月的精心准备终于向我们心中的圣地---拉萨出发了。
本来约好8点整在成渝高速路口等可是我因为小孩上学的校车来晚了直到8点半才上高速路。过了中梁山才从电台中得知部落民昨天晚上就赶到成都等侯我们了。黑马因为车刚大修出厂不敢跑得太快也一大早就提前出发了。老枪是等不赖烦就溜了,老狼也是送了小孩上学后才上路的就在我前面大概5--6公里。想想还是虫虫潇洒,喝酒一直喝到早上7点钟才左边挎着行李包,右边挎着摄影包怀里还抱着一包昨天晚上没吃完的卤牛肉打着盘脚坐在高速路口睡着了(这一点他自己没有承认)。
好在大家都是“老江湖”了,不用多说什么只要相互间通过电台接力可以彼此了解队员的情况就行了。
车行到内江时天下起了雨,离成都越近路也变得越不好走。因为知道二郎山双进单出所以今天必须翻过二郎山到达康定。大家虽然在电台里相互提醒着注意行车安全但车速表的指针却始终在120---130KM/S的范围徘徊。雨越下越大,超车时右车道上车辆拉出的水雾挡住了我的视野,怎么抹也抹不去,我不由得放慢了车速。。。终于在中午12点半左右大家先后到达了成都。
大家没有停留直接过三环上成雅高速。老狼跑得飞快,因为成都“越野E族的”几位族民还在成雅高速的路口等着他去发E族的衣服和帽子。部落民在我们上成雅高速前10分钟也从成都市区杀上高速先走了。我们一边开着车一边计算着时间,因为必须在16点以前赶到进入二郎山的入口重镇----天全,否则在翻越二郎山的盘山路上我们不的不与大货车为伍,在坡陡弯急的路上要连续超越大型的载重货车势必会大大影响车队的行进速度。在成雅高速85公里处终于和部落民汇合了。老狼一边飞速开着车一边给后车报着路况。超车,超车还是超车。。。。但是我们还是晚了。到达天全时已是下午16点20左右,长长的卡车向一条黑黑的长龙一样在盘山公路上揣着粗气慢慢挪动着。电台里传来头车的声音“收紧队型,我们必须在二郎山隧道前把所有放行的卡车超完,否则过了隧道前面正在修路就别想再超车了”。(今年7月我和虫虫刚走过这段路,我很清楚过了隧道就一边是陡峭的山壁一边是悬崖,路也只是半幅通车要6部车一起超车谈何容易!)头车的话音刚落后面的5部车几乎同时响起了清脆的喇嘛并迅速靠拢。一部、两部、三部。。。。。前车照应后车,后车呼应前车就这样终于在二郎山隧道前将所有16点放行的货车抛在了后面。翻越了二郎山,下山时由于担心后面的卡车追上来山崖下的美景只有在车上匆匆浏览。
今天仍旧是虫虫最逍遥,要他开车时他就大嚷着头疼,酒还没有醒。不让他开车时他就在电台里逗了前车惹后车。。。。好一条逍遥的虫啊!!!可气可恨还有点可爱!
  一路无话,终于在晚上9点多到达康定。广东“切大队”的丁丁从稻城返回因知道我们今天到达特意在康定多呆了一天等待我们。8月我和老狼,化肥到广州时深得丁丁的款待并陪同。老朋友相聚不亦乐乎!!!!
10月1日 天晴
  路线:康定---雅江---理塘----巴塘
今天将是初上高原的人迎接的第一次考验,因为我们将穿越世界的第一高城--理塘(海拔4700KM),今天也是上高原后将遇到的第一个美景地带---新都桥--号称摄影者的天堂。带着一分不安带着一分期待我们早早的上路了。
在康定城外8公里处各自喂饱了自己的爱车后在老狼的号召下大家分头紧固轮胎螺丝,不紧不知道,一紧吓一跳有3部车的螺丝有不同的松动,神灯的轮胎螺丝竟然跑掉了一颗。还好大家事先都有准备,换上颗新的就继续上路。
从康定到雅江的路不算好但也说不上太坏,一般的小车都可以走,一路上都遇到修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到雅江吃午饭时已是下午2点左右。沿途遇到很多部队的车队听说是搞了联合演习后撤回驻地。开始遇到车队时还可以各行其道,到新都桥附近时整个路段已经被宪兵封锁,要等军车队通行后方能放行。我想反正也走不了正好多拍几张军车的武器装备的PP也好拿回来给朋友“显摆,显摆”。不料刚掏出相机就被路边的军人制止。哎,没办法只有座在车上数车车了。这一数就是将近一个小时。
前行了不到两公里又遇到一个军车队,这次到是没有军人封锁路段但桥上只能容一部车通行。。。。。实在无聊,就向过往的军车敬礼,没想到我敬一个礼他们还给我还一个礼。有意思!
重新上路后我们加快了速度,当夕阳西沉时我门已经赶过了理塘。我见欧阳开着老狼的车向头疯牛一样向前飞窜着,急忙在电台里叫他注意安全。欧阳说:不快,才105。话音刚落地就见老狼的车左右摆了两下停了下来。等我追上去只见老狼已经站在车旁高声骂娘了。哎,报废了一条轮胎----还有漫长的川藏线等着我们呢!
换胎后不久就走上了我们此行遇到的烂路。一路尘土飞扬,跟车距离在一公里以内就视线模糊,天也慢慢黑了下来。沿途的民工好心的提醒我们到巴塘的路上经常有藏民持枪抢劫,我们不禁紧张了起来。大家也顾不上尘土弥漫将队型收拢,老狼和部落民拉起了警笛,老枪开起了出发前才装上的暴闪灯,6部车同时打开了双泵,车上其余人员都各自找寻着可以自卫的武器。。。。。。车队刚爬上一座山顶,突然,电台里传来老狼的声音:前面有好多人站在路中间,收拢,收拢。大家急速车头挨车尾的“收”到了一起,车队停了下来,前面的路好象被封死了,一群人在路边大叫着我们都听不懂的语言。电台里又传来狼的声音:所有车不准开窗户,女人不许下车。老狼到前面打探情况去了,不到一分钟就听到:警报解除,警报解除,一辆货车掉到20多米的沟里去了,一部推土机正在试图拉它起来,路面全部封死了。一场虚惊!这一等又是2个多小时。
  终于,推土机挣扎着向后挪动了半米,把右车道让了出来。但是我们的车是否能过得去谁也没有把握。路的右边可是几十米的悬崖,路沿是松松的泥土。。。。。。稍有不趁,后果就在推土机系着的钢绳的那一头吊着的!!!!经过几次考察老狼当机立断说:虫虫拿手台在前面指挥,我先过。。。。狼的车慢慢开了过来,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连刚才还忙着想把卡车拉起来的十几个藏民也都停下了各自手中的活小心翼翼的围了过来。一厘米又一厘米,狼车慢慢向前挪动着,路沿的松土一块块向山涧滑落,右前车轮有半边悬在空中,此时,空旷的山野里已听不到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和大虫发颤着指挥的声音,唯有几十颗砰砰的心随着车轮跳动着,时间仿佛停止。。。。。过了,过了。。。。男人门握紧了双拳大叫“YE!”女人们顾不得高山反应相拥着,跳着。。。。老狼如英雄般走下车给后车的驾驶员传授着要点。一辆,两辆。。。。五辆,后车都有惊无险的安全通过。
此晚将是我一生中令人难忘的一晚,此晚也将是风行天下各位应该铭记的一晚!
10月2日 天晴
路线:巴塘---竹巴笼(进藏)----芒康----左贡
在巴塘县委招待所美美的睡了一夜好觉后大家又精神抖首的出发了。因加油、洗车等原因6部车没有一齐出发。神灯的车(车上有大虫、化肥、神灯)9点钟就出发了,部落民、我还有老枪的车也前后相差10分钟左右先后离开巴塘县城,老狼在县城里转悠了几圈到处寻找卖墨镜的商店,黑马不知何故最后一个出发。正是老狼在县城耽误的这段时间为以后营救黑马赢得了机会。
出巴塘后的路仍然是沿着一条狭长的峡谷延伸,路的右边是一条我叫不出名字缓缓流淌着的河流。公路两旁时而有村落出现,村落里栽满了挂果的梨树。偶尔映入眼敛的是小块小块的田地里堆着成捆成捆的玉米杆。明媚的眼光透过车窗洒在身上让人感觉暖洋洋的,只是空气中迷漫着的尘土让人打住了想要打开车窗的欲望。蜿蜒的公路象一条巨莽缠绕在山腰上。远远望去,前方车辆扬起的尘土远看象条少女的纱巾轻轻的系在山间,风一吹又缓缓的向江中滑落。就这样我们一边享受着这独特的风景一边用电台前后联系着。可能是地理位置的原因电台的传输距离比平时大打折扣,每部车都只能和前后的车辆联系,再远一点就只有靠其他车辆接力转达了。
  刚走出巴塘几十公里电台里就传来后面老狼和黑马通话的声音,由于黑马和我们的距离太远只能听到老狼一个人时断时续的通话声,大家猜到黑马的车出故障了,情况可能还比较严重。老狼叫大家原地待命他马上掉头查看。大家一部车一部车相互传达并停车享受带有尘土的空气。但是神灯的车离得太远消失在电波之外,手机信号也在离县城几公里的地方就消失了。时间在无聊的等待中过了一个多小时,老枪、部落民和我偶尔发现我们三部车其实相隔很近。三车聚到了一座小桥前,部落民打听到只要驶过眼前的小桥就进入藏区了。原来我们已经到了川藏的分界线---竹巴龙了。梦中的西藏近在咫尺,大家不免一阵激动。就在这时老狼在电台里告诉我们黑马车的故障已经找到但必须拖回巴塘维修,所需的配件全部在部落民的车上,部落民需返回,老枪和我继续前行。望了望眼前的小桥,部落民毫无怨言的登车调头,带着一股浓浓的尘土远去了。。。。。
   竹巴龙至芒康的路左崖右水,塌方、泥石流随处可见。尤以其中一堆乱石路及泥石流最为难过。乱石大约有一百米左右,是塌方后路面没有及时清理被大卡车硬碾出来的一个小便道,整个路面全是尖石林立,仿佛每块石块都张着雪盆大口的怪兽对轮子虎视耽耽。车辆到此全车人员除驾驶员外全部得下车步行。车子为保护轮胎不得不一面以非常慢的速度驶过一面还要小心不断落下的飞石。刚过乱石堆不久我和老枪又遭遇了泥石流,泥石流是在我们到达前几分钟才发生的,整个路面被夹杂着石头的泥浆封死。神灯的车因为提前出发侥幸通过。老枪忙里偷闲架起了野外炉灶做了一顿丰盛的野餐。填饱肚子后看到对面一辆军用吉普车找当地人对路面稍做休整后加大油门冲了过来。我们也信心百倍,老枪在前开路我紧随其后,两人互相指挥试探着终于也冲过了泥石流地带。快到芒康是终于走上了一段全水泥的面子工程路,路面平坦白云悠悠,牛羊在上坡上悠闲的吃着草。。
   因一直没有神灯车的消息,我的车在到达芒康后稍稍检查休整后又继续上路了。芒康到左贡的路则是在高山峻岭之间盘旋,一层一层的好象永远都到不了尽头试的,左边的万丈深渊让人不敢多看,也不感多想,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的盯着路面。。。
   在天快黑尽时电台里终于听到虫虫的声音.虫虫不愧是二进西藏的"老江湖"了,他和神灯,化肥(化油器)一路走一路等我们,见我们一直未到就估计后车出事了,他们虽然很早就到达了左贡但一直在路边等待后车的消息再也未向前赶.
   当万宿左贡.
   老狼和黑马还有部落民没有消息。

10月3日(之一) 天晴
  昨晚因为高原反应整夜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店家老板的小狗又狂吠了一夜,直到天际慢慢泛起了鱼肚白才昏昏地睡去。6点刚过,大家又被街上一个女藏民大声念经的声音搅得心烦意乱不得不早早起床。拧开水龙头却什么也没有。。。。。一切的一切加上后面三车渺无音信不免心中黯然。
  老枪也缩着头拧着包一步一个“头痛、头痛”的下楼了,我急忙打听是否和后面的车联系上了,本没想有什么好的消息只不过忍不住问问而已。老枪连叫了几个“头痛、痛死了”后才转过头来说:“昨天半夜已经联系上了。。。。。。”。
  原来,黑马的车因为路面太颠簸把固定发动机的三颗螺丝颠断了两颗,颠掉了一颗,最终导致发动机单边下坠把刹车真空助力管子扯断了。部落民将配件送回去后,老狼在现场把刹车系统先行恢复,然后才将黑马的车拖回巴塘修理,直到傍晚6点多才修复出发。当他们走到当时我和老枪被泥石流阻断的地方时,由于对方大卡车想强行通过而沦陷堵住了来往的车辆。他们三车被堵一个多小时。幸遇修路下班的武警返回驻地时经过此地才得以疏导通过。不幸的是老狼的车在通过后不久就发现轮胎又被花破了,这是老狼上高原以来报废的第二条胎。由于当时天已漆黑,老狼叫黑马先行赶往芒康联系住处,部落民和他留下换胎后再随后赶去。黑马领命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可是厄运并没有就此结束,当老狼和部落民正在翻越到达芒康的最后一座高山时(我忘了这座山的名字)老狼突然听到“噗”的一声,还未等他将车停住只见机仓里冒出阵阵白气。老狼大叫:“糟了,糟了,我开锅了!”。部落民从电台中得知后急忙从几公里的前方返回,可是路上大灯突然熄灭。真是祸不单行啊!经检查,老狼的车是出发前刚换的热风阀爆了,防冻液漏了一地。不幸中的万幸,他随车带了一个活塞销,用活塞销将两根水管对接后又可以继续上路了。只不过暖风享受只是一种奢求而已。部落民的车更换了大灯保险后也一切如常。
  黑马到达芒康后左等右等不见后车的影子,不安和焦虑时时侵袭着他。拨打老狼和部落民的手机得到的都是同一句话:“对方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电台呼叫也毫无回音。他再也呆不住了,跑到公路边拦截从山上下来的车辆。可是,一部一部的车都毫不理会的从他身边呼啸而过。最后,黑马只有挺身站在漆黑的路中,高举双手。。。。。。一部大卡车拉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了他的身前。黑马陪着笑脸快速递上香烟小心奕奕的打探后车的消息。卡车司机一阵漫骂后还是告诉了他,在山上看见了两部切诺机,可能是水箱坏了正停在路边。黑马不禁一股凉气穿透了背心,他连“谢谢”二字都忘了说就满街寻找修理工。在那零下几度的深夜要找一个修理工跟他上山谈何容易。终于,工夫不负有心人。。。。。。当黑马带着修理工刚出县城不久就迎面碰到了老狼和部落民。
  俗话说:人倒霉的时候喝水也塞牙。芒康当晚所有旅店都客满,黑马定的6个房间还没等他们住进去就来了一大帮云南的游客。他们坚称房间是他们一星期前预定的,只是没交定金而已。双方僵持良久,最后只好让出3个房间。嘿嘿,3个房,6张床,12个人。有趣的数字“无聊”的芒康。
  听完老枪有声有色的介绍,一大早压在心中的不快也一扫而光。有了后车的确切消息心中塌实了许多。毕竟,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在然乌汇合了。
  大家都陆陆续续出去吃早饭准备重新上路了。我的排气管支架在芒康焊接后又被颠断了(此支架是出发前刚刚新换的),我不得不找到一家“修理厂”。修理工告诉我在他们这个地方没办法解决,只有用铁丝把排气管拧在牙箱的托盘上等到了拉萨再行处理。好心的修理工还特意在排气管和托盘中间垫了块厚厚的橡胶。匆忙中我没及细想只是说:“好吧,只有如此了。小心排气管别被烫着手。”车修好后,我姐夫(职业驾驶员)听了我的处理方法欲言又止,未作任何评说。
  9点整,神灯、老枪和我三车又迎着明媚的阳光踏上了征程。出左贡的路虽不平坦却全是柏油路面。大家一路上一边欣赏着时而出现的藏寨一边在电台里有说有笑好不遐意。出城不久窗外飘来阵阵异味,我还兴奋的叫道:“好香啊,什么地方在榨油”。车上的LP和姐姐也纷纷应和。正纳闷藏区怎么还有榨油的呢?姐夫愤愤的嘟囔了一句:“是橡胶烧焦了”。一付我早就知道有如此结果的样子。。。。。。我们急忙停车将已经烧焦的垫在排气管下的橡胶去掉。想想自己竟然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再想想一路上和姐夫大谈车的性能、指标、越野。。。。。。脸红啊!
  从左贡出来走了十几公里的“面子工程”后迎接我们的依然是颠簸和尘土。翻越脚巴山后终于在中午时分大家赶到了川藏南北路汇合点(其实就是一个兵站)-----帮达。在等待我焊接并加固排气管支架的同时老枪和正在进入左贡县城的后方车队联系上了。老枪正和老狼在电话里讨论今天行程的时厄运再次降临-----老狼为了躲避一条横穿马路的狗紧急刹车,紧跟其后的黑马躲闪不及严重追尾。简直就是一场现场直播。
   乌云一眨眼间笼罩着整个山头,眼见就快变天了。大家顾不上吃饭又驱车往前赶去。此时我们心里也向头顶上的天空一样。后面车队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他们的损失大吗?可以继续上路吗?要知道出去几公里以后就再也不能和他们联系了。。。。。。
   由邦达向西,我们需翻越海拔5000多公尺的横断山脉最大的天险—怒江山。公路在怒江山以“之”字形曲折盘旋,共有72个大拐弯,是川藏公路拐弯最多的一段,也是灰尘最厚的一段,有的地方积灰厚达一尺。当有车通过时扬起的尘土笼罩了眼前的一切,不得不停车等待。我们相互间的跟车距离也逐渐拉大到了几公里。
  我的排气管再也支撑不住这种颠簸终于从中间断掉了。用铁丝绑住后,我的切又发出赛车般的轰鸣追了上去。
  突然,电台里传来了虫虫激动而含糊不清的声音。待会车后的尘土散尽后,怒江大峡谷就静静地展现在我们的脚下。没有松海林涛,也没有山花浪漫,只是一座连一座绵绵不断的山峰从眼前往远处铺展开来。他给我们的震撼是无法用文字述说的,他的伟大和壮丽也是任何一部相机无法收纳的。。。。。。
  穿越大峡谷时,我们真心的感谢那些修路护路的武警战士。每次从他们劳作的身旁通过时,不用叮嘱,我们都会将速度放缓,慢慢地从他们的身边驶过并挥手致意。没有去过的人恐怕难以想象其中的原由。可当你走在两边都是怪石峭壁,随时都可能有松脱的岩石砸下,脚下又是揣急的江水时,你不得不佩服这些默默奉献的小伙子,不得不感激他们的存在。正是有了他们才能使我们的此行得以完成。
  下午4:30分我们前行的三车到达八宿。但和后面老狼他们却失去了联系。
从八宿出来后不到20公里左右遇到修路,这一堵又是1个多小时。5:45分终于放行了,大家卯足了劲一路狂奔。可是高兴了不到20分钟又遇到前方铺装泥清路面,2个半小时又在无赖的等待中度过。
  8:45分从堵车处挤出来后真有柳安花明的感觉。一路全部是新铺好的柏油路,这是我们这几天来见到的最好的路面了。大家的速度全部提到了80公里以上。近了,近了,然乌不远了,热腾腾的饭菜仿佛就放在了眼前。可是好运很快就过去了,不知何故,在离然乌仅有16公里处,一部压路机和一部油罐车平行放在路中间故意堵死了道路。大家下车观察路面两边都是1米多高的坎,无论如何是下不去的。当地的车辆有的退后一公里左右从傍边小心翼翼越野过去了,有的干脆掉头就走了
10月3日(之二) 
  望着茫茫群山在黑沉沉的夜中隐隐约约,视野中除了我们三车的灯光见不到一丝有人居住的痕迹。我们真为后面的三车担心。到时,如果他们深更半夜赶到此处将何等的绝望!他们到时没有当地人的引导不可能想到要退后1公里在从乱石堆中越野过去。电台和手机此时都成了一种摆设,无论如何呼叫都是徒然。时针此时指到21:10分。短暂的沉默和焦虑后大家迅速计算老狼他们赶到此地的时间大概是23点左右。最后大家一致同意:等,等后面三车到达后带他们一起通过。如果23点还没到就说明他们在其他地方住宿的可能是比较大了。
  关掉车灯、熄灭发动机,三部车立即被黑夜吞噬。老枪的车显示此时的车外温度已经是零下3度。白天本来就刮得人战立不住的狂风此时更是肆无忌惮地抽打着我们的车身,从仅开的一丝窗户里灌进来的寒风“呼,呼,呼”的呼啸着让人不寒而立。大家纷纷拿出睡袋紧紧包裹着身体。车后远处出现的每一点灯光都会给我们带来一点希望。就这样,我们在希望和失望的交织中等待着。时间仿佛停止了似的总也不往前走。
  终于,23点到了,23:10分过去了。不能再等,大家继续向燃乌驶去。翻完最后一座山离然乌只有2、3公里了,这时我们进入了两边都是刀削一般的峡谷,谷底的怒江水离路面有几十米。可能是担心塌方和飞石,此段路的上面全部用水泥柱达成框架,再在顶上封上预制板。行走在路上就向走在右边没有封死的隧道中一样。突然,眼前的情景使我们不知所措。一辆起重机横在路中央挡住了去路。经向藏民打听是施工单位故意放置的,要到然乌需退回5公里上一便道,此便道要绕道30公里,路况极差而且还要从大约半米深的河道中穿过。我们实在没有力气再绕道了。下车勘察现场后决定涉险从傍边的“小道”通过。“小道”仅2米多宽,右边是几十米的悬崖,悬崖下就是揣急的怒江。左边是间距不到4米的水泥柱子。从路面到“小道”还有一条几十公分宽的排水沟,“小道”从左至右成10多度的不规则倾斜。大家动作缓慢(当时海拔是4000多公尺)的利用石头填上水沟,用木板做跳板搭成个简易的小道。老枪说他的车身短先上,大虫在悬崖边指挥。车上所有可以动用的3把电筒和应急灯都一起照着黑漆漆的悬崖边沿。老枪发动了车一步一步挪了过来,右边的车轮也一步一步向崖边靠近,当整个车身斜着挪进“小道”时右边再也没有空间了,左边的柱子也紧紧贴在了车的后轮叶子板上。后退是不可能,右打就会右轮悬空,老枪咬咬牙轰响了油门。发动机的轰鸣拌着左边的摩擦声。。。。。。枪是好样的!
  我和神灯的切看来只有放弃了。虫虫安排老枪先赶到然乌想法和后面的车队联系上,我们再想其他办法赶去。老枪依依不舍的去了。
  老枪走后几个驾驶员又仔细查看地形,最后利用起重机上的枕木和木板重新搭了一条小道。大虫把对讲机交给我后自告奋勇的登上了神灯的车。。。。。。。同样,神灯的车左后叶子板被擦伤。大虫一边下车一边高叫:虾哥我来开,我有经验了。不用分说,他打开了我的车门。这次我的车顺利通过。
  通过险道后不到半小时就到达了然乌。老枪已经将房间和饭菜准备好,后面的车队也联系上了。原来,黑马的车水箱被撞坏了,只有在左贡等到下周一成都发来的配件后才能维修。老狼和部落民就先行追赶我们来了,他们已经在八宿住下。
  今天好事多磨但总算有个圆满的结局。大家也顾不得什么高山反应都喝起了白酒。
10月4日   天晴
  昨晚由于住宿条件太差(住房间,睡睡袋)一夜未休息好。早上7点钟我们就被一整非常熟悉的喇叭声惊醒。还未等我清醒过来同睡一房的老枪“噌”的一下从床上翻身起来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拉开门射了出去。边跑还边嚷:老狼到了,老狼他们到了。出去一看果然是老狼和部落民的两部车到了。大家好象多年没见面式的三个一堆五个一群聚在一起高声谈论着分别后这两天的情况。
  原来,老狼、部落民两车和黑马在左贡分手后赶到八宿一直和我们联系不上,由于前方路况不明,时间也太晚就没有贸然前行。昨天夜里听了老枪对沿途情况的介绍后为了避免修路堵车早上4:30就起床,5点准时出发了。一路上还算顺利,只是由于车速太快,视线也不太好,部落民将一只横穿公路的狐狸撞翻了。在通过起重机横在路上的地段时由于有了我们昨天的跳板和经验,他们两车只用了10多分钟就顺利通过。
   早餐后大家兴致勃勃的游览了然乌湖。今天是出发以来见到的风景最优美的一天。大家走走停停,嘴里不时发出“太美了,太美了”的感叹声。
   路依然很烂,时不时就要通过正在修路的工地,路中间到处是尖锐的石块。开了这么多年的车从来开车都是看路,今天却成了开车看路上的石头。这大概也算开车的另一个境界吧。
   中午12点左右我们进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峡谷。一路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前方正在铺柏油路面。不用说,又堵上了,大家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神灯拿出瓦斯炉埋锅造饭,我也提出随车带的保温瓶泡起了方便面,冲起了咖啡。。。。。。2:10分了,前方还没有一点放行的样子。大家有的打开车门听音乐,有的跑到几百米外的地方下河玩水拣石头,有的干脆懒洋洋得躺在路边晒太阳。老狼还是忘不了修起他的“妾”来。我也遐意的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喝着咖啡写游记。只有老枪最倒霉,一不小心发现他的车胎上被扎进去了一块2厘米多长的铁片,胎内的气还正哧哧往外冒,换胎时又用力不当把螺丝拧折了。哈哈,倒霉的枪!
  下午3:40分终于通车了,也许是否极泰来吧,这一路的路况简直是出呼意料的好。路两边全是成片成片的原始森林。大家又是走了一路拍了一路。
  下午4:38分终于到达波蜜,由于担心天黑前无法通过人见人愁的通麦天险,也由于担心老狼和部落民昨天没有休息好,我们决定今天在波蜜提前休息了。老枪还在电台里反复叮嘱跑在前面的部落民和我一定要找一家当地条件最好的宾馆。最好的宾馆倒是找到了,房间也正好够住,可是房价却高得惊人。我和部落民一气之下到别处找去了,等我们灰溜溜赶回来时房间已经被其他客人定走了。无奈只好匆匆加满油后又出发了。
   出通麦的40公里全是柏油路面,道路两旁的密林几乎遮住了天。大家穿行在林阴道中很快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天下起了雨,好路也走到了尽头。道路两旁的密林仍然是那样郁郁葱葱,可是脚下的路却变得泥泞不堪。大卡车压过的路面积满了雨水,车行走在上面象跳舞式的来回扭动着屁股。天黑了下来,雨也越下越大,道路也越来越窄。大家为了安全起见全部挂上了4驱以时速10多公里的速度穿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密林中。阵阵揣急的江水告诉我们脚下不远处就是咆哮的河流,可是我们除了车头前泥泞的道路和时不时的塌方还有泥石流外什么也看不见。有时为了会一部对方的来车我们不得不提前几分钟将车停在路面稍宽一点的地方。神灯在后面为了会一部大卡车早早地等着对方过来,可大卡车由于害怕路基不牢停在那里再也不敢往前挪动半步。僵持了10多分钟后,神灯不得不冒险将车后退才勉强通过。就这样,40多公里的泥泞路走了3个多小时,终于在9:10分赶到通麦镇。
  当晚住通麦招待所,这是一家交通部门办的专门接待上级领导的招待所,条件相当不错价格也便宜。用老狼的话说如果安上空调的话在重庆就够三星的标准了。
  前方就是人见人愁的长度达14公里的通麦天险了,明天可能又要越野了。带着几分期待几分不安大家早早上床了。
10月5日(之一) 雨/晴
     雨下了一夜。
   早晨起来,天已放晴。部落民例行检查车辆时发现右后胎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个眼,整个胎都瘪了下去。大家七手八脚用随车带的自动补胎液帮他修好后又精神抖擞的上路了。
   通麦天险长16公里左右,右边是山,左边是悬崖,悬崖下是急流,这样的路在这次行程中到也常见,但它的很多路段都仅容单车通过,加上泥泞的路面又被大车压的七拱八翘的,窄窄的路面,看似平静,却隐藏了诸多危险。为保万无一失,大家全部挂高速四驱以20公里的速度缓缓前行。
   车队正小心翼翼的行驶时,我的车突然发出了兹兹的刺耳的声音,一股凉气直穿背心,心里叫苦不叠。“姑奶奶,你在什么地方坏都可以,千万别在这连车都会不了的地方给我撒娇啊!”我急忙跳下车检查未发现异常,再试仍有,又跳下检查,疑四驱问题,退四驱,声音无,再挂,一切正常方才放心前行。
   好不容易走完泥泞的盘山路,远远望见前方路线比较平缓,心里一阵暗喜。此时路旁一人正在招手,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对他挥挥手油门一点车子就轻盈的窜了过去。不过心里纳闷,荒郊野外的怎么会跑出一个人来呢?还没等我细想前方车队已经停了下来。原来前面是一段便道,路并不比已通过的路段好走,而且又塌方了,路被堵死了。对面来车的几个藏族司机过来约我们前去请挖掘机司机,一去我就傻眼了,那人不正是刚才在路边对我招手的人吗?此刻他正在那里生闷气呢!原来他刚才招手就是想让我们到前面看一下前方的塌方情况,可是。。。。。。当然是大家上前一番好话。好不容易等司机气顺了,火也消了,终于开着挖掘机威风凛凛的去开路一行人才得以安心。在这里还是要感谢那位司机大哥,因为塌方的路段并不属于他管,可是管理此路段的武警昨天不知何故撤走了。
   大虫拿着手台跟着挖掘机到前方探路去了。这边一群人又开始没事偷着乐各自找乐子。拍照的拍照,在电台上聊天的聊天。老枪,欧阳和我见满地的泥浆不禁童心大发纷纷跳下车来在泥浆里比赛跳“草裙舞”。意由未尽,又比试看谁的鞋最能经得住泥水的考验。当然最勇敢的属老枪,一双价格不菲的防潮鞋瞬间被泥浆包裹至脚裸。最搞笑的是欧阳,用包装袋裹住脚在泥浆中坚持。最厉害的就非我莫属了,因为我跳下车前就悄悄把高筒筒靴换上了。真是一场相差悬殊的比赛。闹够了大家又跳上车找吃的。此刻,我和老枪又发现了更有趣的是刚刚停在我们车旁边的一部长途客车上正在放录象,我和老枪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无声电影”。老枪得意扬扬得拿起话筒给大家来了个现场转播和配音。可惜正值精彩之处只见客车上一乘客用鄙视的眼光看了一眼老枪后将车帘缓缓拉上了。可怜啊,可怜的老枪手里拿着话筒干瞪着眼终止了转播。看来老枪还是缺乏专业培训,至少应该说明“因为线路故障。。。。。。”。
   10:35分终于通车了,过了便道路变得比较好走起来,风景也越来越美。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高。那条揣急的河流就一直伴随着公路伸想远方。河道狭窄之处水花飞溅,如珍珠四散。河道宽阔之处水流平静,透明中泛出一片片的绿。很多的小水流从林中、石缝中涌出,流过公路归纳入河流中去。修路工人为防止流水冲塌公路,每逢这样的地段都用石头砌成路面,清澈见底的水流就这样自然的从公路中间横穿而过。我们的车也就恣意的在这些路段加速、冲锋。四溅的水花从车的四周腾起,快乐也从我们的心底腾起(见楼上轻车熟路的PP!)。或许,我们回到自由的世界此时此刻我们的心才是自由的。


10月5日(之二)
  大约11点左右,我们这支快乐的车队与出藏的北京切大队两辆切诺基碰上了。他们是北京切队的永远加班、牧马人、脑子漫漫还有一位女DX。大家虽然从没见过面(只有老狼和永远加班在今年北京的“屠狼大会”上见过一次),但却象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见面互相做了自我介绍后就热烈的交谈起来。当然免不了你钻进我车里摸摸,我趴在你车上瞧瞧,交流对车的心得,出来后的见闻。最重要的是互通自己走过的路况。我们在得知前方路况不错时,大家一阵欢呼。时间转眼既逝,大家依依不舍的互道珍重之后又继续踏上里程。
   沿徒仍是茂密的森林,路况时好时坏.此时秋天已染黄了公路两旁的行道树,我们仿佛进入了一个童话的世界。快到鲁朗了,一幅美丽的画卷在我们的眼前徐徐展开,深深的绿是密密的森林。这里的草还未变枯,草甸是绿绒绒的,成群的牛羊正悠闲的吃草,牧羊犬在追逐,撒欢。此时此刻我觉的我的笔太笨拙,不能描述出高山草甸的美景,我只能告诉大家我们疯狂的欢叫着,把自己也融人了画中.
    大虫一路念叨着藏猪肉如何如何的好吃,口水把下巴都打湿了。此刻他心急如焚,因为出了鲁朗就无藏猪肉可吃了。为让我们一饱口福,才玩了一会儿他就急急忙忙的叫上老枪找藏猪肉去了。待我们玩够了也拍够了后赶到鲁朗的一家小饭馆时,只见老枪正舒舒服服的半躺在街边椅子上懒懒的晒着太阳。大虫还执着地在厨房里鉴定哪块是藏猪肉,哪块是肥猪肉,其认真的态度让人佩服佩服。我们也就在此吃了一顿上路以来最舒服的饭菜,特别是藏猪回锅肉至今让人回味无穷。
  下午2:30分,一行人吃饱喝足后开始向着心目中的圣地出发了。我吃太饱上车就在付驾上睡着了,又忘记开电台,而此时前面的老枪正在电台里急呼加速,因前方修路就要封道。看着我的车在前面老牛拉破车似的摇啊摇,后面的狼,部落民,灯车一阵着急,狂按喇叭仍不奏效,狼命灯车在狭窄的山路上找机会强行超了过去。欧阳在超车时伸长了脖子对我大叫:“快走,快走,要封道了”。可一切都太晚了。我们赶到修路的路段时刚刚封路。一行人上前好说歹说仍不行。唉,只有等了。我愧疚得不敢正视他们的眼睛,只好装着写我的游记。大虫和枪通过后也被堵在另一段路上。也巧,修路的项目经理正好是重庆人。二人上前一番公关,他豪爽的同意放行我们重庆的车辆。虫等急忙通过电台请他命令我们这一段的修路工人放我们过去了。否则我们又要在此等到修路工人门下班了。
   幸福和快乐终于离我们而去了。就在我们快速通过XXX山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在一狭道处,一川A的车正与部落民会车,部落民的道上有一堆施工用的土石方。川A的车身刚过部落民就打方向想切到左道上通过。不料,川A竟突然停车叫了句“师傅。。。。。。”。还没的等他的话说完措手不及的部落民已经和他的车KISS在一起了。我们在后面眼睁睁的看着两车擦上却毫无办法。更气人的是他们竟气势汹汹地说:“我想刹车就刹车,与你何干?”部落民为避免堵车,将车挪至可会车处,他们以为部落民想跑,气势汹汹的追了上来。我本来想上前劝解准备息事宁人的,可一看他们那不依不饶的态度没几句话就把我和欧阳搞得暴跳如雷。估计讲道理是不行的了,我不由强硬起来,并电台急呼前车返回准备在高原上做一回“健身运动”。对方见我和前车在电台里闹得唧唧喳喳的不知我们到底有多少人就一下软了下来。老狼马上做起了“和事老”把欧阳骂了一顿才免去了被他们敲竹杠.大家各走各的路各修各的车。可是一路的好心情也被他们赶得无影无踪。后来,大家分析他们可能是想停车打听前方的路狂,可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
  4:50分我们终于走完了川藏线的最后一段烂路。当老枪用激动得发颤的声音宣布前方至拉萨全都是柏油路时,大家高兴得不知做什么才好,有的下车用手摸着冰冰的柏油路面,有的用脚使劲踩踏仿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最后还是照相留个纪念吧。

10月5日(之三)
  我们终于走上柏油路了,大家的发动机都突然“熄火”了----这是老狼闹的一个贻笑大方的笑话。当时,出左贡后不久就走上了一段颠簸不堪的道路,整个车身被抖得象马上要散架试的响个不停,全车每个角落都发出各种令人讨厌的噪音。当终于走上好路时,突然的安静竟然让老狼无所适从还以为车出了故障。他在电台里大叫:“糟了,糟了,我的发动机突然熄火了” 。这个笑话后来成了我们走上好路的暗号。从此以后凡是我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一段好路时,头车都在电台里用马上可以“熄火”了表示。一路上我们时刻都盼望着能多熄几次火,现实的路况有时整天整天的让我们失望。
   走上柏油路不久,已是夕阳西斜,红彤彤的太阳像一个耀眼的大火球一般挂在伸手可及的前方,可无论我们怎么追逐却总也追赶不上它。明晃晃的斜阳照在笔直的柏油路上,特别刺眼。公路旁清澈的江水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点点波粼,显得宁静而安详。路两旁的垂柳在夕阳的衬托下象少女般婀娜多姿。当我们欢快的车儿从她身旁飞驰而过时她总是害羞的朝我们点点头。大家真有点不忍心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这甜甜的宁静。
   时间和我们的车一起飞弛。突然,前方部落民的车晃了两晃后慢慢停在了路边。大家下车一看,车的右后轮胎忽然瘪了。这是一路上爆的第五条胎了。老枪,神灯的车继续前行,老狼和我留下来帮他换胎。此时此刻,我的“平板式”千斤顶又一次派上了用场,三下五除二,没用多长时间就重新上路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路边的风景也悄悄回家休息去了,借着车灯我们只能看见路旁行道树婆娑的身影和一条似乎永远都走不到尽头的路。此时,除了从车窗灌进来的“呼,呼”的风声外陪伴我们的只剩下不知疲倦的发动机和轮胎拍打着路面的声音。路上的车越来越少,我们和前方两车失去联系也两个多小时了,一种不安的情绪正慢慢侵蚀着我们。大家虽然都没有说什么,但脚下的油门却不禁越踏越低。。。。。。。时速表的指针慢慢向100,110,120靠近。由于是高原,油质也不好,我的车加油时我实在没舍得把最后一瓶辛烷值添加剂用掉,动力明显不足,油门踏到底也只能远远的挂着前面的尾灯。用老狼的话说:真是脚都踩到油箱里去了。就这样,我们一路狂奔。。。。。。可能是一路征程的疲劳,也可能是我们心中的圣地---拉萨近在咫尺,大家一路蹦得紧紧的神经也开始松弛。车上的人们都昏昏欲睡,只有发动机的咆哮声和偶尔对方来车的灯光还在提醒我们目的地还未到,旅途还在继续。。。。。。
   突然,电台里传来一阵阵的嘈声,我不禁一阵激动,一把抓起电台急呼“神灯,神灯,听得见吗?”,“老枪,老枪,听得见吗?”。。。。。。电台中回答我们的仍是沉默和偶尔短暂的嘈声。我们三车的人都激动起来,正睡觉的人也直起身来急切的问“联系上了吗?联系上了吗?”虽然没有前方车辆的消息,但大家都明白,近了,近了,我们和前方车辆的距离正在拉近。我们后面三车相互提醒着一定要注意,再注意安全,千万别天亮了还洒泡尿在床上。话虽这样说,但速度表的指针却牢牢的粘在120上再也没下来过。
   终于,神灯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出现了,终于神灯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终于我们看见了神灯专为我们打开的应急灯,终于,我们四车又列队行驶在一起。
  前方老枪车上大虫的声音清晰的报着路况。近了,近了,我们离拉萨近了。60KM,50KM。。。。。。时间已是深夜11点多,大家都跟着神灯以50—60KM的速度慢慢的向前方的目的地靠近。前方的老枪报告说他离我们大概只有1—2KM左右,并以40KM的时速边走边等我们。我门加大油门追赶上去。可是不对!为什么大虫报对方有来车后我们要很长时间才能见到来车?为什么这个时间还变的越来越长?怀疑?怀疑!正在这时神灯又用非常隐晦的语言和枪说着他们之间的某种约定。糟了,上当了!老狼终于醒悟过来“我们上当了,肯定是神灯和老枪约好,让神灯的车压着我们,老枪好第一个抢入拉萨城。”“我不和你几爷子费了。。。”老狼一边说一边加速,车向离弦的箭一样窜出车队,瞬间消失在漫漫的黑夜之中。可是一切都太晚了。。。。。。我们终于被老枪和神灯“暗算”了。真是世态炎凉啊!!!
  凌晨0:03分,我们终于到达了我们心中的圣地------拉萨,我萦魂梦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