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re `id`='5313' limit 1宝天曼无人区惊险穿越四十八小时_河南郑州游记攻略_山水旅游黄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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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天曼无人区惊险穿越四十八小时

郑州中民旅旅行社 | 发布于2006-12-29 13:31:00 | 来源:转载 | 目的地:郑州
    刚下火车,擦擦老脸,洗洗臭脚,刷刷大板牙,悠悠然坐在电脑前,虽说已是凌晨四点半,虽说睡意阵阵,但是为了不忘却的记忆,我还是决定发扬一下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把宝天曼无人区穿越的那四十八个小时中的“内幕”给大家说出来,保不准还会有点“猛料”抖出来。
    自从决定五一节与驴友自由结伴去宝天曼自虐,并在网上发了“招兵买马帖”以后,心中就对宝天曼充满了渴望。经过一阵如痴似狂厚颜无耻近乎无赖地搜集资料,总算对此次行动的目的地有了一定地认识。宝天曼基本情况如下:○○○○○○○○○(此处作者删去一万二千三百四拾伍字〖含标点〗,原因不明)。
    在此鸣谢南阳飞鹰户外的飞行兵、阳阳、侦察兵和闲人一个等人的大力支持和鼓励。(此处暂停,可能有掌声)
    行前还有一个小插曲,就是徐州日报社的XX记者,网名宝宝,在网上加入了我们的帖子,并且事无巨细都细细问来,我们的副领队清水无语也就事无巨细娓娓道来。本以为她是想参加这次活动的,结果到了第二天偶然翻起《徐州日报》,在头版看到了我们的“光荣事迹”。其实我们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尽到了一个驴子的本份而已,祖国和人民就给了我们这么大的面子,感谢祖国,感谢人民,感谢社会主义,感谢宝宝MM……(此处暂停,戴上钢盔,可能会有人扔砖头)
    四月三十日,人员基本确定,一行共八人,五男三女,在此对作为本文主角的主人公逐一做个介绍(八个人经过一翻你推我让后决定按行进顺序进行介绍):
    前面开路的是本次活动的副领队水清无鱼小弟弟,此人怎么说呢,引用一句名人名言吧:“怎么看也不像个好人”(名人就是我)。光脑袋,扎耳环,走起路来左扭右晃,整个一街头小混混。不过人不可貌相,小子有点本事,像什么烹饪呀,导游呀,电焊呀,砍价呀,泡MM呀,都有一手。此人新驴一头,属初生牛犊不怕虎型。只所以让他当副领队是因为山中无老虎,那个什么充霸王。
    第二个出场的是VIVIAN美眉,南京人士,可能祖籍东北,不过情况不详,有待考证,住址年龄有否男朋友一概不详,只有一点可以确定——漂…亮…(等一下,我擦擦口水先),这也是一头新驴,一头漂亮的新驴。
    第三个出场的是一寸草MM,我上次在《雨中清凉行》中对她的介绍不妨拿过来再用一下子:小妹名儿挺文静,其实一点也不文静,活泼可爱,听说是头老驴,谁知名不符实,居然在山上差点晕菜,令人满地找眼珠子,主业赚钱养活自己,业余打理“走天涯”的“户外归来”论坛,网名“一寸草”,文笔也是令人掉眼珠子。
    草MM这次出行是放弃了五一前夕做扁桃体切除手术的大好机会而参加的,其精神可嘉,但不提倡大家向她学习。
    第四人是广东来的刘秋蓉MM,应该说这是一行人中唯一一个对户外不狂热的队员,娇小的个头,瘦瘦的样子,在徐州出发前我就一直给她打退堂鼓,害怕她受不了,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千真万确地——错了,想不到她是三个MM中体力最好的一个!她从来没玩过户外。
    下面两位是老师,而且是真正的“老”师,潘老师和谢老师,二人年龄都在五十开外了,但是驴心不死,老当益壮。二位老师不但是驴,而且是“色驴”,一看到美景就走不动步子了,在山中谋杀了大量的胶片。
    后面第二个是李泳,南京GG,也引用一下上次《雨中清凉行》的介绍:“IT精英,南京某软件业程序员,英俊潇洒,人中龙凤”,每次和他在一起,心中都有一种“既生瑜,何生亮”之感。(此处堵住耳朵,因为可能嘲笑声很大!)
    最后一个当然就是我了,我一向介绍自己都是这样介绍的:我叫陈雷,陈是陈词滥调的陈,雷是天打雷劈的雷,长得有点像电视剧《十六岁花季》中的韩小乐(他们说是老年版!真不仗义,嘁,不理他们)。
    应该说五一出外的人很多,但车厢里并不像我想象中的多,所以总的来说也还不错,在经过或短或长的一段时间后,基本上都找到了坐位。
    一路杀到南阳,飞鹰户外的“飞行兵”早己等候在出站口外。此人身高尚可,但有点“腐败肚子”(当时我在想他在山上时这个体型上坡时会很不方便:P),人是豪爽的没得说了。我来南阳之前还有点惴惴不安,一看到哥们如此热心,心里的大石头“咕咚”一声掉到了地上(地上出现了一个两米多深的大坑!)。
    从南阳飞鹰户外得到了情报、装备、技术以及信心,然后飞兵又帮助联系租车,以三百元左右的价格搞定了去南召玉葬的小型中巴车,于是在绵绵细雨中,我们挥手告别南阳市区告别飞鹰户外告别飞行兵,一路欢乐一路歌地踏上了穿越宝天曼的漫漫征程。路经月季花基地时,一寸草及一干人等垂涎欲滴,恨不得跳下车去不走了(女人就是女人,如果把月季换成牡丹,可能用棍子都打不走她们了,呵呵呵)。
    车逐渐走近了山区,道路也变得越来越难走了。到了山里,柏油路也换成了土石路,路沿一条小河蜿蜒前伸(这条小河我查了一下地图,应该是白河的一条支流),可能是因为下雨,天气阴暗的原因,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司机也没有去过玉葬村,所以什么时候能到,他的心里也没底。走到一处泥泞的路段,车子走不动,只能靠人在下边推着走时,大家心里都有点绝望,在山间土路上,车子调头是没有可能的,而前面还不知有多远的路要走。于是每个人都有点情绪低落,再也没有了欢声笑语。不过还好,那段较差的路段很快就过去了。
    一路打听着前行,终于在晚上七点半左右到达了玉葬村六组,在一个农家小店落了脚。放好行囊,吃着热乎乎的面条,心中的信心才又一点点恢复起来。
    来南阳之前与我联系过的一个郑州驴子(辛巴)也纠集了一帮人(12个)到了这个地方,两边碰了一下面,商量了行程,由于他们的“腐败分子”较多,所以不准备穿越核心区。也就是两队人马只能同行一段路,于是说好了出发时间,各自洗洗睡了。
    一夜熟睡,不知东方之既白。起来伸伸懒腰,狠狠地呼吸了几口只有在山中才有机会呼吸到的超级新鲜的空气。一夜春雨把周边所有的山林都洗得绿中发亮,尤其令人高兴的是到了开始进山时小雨停了,天空也越来越晴朗起来。
    七点十分,与郑州的驴子们准时在约定地点会合。然后一起向山门进发,在售票处买了团体票,在原价二十元的基础上打个七折。当然我是免费的,并不是因为我不是人,而是因为我是“现役军人”(虽然转业了,但军官证还在有效期内)。
    郑州驴子请了一个向导老大爷,大约六七十岁了,花白的头发胡子,很矍铄的样子。最后大家对他的称呼是“导爷”!
    导爷对山中的道路果然很熟,带我们穿山走林,省了不少路程。两队驴子也很快就打成了一片,我们队伍的背包很沉,而他们的背包大多数都是用面包车直接送到目的地,所以他们的驴子们就替我们的一些同志当了驮夫。
    走在山中的小路上,但见树木花草郁郁葱葱,入目无不青翠欲滴。路边一些不认识的花草都成了大家讨论的话题,有时候这些花草连导爷也不认识,可见此地植物种类之多,看来书上说此地植物种类占了河南植物种类的75%是有据可依的。
    一路说说笑笑,倒也没感觉到如何劳累。临近中午时,到了真正穿越的起点“四个庙”,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这儿有四个一米见方的土地庙。我还从来没看到过一个地方一下子出现了四个土地神的情景,如果是四个土地神共管一地,他们一定会打架。所以我想可能是四个人各管一片,现在是到这儿开会来了,呵呵呵。
    据飞行兵讲,四个庙到宝天曼的路很窄,他是两年前来的。现在这条路随着景区的开发,早已走成了可以两个人并行的路面,基本不用向导发言。经过罗汉台回音壁杜鹃岭箭竹场到达三叉口。一路上好山好水好景不断。尤其是箭竹场那一段路,直接穿过原始森林,有不少地方甚至有野猪留下的脚印,难怪路边经常可以见到警示牌“野兽出没区,请勿独自穿行或离开道路”。在林中,我们还看到了昨晚山上降雪留下的积雪与冰凌!
    在三叉口,两支队伍一起吃了一顿午餐,当然是资源共享。饭后进行了合影留念,然后君向潇湘我向秦。他们经绞杀林怪树林去秋林山庄腐败,我们则按原定计划继续向宝曼顶前进。
    经过一翻跋涉,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走完了三叉口至宝曼顶的2500米山路。登上海拔1830米的宝曼顶,极目望去,却见周围仍是山连山,山套山,山叠山,山外有山。站在曼顶,但见一山更比一山高,一山更比一山奇。于是一通狂拍,大家大呼过瘾。记得飞行兵他们说过在宝曼顶手机有信号,可以给他联系,于是大家争相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给亲朋好友拨打,向他们炫耀。每当一个驴在打电话,其余的驴就在周围狂叫,群驴齐鸣,何其壮观。
    恋恋不舍离开宝曼顶,继续向前。这个时候,我们犯了一个大错误,因为在山门时有人告诫,不要向牧虎顶方向走,那儿是最核心的地区,猛兽横行,于是我们就继续沿大路向前走,其实在这里应该离开大路,向牧虎顶方向从小路进入无人区,沿溪水向前庄穿越。但当时没有意识到那条小路才是我们要走的路。
    从宝曼顶又走过1500米,到达仙人台,再向前走,一路上遇到的游客越来越多,我们意识到应该是哪儿出了问题,一直走到凌霄台,再也不能向前走了,这时遇到了 一个景区的清洁人员,问了一下,他说走无人区很危险,力劝我们不要去,但在我们的恳求下,还是告诉了我们大致的方向,但更详细的情况他也说不上来。
    没有办法了,走了一段回头路。从仙风口的一处山谷离开浏览路线,进入无人区。
    这时,已是下午四点多了,太阳慢慢西下,周围越来越暗了。
    没有人走过的谷底,要么是埋到脚踝的枯叶,要么是巨石相接,相当难走,随着离小路越来越远,前面也是越来越难走,不少地方已经可以见到野羊或是斑羚、麝等动物的粪球。不过有时候见到的风光确实不同凡响,有时路过几块奇石,有时穿过一片杜鹃花丛。随着天色见晚,已不敢再向前行,恰好见到一处较为平坦的绿草地。基本符合宿营地安全、平坦、避风、近水的要求,于是大家决定就在此处过夜。
    天黑之前,总算搭好了帐篷,点起了气炉,烧上了第一锅开水,甚至点燃了一个小小的篝火(我在地上挖了一个近三十厘米深的土坑,并且把周围的枯叶与青草清理干净,再把篝火上方的树枝全部清理掉,然后把小铲放在坑边可以随手拿到的地方用于铲土灭火,所以绝对不会引起火灾)。
    经过一天的跋涉,所有人都有些疲惫。但在吃了热呼呼的面之后,精神都好多了。围着那堆小小的篝火,聊着一些趣事,讲些开开心心的笑话,很快就到了九点多。也许到野外来,这样的时刻才是我们真正追求的。在经过艰苦的行军后,这一刻的安宁,是如此的珍贵,心中感到无尽的快乐。
    入夜了,把篝火扑灭,土坑填平,分别回到自己的帐篷里休息,但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惴惴不安的。毕竟,这儿是无人区,野兽才是这儿的主人,我们只是一群擅自闯入他们家园的过客,夜里,这儿的主人会怎么对待我们?是互不相干还是不能容忍我们的存在,甚至把我们当作一顿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那一夜,八个人就像一群热锅蚂蚁,谁也不敢睡得太死,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互相提醒。砍刀是绝对要放在身边的,没有砍刀的就把登山杖、自制拐杖放在身边。甚至有一次听到不远处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后,一个MM让大家把鞋子都穿上!
    还好,相安无事,直到天光大亮,无人区的主人们也没有来亲近我们,看来他们还是接受了我们这群不速之客,虽然心中一点也不乐意。
   
    晨霭浮动,阳光透过绿叶的罅隙射来道道光箭,林间充满了生机勃勃的气息。顾不上欣赏,赶快把帐篷收好,继续前进,因为前面有些什么,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穿越,谁的心里也没有底。
    再往前走,风景越来越美,脚下也越来越崎岖。如此美景,怎可没有音乐相伴?蒋老师带头唱起了“我们是害虫”的儿歌,歌声在山间飞扬,差点“惊起一滩鸥鹭”(其实是“惊得大家呕吐”,呵呵呵)。
    欣赏着两旁应接不暇的奇丽风光,忽然想起《与朱元思书》中的佳句:“鸢飞戾者,见峰息心;经纶事务者,留连忘返。”
    山谷越走越窄,一路满是大大小小而又光光滑滑的大石块,一行人不得不上窜下跳,左冲右突,前呼后应,相互拉拉扯扯方能前行。
    在“缘溪行,不知路之远近”之后,人家陶渊明笔下的武陵人遇到的是桃花夹岸数百步,我们却遇到了断崖一处!看着足有六十度坡的二三十米深的光滑石壁,溪水顺石而下,扔一根树枝,就被水带得如箭般冲下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办?几个人在七嘴八舌七手八脚地讨论了一翻,既然不能直接下(其实顺溪而下也不错,大不了埋骨青山,可是,可是我们都没买保险,所以想想有点不值得,还是算了:P),那就只好另找出路了。
    在这里表扬一下清水无鱼,此人勇于牺牲自己,发扬革命大无畏精神,前去探路,终于找到一条虽然陡峭,但是却总算是可以通过的险途。这条需要借助石缝以及其中生长的灌木丛的路,让大家都成了泥猴,而且都练成了“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见《笑傲江湖?坐斗》)。
    背着硕大的背包,费九牛二虎之力,经九死一生之险,终于下到石壁下,再向下一看,不禁面面相觑!只见再向前十米处,接连着还有两个基本相同的石壁!
    不知别人人怎么样,我反正是有点绝望。坐在那儿发了一阵子呆。清水无鱼再去探路,从北面的陡峭山坡上再找一条出路。
    就这样,边走边探路,走走停停,已近十一点了,仍然在险峻的溪谷中爬上爬下。终于,有一件危险的事发生了。
    前面又是一个类似于原先的石坡,清水无鱼看路时,一个不小心,面向石壁滑了下去!长年累月的水流冲刷,石壁早已是光滑无比,而且生满了青苔,中途没有一处可供脚踏手抓之处!其实这可能也是一件好事,如果中间真的有一个地方不平坦,无鱼可就真的要完了。因为石壁的光滑,他顺水滑下去之后居然姿势没变,双脚先着地站好了!不过,分明看见他的脸色吓得都白了!!
    就是这一次遇险,促使我们改变了前进方式,再也不能这样顺水而下了。经过争论,最后达成的共识就是:走山脊或山腰,但不远离溪水。
    以后的路虽然上山下坡,转弯抹角走得很辛苦,但毕竟再也不用猴儿般上蹿下跳了,因此虽说大家都感到很累,但是基本不存在什么危险了。
    走着走着,发现了一个现象:原来的若有若无的路都是羚羊等的脚印与粪便,走到后来居然小路渐渐明显,而且路边偶尔可以见到被砍断树枝上留下的刀痕。虽说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但足以说明以前有人走过!
    再走再看,小路更趋于明显,而且上坡的路已呈“之”字形,说明这路多半是人类踩出来的,野兽只知直上直下,不会走这“之”字形的(见《野外旅行》一书)。
    这中间虽然有时还存在疑惑,但都很快排除了歧途,到了下午一点半时,正走在一条长满松树的山脊上的我,突然发现透过松枝看去的下面山间平地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窝棚!
    还有什么比在山中转了一天没见人烟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人类活动的痕迹更令人兴奋呢?我们大呼小叫着快步走下山岗,来到了那代表着地球上最高等动物的智慧结晶的几间树皮搭建的小屋前。
    经过喊叫、寻觅、左右观察,我们得出的结论是,这儿没有人住!
    但厨房有锅碗瓢盆,门前有葱蒜菜蔬,这说明小屋的主人是不定期来此小住的。
    我们已是又累又乏,何况此处风景优美,树影婆娑,疏篱之外流水环绕,水中更有游鱼历历,怎可置此美景于不顾,继续前进呢?!暴殄天物,天理难容啊!
    于是一帮人如同下山猛虎,又犹如鬼子进村,把压迫我们一上午的背包放下,先洗巴洗巴,再先斩后不奏地用老乡的锅烧了两锅开水,把空空如也的水壶灌了个沟满河平。好事者如清水无鱼之流早已把我救生盒里的鱼钩鱼线拿将出来,撕一点火腿肠去钓那些长年也见不到一点儿荤的可怜鱼,不一会儿已经钓到二十几条!斩首剖腹下热锅,可怜一群与世无争的鱼儿就这样被我们这一群刽子手给杀害了!
    吃着鲜美无比的鱼汤面,大家都产生了“此间乐,不思蜀”的想法。只有一个人反对,他说“明天我朋友结婚我必须要赶回去”,大家一齐笑话他,朋友结婚你跟着着什么急呀?并且一起做出手势“鄙视”他(该手势见电影《河东狮吼》)。
    这个人是谁呢?你想知道吗?真的想知道吗?想知道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呢?你不会是真的想知道吧?!你真的想知道?
    ——我就不告诉你,我急死你。(主要是为了尊重别人的隐私,否则他起诉我我可就不划算了。)
    虽说想走的只是想极少数人,但大家还是尊重了他的意见,休整之后我们再次出发了。
    既然有了人迹,那就不用再着急了,优哉游哉地走吧。但大山还是和我们开了一个玩笑,顺着一条看上去很宽的小路走去,十五分钟后爬上一个高地,到了另一处小院,再往前走,居然没路了!原来这条小路只是联系两个小院的!
    怎么办?
    在犹豫了X秒后,大家决定还是回到原来的小屋附近再找出路。
    回程中,我们遇到了一只非常美丽的小鸟,它有着美丽的羽毛,优雅的姿态。由于很少见人的缘故,在我们一群人都围上去,距它不足两米的情况下,那鸟儿居然一点都不为所动,只是优雅地扭动了一下脖子,好奇地打量着同样在打量它的我们!几个“色驴”急忙拿出各自的家伙,从各个角度大肆“咔嚓”。直到拍完以后,他们贪心再起,想把那美丽占有的时候,鸟儿才飞上枝头。这让我想起那个“沙鸥不坠机心”的古老寓言,看来贪婪之心不可有呀!
    回到小屋,从另一个方向(东南方向)再次寻找,终于找到了另一条小路。
    既然走上了正途,那就不用胆颤心惊,如履薄冰了。于是我悠闲地唱起了歌儿,他们笑我唱得不好听,其实我知道他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唱不出好歌说别人唱得难听!虽然最后有一个MM(这个人是谁,我也不能说)居然差一点就呕吐出来,但是我知道,那不是我唱歌的原因,而是中午的鱼汤面太好吃,她一不小心吃多了!途中又经过若干次修正路线,若干次左右徘徊,但总的来说革命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我们经过若干次去伪存真,去芜存菁。终于在爬下一道石梁之后,看到了希望:一大片的木桩垒成的三角形的香菇砧木出现在一片小潭边!这是人类活动的最明显的标志。
    稍事休整,我们继续前进,天已经渐渐地黑了,难不成晚上还出不去吗?
    带着疑惑,我们又翻过一道山梁,突然听见了一阵狗叫声,与此同时,看到了山凹间的人家。
    一 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响起,庆祝全国解放时的欢呼也这就样罢?!
    山凹间的那户人家早已阖家走出大门,观看我们这支从山里出来的队伍。走上前去,问明了此处就是前庄(我们出山的必经之路)时,寸草同志激动得抓住了我的胳膊,好象眼泪也在直打转!
    其实这一次的探险到此已经告一段落了。但是以后的一天时间也挺有意思的,我将会在以后有时间时再续写一下。
    期待下一次的山中重逢。
   
    这次行动的教训是:
    一是对要穿越的地方了解还不够透彻,尤其是对关键的核心区了解不够;
    二是对困难估计不足,没有带登山绳,否则在面对石壁时不致于束手无策;
    三是对参加人员身体素质不了解,尤其有些隐性疾病的,在山区剧烈运动时非常危险;
    四是新驴太多,老驴太少,有的人许多常识都不知道就参加了这么强的穿越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