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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柬埔寨(一)

henning | 发布于2006-11-11 11:03:00 | 来源:玛雅妹妹 | 目的地:金边
     怂恿和预谋了一个冬天,还是一个人,拖着一包随时可以扔掉的衣服,学了几句破破烂烂的英语,独自去了这命里注定要相遇的国度。
    
     吴哥一直在那里,等我,已经千年。

      漫长的夜航,一次次的气流,人在高处随着飞机颠簸。六小时后,金边灿烂的灯光出现在天幕下,在夜色中犹如一条镶满金钻的腰带。

    机场很小,右边一排棕黑色的当地人举着牌子咧着大白牙招呼游客坐车进城。
    选了个个子矮小,看起了很面善的孩子气司机。
    从机场出来街道黑乎乎的一片,偶尔几处灯光人影闪动,很怀疑我们在飞机上看到的那片美丽的灯光是自己的幻觉。 
    十五分钟后,陆续有酒店和旅馆的招牌出现在路两边,其中不少写着中文。我比画着要要司机帮着找一家有空调和热水的干净酒店。
    连着看了两家,当我说自己是一个人时,店主的目光很让人不自在,到第三家时,已经习惯他们看东方人的样子,拖着行李进了旅馆。  
      当地的温度是三十度左右,旅馆有七层楼,在当地的一排平房中,算是视野很好的了,从窗口可以看到码头上灯光的倒影。整个金边沉睡着,黑沉沉的,连路灯都很少,突然就有些想家了。
      到暹丽的船要提前预定,坐车要十几小时,打定主义要坐船,早晨起来顶着一顶大布帽子满街转悠。
      金边不大,八点钟太阳出来街上就很热闹了。各种交通工具挤在街上,很缓慢的向前开。最多的是摩托和当地的一种轮子很大的三轮车。在街上走路的欧美游客多,本地的人在路边,街角,看见外国人就笑眯眯的竖起一根指头:“ONE DOLLAR”意思是一美元载你在城里转。
      早晨出发的第一个目的地是皇宫,叫了一辆TOTO,一美元,说是能找到这个地方,事实上,他把我带到了几个叫皇宫的旅馆,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只得告诉他,去博物馆,到博物馆就找到皇宫了。
     博物馆的是紫砂红色的翘角飞檐建筑,掩映在一片花红绿叶中,门票三美元。缺乏对柬埔寨的历史的深度了解,除了感叹雕刻的精美外,只能感受这里陈列的一切都是与佛有关的。
或坐或卧,或是法器和坐骑,形态各异,神情安祥,有的并不十分象佛,就象在路边路过的当地人。比较有趣的是无论男女,上半身都近乎全裸,胸部健壮或是饱满,有鲜明的性特征。
     这是个崇尚生殖的民族,从门口的草坪到馆内的陈列柜,都有放大数倍,雄壮的象征男性生殖器的图腾石刻,端头雕刻莲花或云纹,夸张的对天耸立,放在象征女性生育器官的基座上。
     转到后院可以看到四个方正的莲花池,工作人员正在清理池塘,阳光莲花一片盎然生机。
     出了博物馆兜了一大圈才到了皇宫。近了才发现其实皇宫和博物馆挨得很近,都靠着河。皇宫明快的宫墙,艳丽的明黄色,连绵几里长,里面的飞檐巧角也是雏菊一样的艳黄色,围着皇宫的警卫,真枪实弹的站立在岗亭里,远远的望着游客笑。皇宫大部分建筑是对游客开放的,需要正装才能进入,三块美金的门票,相机则需要另外买两美元的票。由于没有事先准备,穿了一件抽袖的短装。在门口被警卫呵斥了几句,或许是我面善的关系,警卫耸耸肩还是放行了。
     有一棵缠满藤的木芙蓉花在宫门口,开得很繁茂,据说年轻的夫妻,摸着大树的枝干,默默祈祷,就会有幸福的子嗣,不少年轻夫妇拉着手,跳进花坛触摸那带有灵气的须根。
     皇宫里最壮观的景点是金銮殿,皇帝朝见大臣的地方,游客需要脱鞋才能进去。从左右两边的侧门进去可以看见两边正衣冠的镜子,赤着脚,踩在殿外修着长长的回廊上,脚下华丽的陶砖凉悠悠的,头上是画功精巧的历史画卷,飞天的战车,神人和邪魔的战争,部分已经脱落了,空悠悠的大店里遗留着历史苍凉的痕迹。
     想着杀人场的森森白骨,出了黄宫找到摩的,说好两美元带我出城去看看。
     一路黄沙,城市渐渐远离,心里不仅有些害怕。大约二十分钟后,穿过一个小村庄,摩托车手掉过头来提醒我看好自己的包,下意识的明白这一带治安很不好,紧抱了包。
     村民肆无忌惮的就在路边砍伐几人才能环抱的大树,坑坑洼洼的地面似乎不久前才有地雷被引爆过,在生存和环境中,只有出卖自己的家园。
     杀人场没有什么好看,一箩箩的白骨放在烈日下,稀落的几颗大树,倍显荒凉。
     从杀人场出来到监狱,付钱的时候司机突然改口说说好了是六美元,压底帽子死死的盯着要钱,眼神看得人发毛,很不甘心的把口袋外的零钞掏给他,心情一直就不爽。大量没有清除的垃圾就堆在监狱二楼楼梯口,散发着霉馊的味道,惨不忍堵的血腥照片贴在破旧的墙上,已经没有什么实物可看了,只是很脏和冷清,有点花钱买罪受,完全是自虐。
    从金边坐船到暹丽要六个小时,早上六点从旅馆出发,房东已经帮我叫好车。
    河边,很多异国游客大包小包的等着。朝阳象一点金色的染料,很快把河水映成金色,密集的房屋和人群也披上一层热情的颜色。
    乘客的大旅行包都被船员接过来放在船顶上,码得整整齐齐,盖上厚塑料布。
    人们对阳光有天生的膜拜,大部分人汇集在船顶、船头和船弦,随着轮船开动,迅速捕捉水岸阳光的精彩瞬间。
     出了码头水岸出奇的平整,两边的树木渐渐多起来,越来越多的房子用木头架起来,立在两岸,我推测可能靠近水的湿气比较重,人住在架空的房屋上蚊虫会比较少的缘故。
     船弦上晒太阳很舒服,几个韩国少女把帽子搭在脸上,在阳光中昏睡。
     风很大,穿着短袖,如果没有晒到阳光,还有些冷。不过因为怕晒黑,我还是坐到船弦的阴影里,只伸出两只脚,在阳光中呼吸温度。
    坐在一边的韩国小伙很热情,明白他不是XXX,我们懒懒散散的用英语交谈起来。
     我的名字,李宏竣。我住在南韩一个城市里,是个大学老师......
      墨镜后面,堆满笑意,这是两天来和交流最久的外国朋友。我们从乐山大佛谈到大足石刻,最后他各自掏出笔,在本子上画他要去的蒙古和蒙古马,我在纸上画长江黄河,重庆的位置,大肆吹嘘了一番各自的家乡如何的美丽。哈哈!破破烂烂的英语好象也很自在。
     很长一段破旧的木房子夹杂在野蔓横生的灌木里,接着是荒无人烟的丛林,热带的树木特别的繁茂,再过去后,突然零星有了些水上人家。船泊在两岸,很象房子的样子,晒得象乌木一样的小孩在浑浊的河水用嬉戏。这以后,水面逐渐开阔起来,看不到边际的空荡。
     陆续有人回到船舱里,外面已经没有什么风景,半船人都在昏睡,只有几个当地人端着盘子晃来晃去,自制着水果沙拉嘻笑着。
     船航行的声音有些异常。到船舷上去看,已经进了暹丽的水域,河道狭窄起来。轮船改由导航船拖着,在长满野草的两岸间拐来拐去。
     有点五月花征服新大陆的感觉,河岸上不断有黑瘦的光身子向我们挥着手。
     满目的荒凉、破烂,渔船脏兮兮的停在水上,嬉戏着光着身子的孩子。看到那些泊在水面上简陋的水上人家,很容易想起难民这个词。几艘很漂亮的船,醒目的夹在中间,栽满花,配着白色快艇,一两艘船身上还画满绚丽的花鸟,象是水上的宫殿。
     船越来越密集,更小的船,码着生活用品,穿梭在中间。
     不远就是暹丽码头了。烈日当头,一大群棕黑色的人拿着各种交通工具的车钥匙,举着大小不等的接游客的牌子,翘首在稀烂的黄泥码头等着,非常的混乱。游客在船顶刚拿下自己的包,就被一群人团团围住,伸长手臂不停的抖动手上的钥匙,和老外在朝天门被棒棒围住没什么两样,众多的劳动力,强悍粗狂,多得叫人觉得恐怖。
    挑了个拿面包车钥匙的,精瘦弱小,拖着行李出了码头。
    沿途都是木阁楼,小吃摊,烤着黑糊糊的鱼,还有说不明品种的野味,狗躲在木房子下憨睡,河水散发着很重的腥臭味。热,走了很远一段才走出了码头的嘈杂,黄泥路两边停满了交通车。最多的是日本的本田摩托,老款,还有带拖斗的TOTO车,象电动人力车,四面倘开,蛮悠闲的样子,带空调的面包车算奢侈品了。
     这里还象是农村,除了道路边的破木房,后面都是庄稼和绿草,一片一片的绿,平平整整,中间孤立着硕大的古树,在强烈的日光下很是养眼。正午的天空没有什么表情,晃来晃去的空调车里可以看到地面的黄土地蒸腾着热带的气浪。
     十五分钟后,我们进入暹丽大街。残留着明显的法国殖民风格的漂亮小洋楼散在马路两边,暗淡塑料布棚区下当地人摆着摊卖法式长面包和水果汁,黑白分明的眸子伶俐的看着外来游客。初到这里,明显的感觉到当地的贫富悬殊。 
空调车把我们拉到出了河道很近的右边第二家旅馆。
     院子不大,很有特色。楼下的窗户是考究的小吴哥窟式样的翻版,楼梯和门头都是很精细的木雕,墙上壁虎悠闲的漫步,旁边的简易楼梯通向花园水吧。
    坐在繁茂的花草下吃完午餐,立刻就想赖着不走,定了个看街景的顶楼房间住下来。
    暹丽我有八天的时间安排,整理好下楼,开始和TOTO司机价格谈判。
    网上说TOTO每天的价格是6美元,实际上春节这几天外来游客哄抬物价,司机8美元才肯成交,如果去较远的地方,还要另外加钱,谈妥68美元走完这六天的路程安排,已经疲惫不堪,第一次觉得外语的重要,和司机说下午出发的时间时,无限想往在重庆可以随便说四川话的好时光。
    三点半(相当与我们的四点半),TOTO准时来接我去小吴哥。
    暹丽不大,几条道就出城了,城中央有一条小小的河,类似于我们国家的护城河,两边都是商店和餐馆,除此之外就是酒店,看不见工厂。
    城外的大道辟在原始森林中间,笔直宽阔,不时有野猴子在路边掏扔在地上的椰子肉吃。黄灿灿的阳光金沙一样撒在大道上,两边的树巨大高耸,丛林繁密不见边际。
    吴哥通票是60美元,上面有现场拍的游客照片,拍了照进入景区,就象进入梦中无数次揣摩过的神奇森林,不时有四面透风的TOTO车装着金发碧眼的外国游客穿梭而过,象是去赴一个神秘的约会,不约而同的追着阳光向同一个方向前进。
    左边开始有一个宽阔的河,河水的倒映着非常美丽的丛林,越来越近,慢慢看得见对面有一个古老的建筑群。
    这是离暹丽最近,也是最大最完整的小吴哥窟,整个吴哥的门户。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体会这完美而巨大的的古老建筑群。粗壮的石料栏杆在端部雕琢成蛇神(九头或七头)的造型,蛇头高高的昂起,充满挑衅和骄傲的姿态迎接着我们,曲线饱满、充满张力,非常令人震撼。可以供仪仗队列通过的宽大石桥一半已经塌陷了,剩下的一半,仍然倔强而坚实,承载着远来的人群缓慢涌入这神秘之地。
    夕阳,迅速变换着天空的色彩,茂盛的森林上空玫瑰色的云一片片如莲花盛开,吴哥窟中心挺拔的5座高塔,映着落日,渗透着孕育千年的光彩,温和的阳光穿过层层石制窗棂,在不断延伸的回廊之中剪影着阳光的颜色。不停的往上走,往上走,到最后,手足并用匐向上几乎竖直的攀升。
    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接近他们的神邸。
    通过黑暗的通道,登临顶尖,环望宏伟的石头建筑群落,密集的原始森林,远处的热气球正从一片燃烧的云海中蒸腾欲出,小吴哥是如此的威严工整、宏伟壮丽,柔和又充满力度,落日下的人群都被日落的美丽震住了,用安静的姿势迎接瞬息变换的晚霞。
    在高棉的历史里,吴哥寺初期是作为供奉婆罗门教的毖湿努主神之用,苏利亚跋摩二世(SURYAVARMAN II)驾崩后被封为毖湿努化身,吴哥就成为他的陵寝。坐在顶层的寺庙上,从上面看下面的石阶几乎是垂直的,狭窄的梯步只有半只脚宽,暮气笼罩着森林上空,染着阳光的地方,石窟如老象的皮肤一样班驳而厚重,泛着力量的温度,阳光没有射到的地方,灰扑扑的,象是长卧在树林里的巨蟒。
      直面壮观的日落,很难去想什么,思想一时定格,只想回复到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简单生活,守着千般姿态的阳光。
      暹丽的民风相对金边要朴实得多,夜晚走在街上也很安稳,这个不大的旅游城市,有它独特的慢节奏,慢吞吞的,坐下来才能体会的一种时间慢熬的滋味。
       刚去时不太了解这里人的德性,满街逛,肚子饿了才找家饭馆坐下,直接点主食,点完餐小伙计笑咪咪的走开,起码要半个小时饭菜才端上来,习惯了以后上菜前点上一大杯饮料,耐着性子等,味道都还不错。
       离旅馆不远是一条水吧街,晚上,灯火通明,大部分是欧美人和韩国、日本的游客,也有少量的中国同胞,一杯冰啤酒可以坐一晚上,有几家看上去不错的要预定才有座位。很喜欢这里的异国情调,有几个晚上都在这条街逛悠。
      每一个路口都是残疾人,所不同的是,大部分重创后的高棉人有一种坚强的定力,自给自足,当他们畸形身体象常人一样推动着书报架,辗转于游客键,几倍于常人的辛苦,抱以游客谦和的笑容时,对每个初到这里的人来说都很震撼。
       很多当地人都会四国语言,当他们第一眼看见游客,推断游客的来自的地方,会用日、韩、法、英语向你问候和推销,明白你是中国人,会打着哈哈给你说恭喜发财和你好。几岁的小孩,身材还够不到桌子高,已经挎起一篮书,殷情的在外国游客群里赚钱了。ONE DOLLAR、TWO E DOLLAR——在暹丽充斥耳朵最多的就是吆喝的美元声,这种声音连绵于耳,形成一种很直白的特色。
      街上有好几家中国餐厅,比较有名的是木房子和北方饺子。名字有些矫情的木房子是上海老板开的,菜品味道不错,伙计懂中文,价格稍贵些。北方饺子则更象大排挡,每天都很热闹,南来北往的中国游客大部分在这里碰头,说着家乡话,跟东北老板胡侃几句,和店里的小妹说几句夹洋文的中国话,格外亲切。
       除了餐厅和水吧,街上有很多外币兑换点,花花绿绿的纸币放在柜台里,各色人种晃来晃去,真枪实弹的警察在木椅上坐着,夹混在小商店中,游客非常方便。
       破落的老市场在水吧街一头连成一片,沿街的一排正午搭着彩条布,并不起眼,相对旅游商店来说,这里更有淘宝价值。木雕和银器相当便宜,手工布和刺绣挂毯品种繁多。正午三三两两的旅客披挂着当地的装饰品,感受着当地人目不暇接的小商品,穿梭在当地的文化中,悦耳的异国语言零碎在耳边响起,老市场,有时光的韵味。
当地一早一晚是最好的观光时间,为了赶着看日出,习惯了早上五点半出发(等于我们的六点半),中午,大部份游客都赶回旅馆休息。整个城市中午都是睡着的,只有路边当地大排档餐厅里,聚集着一大群买彩票的人,大部分旅客在酒店或是水吧里半梦半醒的时候,棚区里爆发出一阵阵叫人慌乱的躁动声。
       日复一日,日出,日落。渐渐习惯了顶着星光出发的感觉,凉嗖嗖的晨风吹着,宽阔的大道,高耸的密林,轻快的人力车,早起的感觉,如同去密会林间仙子。
        回到重庆后无数次温习哪些日子的林间飞奔,吴哥在哪里,如同千年契约的情人,哪些石头的沧桑,侵润进灵魂。每一天的奔跑,似乎只有把自己放在那些石头上,一起感悟着太阳,身体才一点一点的复活。吴哥的雄壮与含蓄,包容了一切,对着那些古老墙壁,哀愁与秘密无出可藏。日出,日落,须臾之间,万事万物都有了佛性。
在柬埔寨,随处可见因为地雷失去四肢,面目扭曲的人。他们有的蜷伏在地上,等你走过陡然发出一声哀嚎,有的则快乐的三五成群,坐在去景点的路边的地垫上,吹拉弹唱,卖民乐碟子,等游客走过,丢下几块散钱,便雀跃起来,兴致高昂的演奏。战争的阴影还没有完全从这快土地上消失,但战争的遗害,并没有使大部分人颓废,他们阳光般的散落在树荫下,带着生的希望坚强的挣扎着。
    对儿童的免费救助广告到处都是。因为朋友的建议,听了一场儿童慈善音乐会。来自世界各地的观光客徐徐就座后,大提琴声呜咽着开幕,白发苍苍的医生拉了很悲伤的一曲,一个音符突然就把心抓紧了,格调高雅的音乐厅非常安静。中间插播的都是当地的一些医务片段,饿着肚皮去看表演,饥肠咕咕,那些失学的儿童,病难的孩子,当时有一种幻觉,几千张大嘴同时对我张开,一起说:HELP  ME!
      另一个晚上在金边河岸酒吧街吃饭,要了饮料,没有吃完的饭就放在一边,不时有小孩和残疾人进来推销书和各种明信片。看多了也很麻木,司空见惯的摆摆手,继续看书。过了不久来了个小孩,脖子上吊个卖书的塑料篮子,站在面前不走。看我不买书,就一直盯着我面前没吃完的剩饭,我看着他,他连续说:FOOD!FOOD!FOOD!简单的英语不足表达他当时的表情,把饭打包递给他,便高兴的捧着饭出去了。吃饱饭是多么简单的事情,在这里才能感到吃饱穿暖是多么的幸福。想起了宫其俊的《再见,萤火虫》,战争结束了,有多少战争的遗害在持续。
      不少旅客是日    本    人,在旅游者中,他们是奇怪的一群。在这靠近赤道的地方,二、三十度的温度,他们还能戴着长及肘关节的棉毛手套,在景区优美的密林中,不仅戴着帽子,还罩着口罩,象到景区收垃圾的。早晨树林里的静谧和安逸很快就被大队人马的来到破坏。日  本 人象蝗虫一样涌入景区,飞快的占据最好的景点,摆开架势,翻出全开的大纸,有的甚至夸张的有几张大纸接起来,爬在地张,屁股翘得老高画画。开始我们还带着无比敬佩的心情,绕到他们后面去身后去看,发现周围优美的景观在他们笔下显得十分丑陋,那些根系发达、生命旺盛的古树,被画得象盘踞在一堆破烂上的狗屎,大煞风景。除了对他们学艺不精颇有微词外,穿戴奇怪的日    本    人堆在古迹上,也造成了拍片的不方便,好在 日  本  观光客一般会在教晚的时间 到达,所以早一点出门可以避免遇到这些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