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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贺兰山:难忘的秘境之旅

宁夏西北永安旅行社 | 发布于2013-04-11 14:01:00 | 来源:网络 | 目的地:银川

宁夏贺兰山:难忘的秘境之旅

 

都市的繁华不觉间已在身后

都市的繁华不觉间已在身后

山石嶙峋

山石嶙峋

  车轮疾驰,山色如血。沿着笔直的公路与贺兰山并行,黄昏的光线与巨大的山影在旷野里伸展。秋风过耳,车窗外依次闪过葡萄园、果园、沙砾地,还有两旁高大的白杨,而那些在苍茫暮色里静默的是一座座高大的坟茔,与贺兰山一起,在时间之城里缓缓地与风沙潜行。现在是秋天,在西北的一隅,出银川城向西,都市的繁华不觉间已在身后,而贺兰山已在眼前,等待我这次的秘境之旅。

  夜登贺兰山,远眺锋刃般的山峰与西面浩瀚的沙漠,长城与边塞蜿蜒着,明月高悬,西风呼啸,驼马嘶鸣,征人吟唱,草木萧萧,依稀传来悲凉的军中号角,征伐血泪染沙场,多少征人骨未还。是啊,边塞的秋天总是来得要早一些,总是会徒增几许肃杀的色彩。

  说起贺兰山,岳飞的“踏破贺兰山阙”诗句人们是最熟悉的。但据史料记载,岳飞并未到过贺兰山一带,而他为何要写下这句诗,我想应该有另外的原因。

  羸弱的宋朝,自建立起来就被游牧民族频繁骚扰,而贺兰山正是我国农耕民族和猎牧民族的交界地带,历史上曾有猃狁、姜戌、匈奴、乌桓、鲜卑、柔然、突厥、回鹘、吐蕃、党项、蒙古等民族在这里狩猎放牧,生息繁衍。这些游牧部落强大之后摆脱对宋朝的依附,于是,战争的硝烟就不可避免地爆发了。游牧民族的强悍,作战方式的灵活,使宋朝的当政者又恨又怕,踏破贺兰山阙就当然成为宋朝将军们的最大梦想了。不过,名将岳飞的愿望并没有得到实现。实际上,在贺兰山漫长的历史里,也只有成吉思汗亲率蒙古大军踏破了贺兰山阙,征服了西夏。但这位弯弓射大雕的一代天骄,却用了整整22年的时间,四次亲征,直至最后一次征伐,才勉强胜出。

  《骏马奔驰保边疆》,小时侯我们不知哼唱了多少遍的歌,只是当我站在南北绵延200多公里的巍巍贺兰山下,才真正领略到什么是真正的“骏马奔驰保边疆”。作为一道天然的屏障,贺兰山像一匹骏马,横亘在宁夏平原西部,同时贺兰山还是宁夏和内蒙古的界山,由乌兰布和沙漠、腾格里沙漠、卫宁北山、银川平原相环绕。贺兰山平均海拔2000多米,最高峰3556米,兵营、关隘、烽火台、沙漠、蓝天、白云、山峰、村庄、城市……丰富的历史文化遗存,优美的自然风光,沿着贺兰山东麓行走和穿越,对于那些喜欢寻古幽思的漂泊者而言,应该是此生最感快乐的事了。

  然而,贺兰山带给我们的并非仅仅是这些。几千年乃至数万年的沉淀里,在深邃而遥远的历史空间里,贺兰山的面纱依然犹如秘境,期待有缘人的发现。

  到宁夏的游客,贺兰山岩画是必去的景点。水声潺潺,清泉一路流淌,信步之处,目光所到之处,崖壁上、石头上,尽是岩画。这些岩画最早距今已有8500多年,近至1000多年。

  站在贺兰山岩画前,白云在蓝天里缓缓飘移,时间却仿佛静止了,无法说清那种神秘的感觉,你不得不去穿越时空。沧桑已远,斯人已逝,此刻,我忽然想起超载乐队的成名曲《祖先的阴影》。贺兰山岩画就仿佛是那阴影,以神秘的、寂静的、斑驳的生命印记,将我们这些后世的人隐隐笼罩。这笼罩,是历史和时间在纠葛中制造的迷雾,等雾散尽,我们沉思的面影也许会等来这种景象: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历史的印记

历史的印记

  38年前的发现

  发现贺兰山岩画的李祥石,就是这样的景象制造者。

  发现敦煌石窟的是王道士,在历史上留下了骂名;发现秦始皇兵马俑的农民,在历史教科书上,留下的也许只是这些话“发现者:农民”;而发现贺兰山岩画的李祥石,却截然不同。他不仅“发现”了,并且成为被发现对象的研究者,成为发现者中的“佼佼者”。而事实上,在我看来,即使李祥石发现了岩画,但如果他不去研究,贺兰山岩画这一历史文化遗存真正走入人们的视野至少要推后40年。

  1969年初春,正值文革,20多岁的李祥石在宁夏贺兰县参加农村公社的“两教”(即社会主义教育和集体教育)试点工作,并到了写总结的时候。李祥石的总结被县委重视,并派他到基层的几个公社去检查工作。这个总结,就这样开始改变了李祥石一生的命运。这个总结,竟然成了贺兰山岩画被发现的一个引子。或许,在冥冥之中,是贺兰山岩画选中了他作为发现者。

  就是在贺兰口检查工作的这天,信步游逛的李祥石在贺兰山口发现了一块突出的巨石,上面刻画了许多动物,牛、马、羊、骆驼、虎,还有一些长颈粗尾的叫不上名字的怪兽,它们动静不一,姿势各异。这块巨石当地人叫“龙口”。

  再往前走,就更让李祥石奇怪了。所到之处,不管是山崖,还是石头上,都刻着画,不仅有动物的形象,还有各种各样古怪的人面像。站在这些人面像面前,虽然当时天气还很冷,李祥石还是出了一身汗。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恐惧、紧张、惊讶……山风呼呼地刮着,脚下的泉水哗哗地流着,巨大的神秘感向李祥石奔袭而来,这一刻,李祥石有点眩晕了。他不知道,他眼前的这些石刻画,就是不知多少学者和专家梦寐以求的东西:岩画。当晚,李祥石向村子里的老人询问石刻画的来历,都说是爷爷的时候就有了,至于来历,他们都不知道。但是他们给李祥石提供了一个信息:贺兰口还有一个李昊王(李元昊,西夏国的创立者)像。

  第二天,李祥石再上贺兰口,又发现了了许多石刻画。这一次,他不仅看到了7人跳舞组舞石刻画,狩猎的石刻画,还看到了西夏李昊王出行的石刻画,画面长1米,高约60厘米,画面是两个人物,一个骑马戴官帽,威严神气,另一个拉马护驾,整幅画制作细腻,形象逼真,人物战马比例适中,可以说是雕刻精品。

  面对着石刻画,李祥石脑中的疑团越来越大,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创作了这些石刻画?他们为什要这样做?这些石刻画代表着什么?与宗教是否有着密切联系?带着这些疑问,李祥石下山了。

  李祥石第二次上贺兰口,是10年之后了。这10年之中,李祥石的脑海里一直萦绕着那些石刻画,并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一篇介绍阴山岩画的文章,与自己所发现的石刻画对比印证后,李祥石确定它们就是岩画。但是这个过程太漫长了。这次上山,李祥石痛惜地看到,由于“农业学大寨”引水修渠,“龙口”和李昊王出行的岩画都被破坏和炸掉了。站在 “龙口”旁边,李祥石感到自己应该加快速度对岩画进行保护和研究。就这样,李祥石从一个发现者到成为研究岩画的学者之路开始了。而那时,他还只是县爱卫会的一个普通职工。

  1984年,经过李祥石的努力,宁夏日报、宁夏电视台、中央电视台相继对贺兰山岩画进行了报道。自此,贺兰山岩画上开始走向全国,走向世界。因为在研究岩画取得的成就,李祥石也成为国际岩画委员会委员、西北第二民族学院 (现为北方民族大学)岩画研究中心研究员。

  随后的几十年间,李祥石克服种种困难,在贺兰山东麓发现了数以万计的古代岩画。这些岩画它记录了远古人类在3000年前至10000年前放牧、狩猎、祭祀、争战、娱舞、交媾等生活场景,以及羊、牛、马、驼、虎、豹等多种动物图案和抽象符号,揭示了原始氏族部落自然崇拜、生殖崇拜、图腾崇拜、祖先崇拜的文化内涵,是研究中国人类文化史、宗教史、原始艺术史的文化宝库。

  而李祥石发现的那幅人面像岩画,则是贺兰山岩画最有代表性的“太阳神”。这幅太阳神岩画是贺兰山岩画中的精品,它磨刻在距地面40余米处的石壁上,头部有放射形线条,面部呈圆形,重环双眼,长有睫毛,炯炯有神,看上去很威武。这就是古代游牧民族心目中的“太阳神”。岩画研究学者说,在远古时代,人们把畜牧的丰收、水草的丰茂,都归功于苍天的恩赐;而年景不好,缺吃少穿,则认为是上天对人类的惩罚。太阳高居天体之上,主宰万物,所以人们特别信仰太阳,便把太阳人格化,刻画成现在这个样子,表示对太阳的崇拜。也有人说这是古代部落首领的头像,一些有功于氏族部落的首领也往往会被刻在石壁上,成为人们崇拜、祭祀的对象。

  但是就在岩画研究学者们对此争论不休时,有人提出了更为大胆的假设。

  贺兰山=不周山?

  “贺兰山岩画是解读史前文明的金钥匙。”2004年,69岁的历史学研究员高嵩向世人拿出了他的最新研究成果。

  和以前岩画学者不同的是,这位曾经担任过三届中国敦煌学会理事、以唐明皇和杨贵妃为主人公创作的长篇历史小说《马嵬驿》一举摘取《中国作家》“大红鹰”文学奖的老作家一改大多岩画学者对岩画是画的表面研究,独辟蹊径,用岩画是文字的另类方法去研究岩画,根据文字学、音韵学、文献学,开始重新对岩画进行研究。

  目前高嵩已经解读出100多幅岩画约200个字。高嵩据此认为,岩画并不仅仅是先人刻在岩石上的画,而是我们中华民族最早的文字,是中华民族先民在怀着对古代列帝的崇拜和祭祀的神圣激情,在长达3000年时间里完成的初期汉字的物像化造型。

  经过多年的潜心研究和考证,高嵩先生提出了他的大胆设想:第一,远古华族帝谱 (古文献资料对上古时代神话传说人物的称谓)上限在一万年前,下限在7000多年前。从下限到夏朝建立还有2000年,而禹这个人物我们可以在这2000多年的历史故事中找到他;第二,岩画是一部 “石书”。远在7000多年前,伟大的汉字就已经进入普遍的实用期,而现在甲骨文是公认的中国最早的文字,距今才有3800多年的历史,如果最后得到确认,岩画这部“石书”将把中国文字的历史再向前推进将近3000多年!第三,周族(历史上的西周)的起源其实在贺兰山下,而并非在陕西岐山一带,而远古的贺兰山文化就是《山海经》里提到不周山文化!

  通过对宁夏的岩画以及国内外的岩画进行研究考证,高嵩先生还认为,岩画与巨石文化有同步性。埃及、巴比伦、印度、希腊及地中海地区、欧洲、南北美洲在7000年前都有贺兰山文化传播给它们,并给它们的古文化铺了底。而埃及金字塔是尧的祭坛,狮身人面像是守坛的共工,它面向东方,是面向故乡。

  高嵩先生把自己的发现定名为华不注文化(也叫做华不注文明,是高嵩先生通过岩画文字研究依据其共性命名的)。而且,这个文化的主要产生地区是在宁夏贺兰山一带,高嵩先生对记者说,曾有西方人怀疑一万多年前有个先进文化,后来消失了,他认为这个文化就在宁夏的贺兰山一带。

  高嵩先生的这个假设,如果成立,通俗一点讲,就是说,我们少年时代所迷恋的那些神话,比如女娲补天、共工怒撞不周山事,就发生在贺兰山。高嵩先生对笔者讲,他甚至已经考证出了女娲补天的具体地点。就在贺兰山的最高峰,即海拔3556米的沙锅洲,而这最高峰,只有少数“驴”友攀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