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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旅游好 探索30个中国秘境

桂人行航空 | 发布于2011-03-28 14:14:00 | 来源:转载 | 目的地:南宁

神奇的秘境

  高速便利的交通工具、旅行度假观念的普及、殷实的旅行预算,这一切使得现代的旅行者越来越大胆激进,无论是安徽的纯朴古村、海南的热带丛林,还是西藏的高山雪域,都被旅行者探索过,游历过。

  然而,无论旅行如何深入,在960万平方公里的祖国土地上,始终存在着一些旅行盲点,它们或者因为路途艰辛遥远而难以到达,或者是因为曾经一度繁荣的经济文化逐渐没落而被人遗忘。

  多年来,这些保存着独特风景和人文传统的秘境,在旅行者精密的“雷达”之外悄无声息地存在着,此次的专题将深入发掘这些鲜为人知的奇丽风貌。

  30秘境,对于广袤辽远的中国只是冰山一角,但它是一个开始,对于秘境的探索将在亲身游历中得以实现。

  【诺邓 凝固的岁月】

  

诺邓

  “诺邓”是一个白族山村的名字,位于云南大理白族自治州云龙县郊6公里处。自唐代南诏时期起,它就一直沿用“诺邓”这一村名,至今已有千余年历史。它的位置不算偏远,但因为隐藏于群山之中,极少有人知道,它以奇妙的“太极锁水”,丰富的信仰和民族文化,曾经发达的盐业留下的遗存,构成了十分鲜见的自然和人文景观。

  2003年,当我还寄居在丽江时,无意中从一本英文书上看到诺邓的介绍,立即被它神秘的八卦太极水系图所吸引,那种壮观、神秘和浑然天成,让我非常着迷。诺邓虽然在大理,但因为已经靠近临沧的大山,路况又极差,不易到达。我心里一直牵挂着这个山村,也时常向人打听,但得到的只是零星的信息。

不同文字的匾额,是诺邓人不忘先辈文峰的最好体现

  几年过去,心里的向往始终没有减弱,2008年,我决定独自前往。但心里的情感很复杂,河流组成的“太极图”那么宏大神秘,我担心在真正见到的时候,会失望。

  到云龙县后,为了保持它的神秘,我并没有先到诺邓,而是先到周边地区走了一圈,再回云龙县前往诺邓。从云龙到诺邓只有三四公里,但路况非常糟糕,我找了一辆三轮摩托车,摩托车司机对我的到来感到奇怪,知道我想要更多了解这里时,他显得异常兴奋,得意地说这里出过很多文化人,并滔滔不绝地将他所知道的讲给我听。第一次听一个当地人这样直观地描述它,让我感觉很新奇。

  奇妙的太极锁水

古朴的民风

  真正的震撼来自看到“太极图”的那一刹那,比想像中的更为壮观。诺邓在与澜沧江支流江交汇时,绕了一个“S”型的大湾,形成了类似道教“太极图”的天然景观,即“太极锁水”。从远处看,云蒸霞蔚,四周群峰环绕拱卫,真有万山朝拜之势,非人类所能完成的杰作。

诺邓村带来的第一印象却是另一种情形。如果不是司机指点,很难想象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诺邓,从外形上看,它和任何一个山村并无明显区别,但是真正进入村庄以后才知道远非如此。

  村庄沿着山势展开,逐层向上,非常清净,只有我一个游客,村里正好在拍电影《遥远的诺邓》,大概很少有外来人的缘故,剧组以为我是去探班的。

村名小心的维护着古牌楼

  最为惊讶的是,这里竟然有很多道教和佛教的迹象。在云南,儒家和道教的影子并不多,而像诺邓这样有数家寺庙的,几乎没有,而我是山东人,来自孔孟之乡,对这些东西熟悉又敏感。在云南这样少数民族集中的地区,而且又是诺邓这样以白族文化闻名的村庄,道教、儒教能和当地文化很好结合,并且保存至今,可见它的包容性,当地人应是对这种多元文化十分认同和重视。

  村里人告诉我,诺邓村民素有“九杨十八姓”的说法。元代开始,南京、浙江、福建、湖南、江西、山西等地陆续有移民迁来这里,或因经商或因仕宦,在同当地居民融合后,形成了诺邓村现在的民居建筑。

  而在各家族谱的记载中,提到最先到诺邓居住的各家族先人去世后均为火葬,在同原住居民融汇后,他们也同当地的主体民族——白族结合成一个新的群体。清代以来,诺邓村民已全部成为白族,他们一直保持着完整的白族语言和白族风俗,但是结合了汉族和白族各自的特征。如在宗教信仰上,诺邓既有白族的本主崇拜(当地的本主是明朝三征麓川的将领王骥),又同时信奉佛教和道教。在宗教活动和庙宇建筑上,这种融合体现得更为直观,村里现在还有玉皇阁庙宇建筑群、文庙、武庙、香山寺、古岭寺、云崇寺、观音寺、王母寺、龙王庙,以及文昌宫、三崇庙、城隍庙、魁星阁、财神殿、关帝庙等20余处遗址。但可能顺从自然环境上“太极锁水”的缘故,道教的因素更明显些,比如洞经音乐演奏,是这里非常有影响的精神项目。

岁月侵蚀的墙壁

  第一次被诺邓打动,就是因为看到了一张它的八卦太极水系图,等到我亲临现场时,那种壮观、神秘和浑然天成带来的震撼,至今仍然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因盐而兴的城镇

  一个规模不大的村子为什么集中了如此多的宗教场所?我在拍照时遇见一位当地老人黄永寿,他对诺邓的过去此如数家珍,并解开了我心中的困惑。

  从有明确记述的唐代开始,诺邓村的演变发展完全赖于盐业经济的兴衰。南诏时期“细诺邓井”的盐业生产已有相当规模,明朝中后期,诺邓成为滇西最为繁盛的城镇。这里曾经往来着许多盐工、商贾,以及与盐政有关的官吏,“万驮盐巴千石米,百货流通十土奇,行商坐贾交流密,芒铃时鸣驿道里”描述的便是那时的场景,现在村里那些光滑的石头,便是当年那些驮队留下的。

村中公共学堂

  在来这里前,我曾数次到过楚雄禄丰县的黑井镇,它是茶马古道真正的起点,但因盐而兴,因盐而衰,从那里听到的信息是:茶马古道上至今保存完好的,只有黑井和诺邓,都是曾经极为风光的盐都。然而黑井已经成为非常商业化的旅游景点,诺邓依然保持着质朴的风貌。

  黄永寿说:如果把通往诺邓的公路和电线杆去掉,那这里的风貌和明清时代没什么区别。寺庙、牌坊、会馆、祠堂、府第、巷道、墓葬,在这个小小村落里全都有,民居虽然已经老旧,却是化石级的历史见证。

俯瞰“八卦太极图”

  2007年,黄永寿办了家庭博物馆:黄霞昌家庭生态博物馆。家庭博物馆的成立,一是受大理博物馆的委托,二是自己家里宝贝比较多比较完整。为了保护当地文化,大理州决定以家庭为单位建立“家庭生态博物馆”,这在全国尚属首例。黄永寿祖上黄霞昌是诺邓井有名的盐产业大户,从事盐业的同时,耕读传家,世代相袭。500多年来,黄氏家族共出秀才百余人、贡生26人、举人4人、进士2人,有“复甲留芳”之美誉。于是自然地,家里便累积下来很多宝贝,现存250多件艺术珍品。

  在诺邓,像黄永寿家这样保存完整的不算太多,但家家户户都会有一些 。一个300多人的小山村,每家每户都有历史背景和价值不斐的古董,家族先辈留下的手稿、工艺品,亲手触摸这些东西时,才真切地感到文化的深厚。我曾在一家自称是乾隆进士后裔的家中见到雕刻精致的板壁纹饰和进士大人使用过的大号雕花书案。书案被遗忘在偏僻的山村里几百年,雕饰的色泽也一年年加深,现在看上去,已经是纯粹的灰黑色,炭化了一般,厚重而不失气派。同样沉重厚实的条案上放着一个随便用胶泥粘合起来的碎瓷花瓶,看上去也是明代遗物。

  以前村民不知道自己家中那些“破玩意”的价值,有人甚至把它当垃圾丢了。黄永寿指着一个黑糊糊的木罐说:“这是村中群众丢弃后,被我捡回来的。”慢慢的,村民们都知道如何对待过去了。

  【尼汝神秘谷】

  撰文/马明 摄影/王水林 金玉华

尼汝神秘谷

  如果说,“三江并流”自然奇观核心区的香格里拉是世所公认的秘境,那么位于香格里拉县城东北高原腹地的尼汝山谷就更加鲜为人知。4个散落在山间坝子上的小村庄,鲜有人到访的十几户藏民,固守着神山、圣湖和原始的牧场,又奇妙地包容了本教、藏传佛教等多元化崇拜,默默地在密林深处淡定生存。

  每到高山杜鹃怒放的季节我就会跑到香格里拉,这几乎已经成了习惯。在小中甸的花海边漫游,常常会碰到许多从大城市来的同道中人,驿路相逢,都为这暂时的遁世互相道贺,然而香格里拉越来越多的游人似乎正让安静变得艰难。与同来的昆明摄影师王水林和一些当地的藏族朋友围坐在花海的茶炉边,大家说起了尼汝。

  即使对于在香格里拉土生土长的人来说,离县城只有75公里的洛吉乡尼汝村也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里面原始森林遮天蔽日,云杉、冷杉高大精壮直指云霄,林中还栖息着麝、熊、藏马鸡、猞猁等多种珍禽异兽。山间坝子上,是藏民经年累月开垦的小块梯田,他们的房舍就如洒落的珍珠一样点缀在地头田间。离村子不远就是大大小小的湖泊,湖边的草甸就是尼汝人的天然牧场,而控制着数量养的牛羊完全没有破坏这里的生态,使它始终如闺中处子一样未受污染。另外,尼汝村藏民每年举行的那种独特的煨桑仪式和不轻易让外人观看的登巴热果(农历七月十五转山会)更是被冠以种种传说,就连跟我相熟的小中甸老村的村长中中——这个地道的香格里拉汉子也无法清楚地解释这些传说的由来。幸运的是,中中在尼汝的一位好友邀请他参加今年的登巴热果,居然也破例邀请了我们,终于有机会到尼汝一睹为快了。

  人马驿道,古老的命脉

  真正站在了从属都湖到尼汝的这条小路上,不知不觉中人的心思也变得深沉。虽然从县城到洛吉乡现在已经通了班车,但是路一直在修,车也经常停开。而且,为了能先睹尼汝的神山圣湖为快,我们选择了这条只能徒步或骑马的30公里山路。在属都湖边可以向藏民租马,运气好的话有时也可以碰到尼汝村往回返的马帮。不过,为了不惊动在林间憩息的生灵,我们干脆选择了步行。

  如果没有当地人指引,真的很难看出这是一条路。骡马踩出的印迹常常被新落的树叶掩盖住,遮天蔽日的树阴也让人无法辨认方向,然而尼汝人凭着天生的细心和敏锐进出自如。传统的人背马驮运输在尼汝一直延续着,对他们来说,通往外界的人马驿道有数十条,其中通往香格里拉县城的两条,通往洛吉乡的一条,还有通往四川稻城、木里的,每一条道上都没有路标,路线都在他们心里装着呢。传统的交通工具除了马,还有犏牛、黄牛、骡子等等,对他们来说这些大牲口就是通向外界的桥梁,看得跟家人一样珍贵。

  前行的路消失于河对面一座巨大石壁之后。向导说这叫“关门山”,因为此山形状像一座紧闭的大门挡住了去路,而尼汝村就隐身于这扇大门之后。崩主活佛为此山取名“丹松农布林称”,意为“宁静、吉祥的地方”。村民在此烧香,祈求出行平安。绕过守卫尼汝的大门,田园散布在小河的两岸,偶尔看到小小的空置的木头房子,后来才听村长说那是当地人在耕作或收获季节时暂住的“庄房”。

 扎拉胜嘎神山下的桃源

山水如画

  尼汝村又分成了4个小小的自然村,尼拥、吾拥、塘古和普拉。尼拥村旁边就是海拔2800米的扎拉胜嘎神山。尼汝人自古以来崇奉以扎拉胜嘎为首的9大神山,山上的一草一木都因宗教的力量得以保护,人与自然显得更加和谐相处。站在尼汝村看周围的大山,觉得自己可以像山中的沙砾一样忽略不计了。

  有山就有水,尼汝境内湖泊星罗棋布,溪水纵横奔流,瀑布飞流七彩,一条发源于松匡嘎雪山西坡的尼汝河纵穿尼汝全境,农田和村舍都分布于河两岸的偏坡台地上。尼汝人既传承着本教的原始自然崇拜,认为河里没有生灵,河就不成为河流,所以保护河里的一切生物;同时受到藏族传统习俗的影响,把河里的鱼都当作龙的化身,禁止捕捞打杀,也禁食鱼肉。所以,每到三月桃花开时,就能看到河里的裂腹鱼群欢蹦跳跃,自由地在石缝里和砾石间产卵繁殖,形成了著名的“三月桃花鱼”景观。藏民唯一在河中取用是“水菜”——一种浮生的藻类植物,不仅可以凉拌或者煮杂锅菜,还可以入药,尤其能治烧伤烫伤。我们借住在向导扎西的木屋里,就亲眼看见他的妻子为烫伤的小儿子敷上水菜,孩子很快就痊愈了。

  登巴热果的前一天,外出放牧的藏族汉子都回到了家里。中中的朋友也见到了从最遥远的下掉牧场赶回来的兄长。这位四十岁左右的牧人对尼汝的每一片草场了如指掌,他告诉我们:在尼汝的各类草场中分布着700多个草种,其中适合牛羊食用的有200多种。丰富的天然草场资源自然为放养牲畜创造了优裕的条件,尼汝河流域有南宝、德吉、硕贡、新沾、说俄、丁郎等数十个天然牧场。因为居住的藏民并不多,牛羊数量也有限,可以随意地转场放牧,所以每个牧场的草都有充分的时间恢复,始终保持丰沛优良。

  登巴热果的桑烟燃起

扎神格的日子

  虽然居住在这样一个可以靠天养人的世外桃源里,但是尼汝人却非常重视农业生产,基本上是过着半农半牧的生活,这就是源于本教的信仰。登巴热果就是一种古老的农业祭祀仪式,与西藏的望果节如出一辙。不过,在这幽深的山谷中对着巍峨的神山举行仪式又更增添了神秘的意味。

  尼汝因为地处滇川往来的古道之上,经过自然宗教、本教、藏传佛教在各个时期的影响整合,形成了多元的宗教形态。在这里,不管是遇见本教大师,还是遇见藏佛传教各教派的活佛、高僧大德都不分教派地膜拜顶礼。在尼汝从事宗教活动的除了活佛、高僧大德、一般僧人外,还有仓巴、昂曲和面姆等宗教职业者。由于尼汝村过于偏远,本村本寨又无僧人,仓巴、昂曲和面姆等已变成主要的宗教职业者,不管是大型的宗教活动,还是小的红白喜事都由他们来主持,尤其是仓巴的感召力和威信更为突出。

长者吹奏海螺祈福

  终于到了登巴热果这一天,尼汝村的仓巴在众人庄严的注目中点燃了桑烟,然后带领着大家慢慢向扎拉胜嘎走去。人们将在那里煨桑祈福,然后就是接连几天的祈神舞狂欢。平日无比宁静的山谷只在这时候才沸腾起来,然而对于外人来说,他们的节日就如同童话里森林仙人的聚会,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离开之后再要去寻来时的路,恐怕又会迷途了。

  【高黎贡山 翻越死亡之路】

  撰文/李雨霖摄影/朱恩光

雨中的高黎贡山

  在云南的西北部,金沙江、澜沧江和怒江从青藏高原一泻而下,山水相间并行了数百公里,,让每一个想征服它的人都只能望天长叹。公路的修通,让独龙江不再遥远,但对一个旅行者来说,沿着那条并不算古老的驿道,徒步进入独龙江,才能真正感受到高黎贡山的魅力和神秘。

  要进入独龙江,就必须翻越高黎贡山。在我去高黎贡山之前,看过一本名为《人类的双面书架——高黎贡山解读》的书。书中这样解读道:“巨大绵长的高黎贡山山系,发源于青藏高原东南端的伯舒拉岭。天晴的时候,可以望到吐蕃的雪山。”作为横断山系中最重要的山脉,它的意义并不在于登高望远,而是当你站在巍巍高黎贡山之巅,向东跨出一步你就踏上了亚欧大陆,向西跨出一步你就踏上了印度大陆。亿万年前,两块大陆漂移相遇,碰撞接合,高黎贡山从深深的海底崛起,形成了纵贯南北,横空出世的山之骄子。高黎贡山是地球上最壮观的墙,分割着亚洲最重要的两片地域。

古老的植被是这里的富饶财产

  高黎贡山的路被称为天路,山高林密,道路崎岖。夏季大雨瓢泼,蚂蟥、毒蛇出没;冬季大雪封山,冰积路面。而且这是一条猛兽出没的道路,每一个山民都会向你讲述惊心动魄的与熊或豹子相遇的故事,即使在这些道路最为“繁荣”的时代,它也是一条死亡之路。

  1999年以前,独龙江不通公路,所有的物资运输,人员往来都被压在一条曲折艰险的人马驿道上;而在1962年铺通驿道以前,高黎贡山让每一个想征服它的人都只能望天长叹。

  脚下的“天方夜谭”

仿佛雪山伫立在眼前

  我选择在6月底进入独龙江。这并不是一个让人感到愉快的季节,终日的阴雨绵绵,让山路变得湿滑泥泞,路旁草丛中的蚂蟥也昂起了身躯。第一天基本上全程都在普拉河畔行走。路随着山势忽高忽低,沿途村庄与行人也渐渐减少。背着沉重的背包,我的速度并不快,平均在每小时2公里。据说独龙族同胞可以1天走完60多公里,从县城回到独龙江边的巴坡(原乡政府所在地),这样的体力对我们城里人来说简直是在看一部天方夜谭。

  随着时间在脚下流逝,刚出发时的那股浪漫情调已经在喘气和汗流浃背中荡然无存,只剩两腿酸胀无力的感觉。道路上散发着一股草木腐烂和新鲜马粪的气息。铺在道路上的那些石块已经被马蹄和鞋底打磨得十分光滑。两旁的山坡上,红色的砂岩仿佛摇摇欲坠,使得峡谷越发的逼仄。偶尔有三三两两的村民赶着骡子经过,赶快靠山崖收腹站好,感受一次马肚子的“按摩”,千万不能站在靠河的一侧,那样有可能被挤到悬崖下的激流中去。

  越往里走人烟越稀少,有时一两个小时都遇不到一个人。在煎熬中混到了暮色四合,跨过十二号桥,就告别了相伴一天的普拉河,进入了原始森林区。疲惫地抵达宿营地——原来的其期自然保护站。保护站已经没有人了,留下一些空房子供进出独龙江的脚夫马队。粗大的原木垒起来的房屋里,雨打在屋顶上令人平添空山的寂寞。我一个人夜宿在高黎贡山的怀抱里久久不能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