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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海拉尔

呼伦贝尔九洲有限责任公司 | 发布于2010-06-04 16:02:00 | 来源:转载 | 目的地:呼伦贝尔
经过了火车上的旅行、在大街上寻觅旅行者而不得,以及所有的旅行社都拒绝散客之后,我已经放弃了找人结伴深入草原的打算。住下之后,才发现呼伦贝尔宾馆与友谊大酒店原来只有一桥之隔。去呼伦贝尔宾馆是为了考察一下宾馆的情况。在前台,我问最便宜的标间多少钱,小姐说120。我问是怎样的设施,小姐说独立卫生间、电视、电话、空调都有,只是没有装修。旁边一个女孩说:“条件还可以,就看你想要什么样的消费了。”我见她的行头像是个旅游者,就问她:“你也是来旅游的么?”她说她是北京一家旅行社的,带一个开会的团,刚刚把他们送上飞机,而自己留下来是想进入草原,一来自己喜欢这种自助的旅游方式,二来也想为旅行社探一条新的自助线路。但到底怎样走,还没有最后决定。有一个朋友的朋友,专搞摄影的,是海拉尔本地人,对周边非常熟悉,想今晚请他过来向他咨询一些情况。我说我原本也是想自己租车深入草原的,说不定我们可以同行。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又说:我可不可以也来听听你朋友的介绍呢?她说可以呀。于是我们交换了手机号码。她说朋友还在外地,今天回来,来了后给我打电话。 但是我对是否能够与她同行并没有把握,也更不敢抱有希望。两人的行程安排、日程安排都不知道怎样呢。不久接到小玲的电话,说那个朋友今天回不来了,但是,她托人联系了一部越野车,计划用三天的时间进入草原,明天出发。问我有没有意思同行。这在我是天上掉下来的喜讯,我当然愿意!时间也正是我所希望的。她要我方便的话过来讨论一下行程的细节。这是当然的。
     呼伦贝尔宾馆下设一个旅行社,名字好听也好记:天骄旅行社。小玲这次就是和他们合作的,也是托请旅行社的陈经理帮忙找车。我到时,原来车与司机都还没有最后落实,但陈经理保证:明天一定要你们走掉就是。小玲还缠磨着要他们旅行社也出一个人,一来有个男的,有事好办些,况且是本地人;二来三方分摊费用比两方分摊总是更经济一些;三来当然是他们旅行社自己也需要探一条新旅游线路出来。最后终于被小玲说动了。半夜十二点多了,才终于把事情大体说好。陈经理与他的搭档杨说:请你们去宵夜,吃羊肉串吧。我先在心里犹豫了一下,但见他们都是爽快的人,且有小玲做伴,(有伴真好啊,我当时想。)也就没有推辞。
     没想到海拉尔的夜是如此热火朝天的,喧腾的人声、烟火气息以及热闹的灯光,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半夜十二点以后的海拉尔,更不敢相信这是白天那个清冷的小城。我一向不大吃羊肉串的,这一晚竟吃了好多,尽管味道未见得多么出色。(可能是我还没有太习惯的缘故。)
     第一天:好事多磨
     虽然折腾到中午一点才出发(原计划上午十点出发的),但当坐上那辆意外得到的陆地巡洋舰,大家都很高兴。运气真的很好哦,一是车好,且刚大修过,可以一路无忧了;二是我们的司机兼导游敖老师好,他是个草原通,对我们即将进入的草原了若指掌。关于敖老师,我会有专门的文字写他。车加满了油,我们向着草原进发。路是一条平坦的柏油马路,蜿蜒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上。我看了一会草原,又看了一会天空的白云,可能昨晚睡得太少,我竟然面对草原打起瞌睡。我是在车子的嘎然而停中醒过来的。开车的是杨,他说:奇怪怎么突然就死火了呢?发动起来没走几百米又死火;再走几百米,再死火。这一次,就再打不起来了。敖老师和杨下去检查了半天,没找到毛病。敖老师推断:可能大修的时候有什么东西遗落到发动机里了。(这让我想起做手术把剪刀、纱布之类的东东遗落到病人的肚子里,看来这样的现象不止医院才有。)怎么办呢?敖老师说:还是他回去把自己的桑塔纳开来,再带一部车,把这中看不中用的陆地巡洋舰拖回去.我和小玲都不着急。一来是有依靠,汽车出问题轮不到我们来操心;二来是已经到了草原,反正是为了看草原的,在哪里不是看呢。这就有了随遇而安的心。见远处有一片湖,蓝蓝的在阳光下闪耀着。更远处有一溜白色的蒙古包在蓝天、绿地间突兀地站立着。敖老师来回要两个小时,我说:我们看湖去吧。杨不去,他要看车,我和小玲出发了。这时是下午两点,太阳最毒辣的时候。但天高云低,以及时不时吹来一阵清风,(可能是从湖面上吹来的吧。)令我们一点不觉得酷热。我们慢慢地走去,寻寻觅觅草原上一切令我们好奇的东西:有昆虫,有草,有花。有一种草非常奇特,从一侧看是宽宽的叶子,从另一侧看就成了一条线。扁着长的草叶,平生第一次看到。那叶子并且有型,两片或者三片,像画出来的。我们赞叹了一番,小玲并且还拍了下来,说要传到网上,看有没有人识得。脚下总有各种昆虫在飞,是我们打扰了它们的清梦,它们一生可能都很难遇到这样的打扰吧,所以对我们的脚步不是很敏感,总是我们一脚踏下去,才惊飞而去,停落在前方不远处。最多的是蚂蚱、蛐蛐,还有蟋蟀。后来我们在别处的草原,敖老师逮着一只巨大的蟋蟀,叫声嘹亮,有人说当年慈禧要是得了这么一只蟋蟀,够她乐半天的。我心下疑惑:慈禧喜欢斗蟋蟀么?远看草原是一片浓密,踩在脚底下看就有不同,草不密,甚至是稀疏的;草也不肥,甚至很瘦。地面干燥得踩上去嘎吧嘎吧直响。草深只到脚踝,想看“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风景是不可能了。敖老师说今年来得不是时候,几十年未遇的不雨天气。幸好前几天下了一场大雨,才长了一些草出来。然而毕竟是看到一望无际的草原了,尽管远望草原有点黄,不是我想像中的浓绿。湖看上去不远,走起来却不近。有时还不见了踪迹。原来草原不是水平的,总有高低起伏。一个小小的坡足以遮蔽湖面的视线。可见草原的视野不是无限宽广的。远处那一溜蒙古包倒是越发鲜明了。刚才猜了半天,现在才突然明白:这儿不就是呼和诺尔吗!没计划来的地方,歪打正着,竟然看到了。这是我在草原看到的唯一的一个“景点”,比起我所看到的草原的其他风光来,是颇为逊色的了。终于快到湖边了,十几只大鸟在湖边的浅水处徜徉。我们立刻放轻了脚步,但大鸟已经有所察觉,警觉地抬起头张望。我们再近些,未等看清它们长什么样,呼啦啦一片振翅而去,越飞越小,终于不见。我们慨叹良久,也只能在水边捡拾几根羽毛聊以慰藉自己了。你对我们的到来如此敏感,何以就敏感不到我们的并无恶意呢?那湖近看倒也罢了,也因过于平视的原因,看不到最精彩的地方。烈日下走了一个多小时,是有些累了。便坐下来,等他们来接我们。一大群羊,有山羊、有绵羊,有白的,有黑的,在我们的眼前悠然地吃着草。羊的主人骑着马,手持一柄套马竿,一会儿奔驰到羊头,一会奔驰到羊尾,自得其乐的样子。也是一片风景。
后来终于听到汽车的马达声,扭头看时,一辆白色的桑塔纳从离我们不到十米的地方呼啸而去。我已经站起来,见车没有停下的意思,问小玲:不是没看见我们吧?小玲说:可能。我们站起来冲着汽车开走的又叫又挥手的。汽车终于掉头。原来果真没看到我们,是想掉头问那骑马的牧羊人时,才发现我们已在向他招手。
      敖老师带我们向呼和诺尔的蒙古包驶去。陈经理等已经在呼和诺尔等着,迎出蒙古包,笑说一路追我们过来。已经是晚饭时间,便请我们和他们一同用餐,给我们压惊。在这里算是看到最正宗的“手抓羊肉”:一个大盆架上来,纵着横着大块的羊排骨、羊脊椎骨。谁要吃,拿一块过来,片下一块肉,再放回去。很豪放的吃法。但我也见到草原人的温和与文明。他们对我们两个女性的照顾与宽容令我感动。不但很耐心教我们怎样吃手抓肉,对于我们的不能喝酒,也报以随意。原来,豪爽还包括宽容、大度、理解。几个蒙古族的姑娘与小伙来献哈达,先向我们两个“远道而来的客人”献上哈达和迎客的酒。那酒也允许不喝的。我很开心,特别喜欢听他们用蒙古语唱的歌,又柔美、又宽广。等我们转身,见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   , 原来怕向他们献哈达,那酒就一定要喝了。外面有一个木桩,木桩上蹲着一只老鹰,低垂着头,一根链子拴着。地下还站着一只。我不敢接近。旁人说:不怕的。我慢慢靠近,那鹰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拍了一张照片回来,儿子看了说:像啄木鸟。被驯养了的鹰,怎么可能还有草原雄鹰的风采?
这一天最后的也是最大的精彩是晚霞。从蒙古包里出来,看了一眼湖水,就是刚才的那个。但从这个角度看,一弯碧水,在暮色中静静地卧着,好看了许多。再看天的另一边,血红的一片晚霞被一团团的黑云包裹着,惊心动魄地壮观!我和小玲都惊叫起来,忙着拿相机,而天色却在毫不容情地暗淡下去。杨和敖老师说赶快出发,前面有一个高坡,可能还赶得上。于是我们顾不得道别,驱车而去。我们竟然真的追上了晚霞,前面的天色就亮了一些,虽然它终究还是要暗淡下去,但容得我们拍下一张心爱的照片。
     我无法用语言描述晚霞的美。苍茫的草原、苍茫的天空、苍茫的暮色中,那一抹红、一片黑!我们懊丧着该早一点出来。敖老师说:没有关系,明天还可以看到。明天并没有看到,后天也没有看到。有的美,即使平常,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遇到了,就是你的缘分。而缘分是不可复制的。
     第二天:看到了我心中的草原
     晚上十一点多到了满洲里,只为看看它的市容。继续出发,走了一点回头路,十二点多,在一个小镇歇下。因为想看草原的日出。 三点一刻起床,天色微曦。三点半到了草原,天边已经一片暗红。我们守着,看暗红如何渐渐变浅、变亮,直到天色大亮,太阳却还不见影子。朝霞中有一块似乎是圆形的,似乎是特别亮一些,我们猜测那可能就是太阳了。但一会儿那一块圆的亮色又不见了。草原上的云多,特别是天边,好像总堆积着团团的云层。天像极了一个大大的蒙古包,头顶上的一片是蓝色的穹顶,四周的白云就是壁了。这时四点多钟,若是看得到太阳,该是日上三竿的时辰了,于是放弃。后来的几天,也终没有看到日出,因为见识了草原的多云,对能否看到日出信心不足,还因为起不了早。我们这时走在了人迹罕至的路上了,沿着呼伦湖的东岸。而常规的旅游景点是在呼伦湖西岸。这里的草原却是不可看,地是沙土地,草色黄而草量少,不像是夏天,倒像是秋天快要过尽了的感觉。这里是呼伦湖的一个角落,一条小河流入湖水的地方。小河与湖水的接壤处形成一片滩涂,滩涂里生长着茂密的芦苇,是造纸的上好原料。每年,敖老师都会来这里打芦苇。但今年依然是雨水的原因,芦苇少了许多,一些刚刚冒出一尺来高,而正常情况下应该一人多高了。有芦苇的地方常常就有鸟,我们来这里也为的是看鸟,但芦苇既没有长出来,鸟儿的踪迹便罕见。偶尔远远的扑棱起一只两只的鸟,看也看不清楚。我们兜了一圈,继续赶路。知什么时候起,草原的景色就变了。草开始茂密,颜色也是绿的了。而我们也由石坝路转进草原里面。有一条淡淡的车辙。我们或是沿着车辙,或是偏离一些,但不会偏离太多。放眼望去,除了天空,就是草原,若是没有太阳的天气,根本不辨东西南北。即使有太阳,辨得出方向,走偏差一点,就是不知多遥远的路程了。此刻,我们的方向是宝东山的那达慕会场。在网上看到过对那达慕的介绍,是蒙古人的狂欢节,有骑马、射箭、摔交等各种表演。说实话我对此并无兴趣。眼见为实之后证明我的没有兴趣是有道理的。原想七点左右赶到,可以看人们上山、赛马。但我们太三心二意了。可是实在由不得我们不三心二意。我们看到了草原上漫山遍野撒落的小白点,那是无数的白鸟。那鸟是什么鸟,我们并知道,其大像海鸥,但比海鸥看上去温顺;其体态像鸽子,但比鸽子又多了些豪气。我们接近,它们就挪挪地方,总是和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后来我们把车停下来,熄了火,它们才离我们稍稍近一些。其实无论它们离我们是远是近,都无所谓。不必细看它们的模样,我们只看一片碧绿的草原上星星点点的白,就是一幅难得一见的绝美的风景。后来我们还看到了骆驼群。依旧是没有人看管。敖老师说:像这样的无人看管的骆驼群、马群在草原上很常见。(虽然我们一路几百公里只见到这一群骆驼。后来也见到一个马群,但我们已经匆匆赶路,来不及停车欣赏了。)骆驼不是很多,几十头吧。我只在公园里见过骆驼,且不说脏,单是那一身脱落得斑斑驳驳的驼毛,就够让人惨不忍睹了。而这一群骆驼,毛色顺滑润爽,眼睛是有光的。惯于负重的骆驼是难得有放光的眼神的。双峰中有一个是竖起来的,另一个却歪着。敖老师说:一个储水,一个储脂肪,储脂肪的那个还没有储满。骆驼不是很怕人,我们走得很近了,它们依然故我地吃着草。小玲想拍骆驼奔跑的样子。我们便驾车过去,骆驼果然奔跑起来。(说实话我心里实在有些不忍,本来人家好好地吃着草,偏被我们无端骚扰。)但我们看到的都是骆驼的屁股。后来敖老师出主意:先把车开远一些等着,他来赶骆驼。我们都担心,他一个人怎样能赶得动这样一群庞然大物?可是他很自信的样子。他果然把骆驼追赶得如万马千军一般地奔腾了。想一想辽阔的草原上奔腾着一群庞然的骆驼,是怎样的壮观吧!
      后来还遇到一群牛,也是没人看养的。牛看上去温顺,也不怕人,只要不是靠到它身上,它就不理你。但是你别惹它,惹了它它不会不比老虎凶猛,所以我们不惹它,只欣赏它们温顺时的憨态。有小牛依偎在老牛的肚皮底下撒娇,有两只小牛顶着头对着角,不知是打架呢还是玩耍。牛的颜色很杂,有黄的,有黑的,还有黑白的。杨问了我们一个问题:什么样的牛产奶最多?(大家先别往下看,猜一猜。猜中有奖。奖品是一罐2002年的伊利牛奶。)我想到牛奶广告上的牛都是黑白花的,就说:黑白的。杨说正确。再问:一头牛一天最多产奶多少公斤?我想几公斤吧。杨说:错,六十到七十公斤。我快晕了!怎么想像也想像不出来那六七十公斤的奶怎样从牛身上挤出来。
      那达慕大会
      三点多钟出发的,计划六七点钟到达那达慕会场(即宝东山),但走走停停,十点多才到。那达慕大会是蒙古人一年两度的节日盛典。那达慕有不同的“级别”,比如有镇的,有旗的,有盟的。这个那达慕好像是盟的,规模很大,方圆几百公里的人都来了。有的人为了这一天的那达慕大会准备了一个月。所谓的山,用南方人的眼看去不过就是一个平常的小山丘,但对于草原,它足以称为山了。而此山甚有来历。据说当年成吉思汗兵败逃到此处,藏身于宝东山里,敌人竟没有发现。成吉思汗因此拜倒在山下,立誓子子孙孙拜此山为神山。所以宝东山是蒙古人心目中的神山,年年都要在此举办那达慕大会。不过我为脚下的青草惋惜。
     那达慕大会在我看来,很像汉族的庙会。也是一年一度(这个那达慕有两度),也是吸引了各方的人们,也是支起临时的棚子卖些吃的、玩的、用的,最多的是小吃摊和卖衣服的摊子。常常看到有人骑着一匹马,手里还牵着一匹,牵着的那匹身上盖着毯子,屁股上写着一个数字。敖老师说:那是在遛马,牵着的就是参赛的马。马参加比赛之后,因为出了太多的汗,很怕着凉;且不可停下来,要遛一段时间。赛马是早上进行的,在太阳光还不强烈的时候。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在遛马,敖老师问:怎么样?拿名次了吗?男孩很威严地说:拿了。问:多少名?答:25名。我想:可能能拿到名次都是很荣耀的吧,哪怕是25名。
     赛马与一般的马就是不同:毛色发亮,身体精瘦。敖老师说:这样的马一般人是不敢骑的。
摔交,是除了赛马之外最吸引人的节目。一问:下午两点开始。要是我,肯定是不看了。这里又热又脏,闹哄哄的,烟火味太重,人间气息太浓。但小玲想拍一些民俗的东西。我们便等下来了。但哪里都一样,说是两点开始,也确实集合了摔交手,时刻都可能开始的样子,但直到三点,还没有开始,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真的能开始。连小玲都放弃了。
     这里的那达慕大会还有游客在金帐汗的那达慕看不到的活动:拜敖包和转山。从《敖包相会》这首歌里,我们以为敖包是游乐场呢。如今才知道,敖包原来是很神圣的地方,是供人膜拜和献祭的。宝东山顶就有一个敖包,那是蒙古人心目中的圣地,凡来参加那达慕的,都要上去拜一拜,并献上自己的祭品。但是,女性除外。女性只能到半山的地方,拜那里的一个小一些的敖包。另外女的可以沿着山走三圈,那就叫“转山”,也是表达虔诚的一种方式,可能类似藏族人的朝圣吧。我们用汽车量了一下,一圈至少有5公里。这么大的太阳底下,不要说三圈,就是一圈也够让人中暑的了。但依然看到有几位老人,用极缓慢的步子走着。让人烦躁不安的心有一点点感动。我和小玲当然不会转山。但不能上去拜敖包,更确切地说不能上去看人拜敖包,对一心想拍民俗风情的小玲是个打击。她追着敖老师问:如果上去会怎么样?给人发现了又怎么样?敖老师说:上去就是不敬,至于给人发现了会怎样,还真不知道,因为没有女的上去过。小玲说:那我们装成男的可以吧?敖老师看了看我们两个的长发,说:主要是不要把头发露出来。后来小玲果然就把头发扎上去,用太阳帽捂住,再将夹克外套的帽子盖上,头发是不见了,但要非说这个形象就是男孩,也只好说:这男孩怎么这么俏丽啊。她就这么捂着盖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