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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台湾旅游吧!

陕西中国旅行社有限责任公司雁塔区长安中路分公司 | 发布于2009-03-26 11:18:00 | 来源:51uu8 | 目的地:西安
枝头鸟,穿红衣。爱卜饺,卜输饺。讨消膏,贴蓝鸟。

  ——台湾地区一种保存至今的民俗文化:闽南语劝诫童谣,有嚼头的是巧妙地把闽南话中粗俗的“蓝鸟”称谓赋以了正如“脚撑”一般文雅的字眼。


樱花盛开的日子

樱花盛开的日子

  前绪

  时光荏苒,转眼便是池塘边知了唱个不停的夏天。这个闷热的夏季注定是火暴的,同样也注定要载入史册的——我们可以去台湾啦!

  自从三月份台湾“总统”选举中马英九、萧万长的“马萧配”以绝对优势胜出“长昌配”后(用台湾人的话讲:国民党的九万这回总算胡啦),我就一直盼望着“5·20”的早点到来,正像艾敬当年一首歌曲所唱的:1997,快点到吧!我们可以去香港啦……

  说来也巧,按“中华民国”的纪年,今年刚好是民国97年(当地或称西元2008年)。隔绝了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海峡两岸,随着1987年蒋经国先生回应大陆释出的善举,“恩赐”退伍老兵回乡探亲的先河,以及尔后“汪辜会谈”的“九二共识”,终于让双方坚闭的大门露出了一条缝隙。

  但是自从1996年“台湾之父”李登辉所谓的“两国论”、“戒急用忍”,和2000年以来民进党取得政权的期间,由“台湾之子”陈水扁发动的去中国化的“台湾本土热潮”中,两岸交流的大门又重新地关闭与停滞。

  直到2006年国民党荣誉主席连战的“破冰之旅”,和亲民党宋楚瑜、新党郁慕明的相继“登陆”,以及后来“国共论坛”的构建与沟通,两岸才又一次真正地呈现出了“面向大海,春暖花开”的历史曙光。

河中采花的妇女

河中采花的妇女

  2008年新当选的马英九团队,更是快马加鞭地兑现选举承诺——拼经济,救台湾。这开放“陆客登台”观光的举措,便是一步十分了得的“急功近利”妙招,凸显了台湾民主社会“以民为本”的精深理念。套用我们的话讲就叫做创造了“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双重价值或重大意义。

  当然,这样的历史机遇,对于每个人的一生来讲并不都是如此幸运的。生适逢时的闽南老“皮”夫在过去的旅行当中解决了“西藏问题”、“新疆问题”之后,平生最最牵挂的自然是“台湾问题”,曾几何时这还只是个梦想,当梦想照进现实时,一种叫激动的情愫竟然“老而不死”。

  相对而言,较早只向福建居民开放“小三通”的金门、马祖和澎湖,则没有这般热门。自从泉州新开辟了一条涉台航线石井——金门,以前从厦门去往金门的游客被分流了许多。不过厦门每天仍然有十趟班次,泉州才上午、下午两趟。据说泉州政府为了繁荣这条“郑成功故乡”航线,不惜动用了财政补贴,而且摊派了不少“政治任务”的旅游名额,反正最近泉州组团去金门的明显多了起来。

  2005年9月,我费尽周折第一次去了金门以后,台湾海峡东岸的神秘面纱终于为我撩开了“冰山一角”。为了实现走遍“台澎金马”的愿景,我开始四处探听组团马祖、澎湖线路的旅行社,以及经由第三国前往台湾的机会,由于客源稀少和政治生态等原由最终都没有成行。直到今年五月才接到通知,六月份有一团经金门飞澎湖的三日游。一想,既然台湾之行还有待时日,不妨把澎湖当作是此前的“热身”吧,毕竟澎湖列岛离台湾本岛较近,又是隶属台湾省南部的嘉义辖区,肯定是有别于毗邻大陆的金、马的战地风情。当然,也为了潘安邦那首脍炙人口的旋律——《外婆的澎湖湾》。


沙滩边逐浪嬉戏

沙滩边逐浪嬉戏

  又见金门

  当我时隔三年再度跨入“中华民国”境内的金门,手拿着印有青天白日“国旗”的入出境许可证在黄线外等待通关,工作人员微笑地给我盖了个蓝色的入境戳记——中华民国,金门,2008年6月26日,入境。依然记得那年,当我以为能够把这做为金门之旅的纪念品时,在出境的关口却被收了回去,一位“漏网之鱼”的团友让大家羡慕不已。有了第一次经验,出关后在大厅等候集合的时间里,我不但用相机拍摄了下来,而且让咨询台的小姐复印了一份,让人惊喜的竟然是彩色的,与原件一模一样。尤取使我窃喜不已的居然是免费的耶(爱贪便宜的嘴脸暴露无遗)。

  我们这次澎湖团,是泉州今年前往澎湖的第六个团,团友号称“随团(隋唐)十八条好汉”,领队是旅行社的林先生(众称林队)。团员成份资料显示仅有东海镇、水头镇的三个农民和我这个打工者是散客外,另外十四条好汉均是“公人”。这“公人”中间又分为两拔,一派是丰泽区系统的,另一伙是石狮市直的。有了这么多的“公仆”随行,我们四位“工农联盟”的“主人翁”自然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般地“爽歪歪”。当然,具有中国大陆特色的“公仆”们,是免不了有自己的立场或者称之为神圣的使命感,一踏入人家那“水深火热”的“旧社会”,不由自主地就关心起了人家的社风民情。

  晚上我们在澎湖街上的一家书局闲逛,一位来自外省籍的“公人”,甚至跟一位牵着孩子又身怀六甲的少妇,探讨起了什么“计划生育”、“社会福利”及是否有出售批判大陆书籍等问题,惹得男主人白眼相待,幸好有我这老匹夫用纯正乡音化解了尴尬。最后男主人气怏怏地说了一句:真是“北共”!(注:此话非含有真正的政治色彩,与闽南人称新时期的“南下干部”为“阿北仔”,同出一辙)

  大家顺利出关后,林队领来了机票。金门飞往澎湖马公的立荣航班是下午两点四十分的,那么还有近六个钟头是金门购物的“自由”时间。金门“地陪少年”是个 “烟斗”(闽南话“英俊”、“帅”的意思)的小伙子,购物之余有人提出去当年“共军”登陆的古宁头参访。

  他腼腆地告诉大家——有关敏感的政治议题,如果要去你们可以单独打车前往。其实现在看来那场战争是毫无意义的,大家都是同胞嘛。紧接着的“八·二三”炮战,更是害民伤财。这不!你们打过来的炮弹,如今不全变成了菜刀又被买了回去。当然,大家还可以去看看另一种战争的产物:翟山坑道,被整座淘空的金门的最高山太武山,以及金门的地标莒光楼。

  经过大部分“公人”的一致意见,还是选择去太武山。对于我,反正金门该去和不该去的地方,不管是不是敏感的古宁头,“八·二三”战役“胜利”纪念馆,马山哨所,乃至小金门的列屿乡,或是无关政治的双鲤湖湿地,太湖榕园(1986年评选的福建十大最美风景之一),一门三节坊,风狮爷,我都在三年前一一“丈量”过啦。说到爬山当然甚合吾意,我有这么个习惯——无论走到哪里,总是要去当地爬山登高的。不为了别的,只为那传说中的“一览众山小”的诗意。
邂逅一段最温柔的时光

邂逅一段最温柔的时光

  太武山位于金门县的东部,金沙和金湖两镇交界的地方,海拔262米。沿着伯玉路五段东行,远远就能看见一尊高大雄伟的铜像,那就是“国父”(我们称之为: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的塑像。上次过来我也是恭恭敬敬地鞠躬致意,由此继续前往便是太武山景区的山道——玉章路。玉章路取名于一位“国军”将领刘玉章,据说是继胡链将军以后的金门“总兵”,由于战时做出了突出贡献及受到军民的一致拥戴,由他指挥开辟的这条山路,经“上峰”批准用他名字来命名。经过太武公墓、忠烈祠后(这里安葬的全是金门战役死难的将士,公墓牌楼上有两幅“国军”反击“共军”古宁头登陆的浮雕),有一座他专门的牌楼及雕像,看起来并不怎么威武,难怪是一位爱兵如子,和蔼亲民的典范。从此上山并不吃力,大家最终的目的地是石门关后的一座百年庙宇海印寺。至于那地下军事设施,现在仍旧是军事秘密。反正咱们都没有什么“特殊使命”,听了那位动不动老是一句“你知不知道”的“北共”释疑,好像他曾经身临其境一样(特别是在澎湖军港烧烤的时候,对着军舰不停地拍照,引得“地陪女孩”花容失色地劝阻)“地陪少年”一脸天真地问,你不会就是间谍吧!其实他就是个“阿兵哥”出身,所谓“内幕消息”多知道些罢了。

  说话间,来到了郑成功观兵奕棋处,旁边还有一座倒影塔,题字的是金门县长李柱烽的手笔。我发现台湾地区的中华传统文化比我们更保持得根深蒂固,从他们这些“首长”的毛笔造诣上来看,最不当的也是中规中距的正楷书法。在澎湖见得更多,比如“著名”的宋楚瑜、李登辉,马英九。

  继续向前,过了斗门古道口,一方巨大平整的石刻矗立眼前——毋忘在莒(JU,三音),蒋中正于民国六十三年。右侧是蒋纬国先生题写的——梅园刻石。这方苍健雄浑的大气正楷勒石,是蒋介石1952年5月赴金门视察时为了激励将士反攻大陆,光复民国而题写的。

  典故取自于春秋战国时期的两个与山东莒城相关的历史事件。一个是春秋五霸之一的齐国公子小白(即后来的齐桓公),曾经于公元前686年,由鲍叔牙护卫下在莒这个地方守城避乱。次年鲁国伐齐,小白回齐主政,终成齐国霸业;另一个是战国时期的“田单复国”,或称“莒城即墨”。看过《东周列国志》小人书(即连环画)的我至今依然记得田单用“火牛阵”击败了被后世诸葛亮所景仰的,且连夺包括齐国国都临淄在内的七十余座城池的燕将乐毅,齐襄王因此以守莒城即墨而复国。

  可惜的是蒋公的这“一帘幽梦”终究是再也无法跨越那一道浅浅而又湾湾的海峡,落了个孤悬海外,终其一生的深深遗憾和凄凉结局,至今还是未能“入土归安”。

  站在石刻的山冈上远眺西岸大陆,眼前惟余茫茫。在这块两岸曾经剧烈对峙的地方,依旧只是一片海蓝蓝……

  下午三点三十分,当我们的飞机降落在海天一色的澎湖湾时,耳旁恍惚响起了那曾经熟悉的校园歌曲——

  晚风轻拂着澎湖湾,白浪逐沙滩,没有椰林缀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坐在门前的矮墙上一遍遍回想,也是黄昏的沙滩上有着脚印两对半,那是外婆拄着杖将我手轻轻挽,踩着薄暮走向余晖暖暖的澎湖湾。一个脚印是笑语一串消磨许多时光,直到夜色吞没我俩在回家的路上。澎湖湾,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有我许多的童年幻想,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还有一位老船长。
恋恋风尘何日君再来

恋恋风尘何日君再来

  走进马公

  一、

  飞机准时地降落在澎湖的马公机场,之前从机舱上俯望,马公岛就犹如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浮萍。围绕其四周的岛屿山礁,可谓星罗棋布,据说目前整个澎湖列岛共有一百零三个岛屿,有人居住的才不到二十个,住人最少的仅三人,其中一人还是派上岛去的警察,其余的大多是荒无人烟的孤岛野屿。

  也许是“国内”航线的原因,出关显得非常宽松,连证件也只需晃一晃便可。我没有大件的行李托运,也就轻松地一马当先走出检验大厅,四处好奇地走走看看。可能马公航空站依然是个军用机场的原故,像金门尚义机场那样的航空站牌都没挂,还有禁止拍摄的警示语条。从外观看来只是一幢寻常的高大建筑。

  在出口处,有一位“古锥如水”(赞美女子漂亮、可爱的闽南用语)的女孩头戴一顶台湾观光局标志的帽子,整体看起来有点美国西部牛仔的样子,举着“欢迎泉州贵宾团”的号牌,估计那就是澎湖的“地陪”。前去对上“暗号”,果不其然。她笑容可掬地自我介绍——姓许,名梅蓉(还特意交待不是“美容”那俩字)。这位号称全澎湖最有气质的女导游(临别前,她虽是自称的,也是大家欣然默认的),将是我们在澎湖三天的唯一“亲人”和“组织”。

  二、

  待大家集合上车后,“美容”小姐给大家分发了一张装帧大方的牌子,可挂于胸前,以作“组织”印记。里面不但有每个人的名字,酒店地址,和发生紧急事件的报警、服务电话,而且在反面还详尽地介绍了这三天里的具体行程安排,以及她的联络方式。然后带大家来到位于中兴路的四星级酒店——佳期饭店进行休整。分妥房间号牌时,她宣布三十分钟后在大堂结合,开始走行程。

  依然是我动作迅速,主要还是记挂着自己每到一处的“作业”——往邮局盖日戳、寄明信片。“许导”告诉我马公只有位于中正路的一家邮局,离我们入住的酒店相隔一条街远,待会儿要路过的。我看时间充足,征得她的许可和指点下,我先行一步。独自急匆匆地走在澎湖的大街上,一会儿便融入了人海里。可能是闽南风俗习惯的本土优势,我并没有迷路,好像也没人看出我有什么差别。

  邮局里,我虚伪地遵守着排队秩序,非常绅士且假惺惺地让有急事的女士优先,轮到我时特意用标准闽南腔的“国语”询问集邮柜台。

  集邮窗口,一个“阿兵哥”正在办理,似乎遇到了什么问题,正在用电话“请示”。原来他是来自台北的新兵,受同学之托往家里做实寄封。这,我内行,建议他在不同的主题封上,选用贴切的相关邮品。“三下五除二”地帮他搞惦,也为自己多争取了“宝贵”的时间,这可能就是所谓的“送人玫瑰手有余香”吧。分别时,他送了些纪念邮票给我,我也回送一张泉州申报“海上丝绸之路”世界文化遗产的纪念封。

  最后,自己如愿地把从家里做好的“台湾海峡东岸行纪念邮戳集”里的澎湖处加盖了个当日的戳记。柜台里的小姐从我寄出的卡片中知道我是来自大陆对岸的,还特意送给我三套盖有澎湖风光景戳的纪念封。激动之余,我只有多买些她推荐的台湾邮品回去。

  此时,大队人马开来,喧哗中有人又重复了我的“功课”。尔后,才一起步行去中央街访古,第一站——四眼井。
去台湾夜市品尝地道台湾小吃

去台湾夜市品尝地道台湾小吃

  三、

  四眼井是马公岛的一处百年老井,众所周知海岛上最缺的往往就是淡水。先民们来到这海外荒岛上开垦,首先要解决的自然是挖井汲水。所以这在闽南看来并不起眼的水井,却是当时人们的生命线。因此汇合而成的聚落,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今天的“中央街”。

  一走进这条古老的小巷般社区,跟闽南小镇一样都是沿街集市的。诸如冰心糕、黑糖糕、牛肉干等点心、小吃,一路上都是免费品尝的,真让人窃喜不已。当然表面上还是要假装斯文,宛如美食家般地浅尝辄止。

  吃着,走着,看着,前面出现了一处有扩音喇叭和拥堵的人群,那应该就是观光的景点——“四眼井”。顾名思义,就是四个口的水井。这在以前,是闽南人家家户户门前都有的景象,随着“城市化”的进程,现在几乎都灰飞湮灭了。前几年在泉州中山北路(即北门街)的拓宽中,一处挡道的“六眼水井”的去留引起了争议。建设方起初是在路中间用专门的砖石围了个圈,看看时间一长没人过问了,又悄悄地抹上了水泥。如今在平整的北门街上,依然能够看出它们原来不屈的身影,一道特别圆形的孤线,以及那颜色新旧不一的水泥痕迹。我们拆除和毁去的不光仅仅是那么一口口曾经普通的水井,面对着马公岛上这处保存完好的历史文物“四眼井”,我又感慨了起来。

  井旁,“许导”等另一团来自厦门的人散去后,才详细地讲解这井的“前生后世”,团友们则叽叽喳喳地说,这些在我们那里太平常了,在这里反倒成了风景呢?!。

  后来,“许导”出了个不难的难题,如果有人能亲手打上一桶满满的井水,会有奖品的。于是大家争先恐后地一试身手,最终不是水桶老飘浮在水面,咋折腾都装不进水。就是勉强打上来的也才六七分满。还是我们那位“北共”身手不凡,果真打上了满满一桶,稳稳当当地提上井来。我自然更是不在话下,以前在我们家,我是老大,挑水做饭总是“当仁不让”。虽说已是多年没练了,但是扎实的功底还是根深蒂固。“许导”当真说到做到,晚上私底下“偷偷”地送了两本书给我们,这是一本由台湾交通部观光局澎湖管理处出版的《澎湖之美》图册,还特别交待不可声张。

  临走前,“四眼井”的老主人还让大家看了两帧照片,一幅是马英九到访亲民的合影,另一张是与陈水扁来视察的合照。主人家问我,这两位你们更喜欢谁?如果投票你会选哪个?还没等我回过味来,那位可爱的“北共”就接上了话茬:我投马一票,踢扁一脚。老人家哈哈一笑地说——你跟他又没有仇,干嘛要踢人家呢?其实他们都不过是个政治人物而已,只要是兑现竞选诺言的,让我们日子真正好过了,我们才不管是马,还是扁,只要不是“骗”人“黑白”讲的!选民就喜欢他,就选择他。

  四、

  离开“四眼井”,下一站:天后宫,又称:妈祖宫,或简称:妈宫——这也是日据时期,马公地名的由来。

  不错!是我私底下从“许导”处考据而来的。这里还得感谢携程网的那位大家曾经熟悉的“苦海女神龙”,一年前她为我提供了不少有关澎湖旅行的详实资讯。让我未临澎湖,地理风貌已“胸有成竹”,了然于心。知道了澎湖的五大岛屿是——马公,西屿(原称渔翁),白沙,七美和望安;也知道了澎湖又称菊岛,天人菊是这个岛上的县花。列岛的极东点是查某屿(“查某”为闽南话的女子),极西点为花屿,极南点是七美屿,极北点为目斗屿(“目斗”者墨斗也)。这一切的一切,不但弥补了我如蜻蜓点水式的“插小旗”之旅的缺憾。而且让我每到一处总是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当思绪游离出窍之际,我们到达了澎湖这座“国家”一级古迹——开台天后宫的祖庙。说到天后妈祖,目前全国规格最隆重的,也是文物及建造级别最高的,并不是在其故乡的湄洲岛,而是泉州南门的天后宫,泉州民间仍称之为天妃宫(因为妈祖封后是清朝施琅收复台湾,才奏请康熙皇帝册立的,史称“祖庙”)。这其中也透露着泉州人有着对“清天”并不认帐的情绪在里面,就说同样是收复台湾的英雄郑成功和施琅,闽南人内心深处依然是对施琅如洪承畴般不待见。如果不是出于国家的某种需要,以及电视连续剧《施琅将军》的热播,施琅虽然曾经在泉州市区拥有春、夏、秋、冬四座园子,家乡晋江衙口还有一座富丽堂皇的靖海侯王府,以及河市虎窟规格威严的陵墓,但在百姓口中还是鲜被提起的,更不用说建祠立庙了。

  偏偏就在澎湖,就在他当年大战得胜的马公岛上,与天后宫媲邻的地方,一间不怎么起眼的祠堂,有了他的立足之地,供奉香火的神主牌位——施公祠。走进这间寥落的祠庙,望着这位英雄的老乡,我无语地鞠了鞠躬,祠堂外那对工整的楹联道出了自己的心声——施门心路史家论,公庙威仪菊岛瞻。
晚风轻拂着澎湖湾,白浪逐沙滩

晚风轻拂着澎湖湾,白浪逐沙滩

  五、

  中央古街的天后宫正对面就是马公港,由于是周末,许多来自台湾本岛的观光客看“外婆”来了。望着这些自由出入,装备齐全的背包客,以及那随船运来的单车骑手们,我不禁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这一发愣发呆却发现自己掉队啦,幸好我再怎么样也不像是故意要“跳机”的(“脱团”者也,最近有报道:三位来自广东省籍的游客经由第三地游览台湾时“失踪”,成为了反对“陆客登台”政策人士的口实。我衷心希望,不要“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才好),这一点“美容”小姐是深信不已的,她也知道我的“时间观念”原则,能够自己在“双规”里(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找到小西门的,西门又叫顺承门,是马公古城墙唯一保存下来的清朝古迹。

  由顺承门往西,有一处临海的村庄,曾经驻扎过军队及眷属的营房,现在都已经荒废。当地村公所的告示称,这里将保持原状,规划建设成观光项目。

  当走过一处仙人掌丛生的庄园,有人惊叫了起来——外婆的澎湖湾,“许导”故意卖了个关子。随着那声惊呼,音乐响起,熟悉的歌声终于在真正的场境里被唤醒。一盘做成潘安邦签名的光碟,安放在了一座雕像边,曲子在重复地演唱着,这是一种可以感应的设备。雕像是那瘦弱的外婆拄着拐杖,慈祥地看着身旁的外孙跪在沙滩上玩耍。

  一个寻常的故事,一首悦耳的歌曲,成就了澎湖一张不朽的名片。庄外,夕阳下,涨潮的拍浪声,把沙滩上的脚印一一淹没。望着没有椰林缀斜阳的澎湖湾,直到夜色把我们吞没在回家的路上。

  澎湖湾阿,澎湖湾啊,外婆的澎湖湾,真的只是一片海蓝蓝……

  晚上,我们几个依然精力充沛的好汉,经“美容”小姐的点拨,逛了台湾军服、军品专卖店;泡了澎湖的阳光殖民地酒吧;品尝了中正街的海鲜风味大排档,畅饮了正宗的台湾啤酒;才有几分醉意地在新台澎海产店里,认识了一位“细齿、古锥、很水”的姑娘,在她的笑靥下,大家都满载而归。可能有人又有疑问啦,你不是告诫过大家啤酒不可以和海鲜一起用的吗?其实,这就是一个“度”的问题。

没有椰林缀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

没有椰林缀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

  后记

  在澎湖的这些日子里,“许导”还带我们跑马观花地浏览了马公岛外的许多风光:白沙乡的中屯风车、通梁古榕,西屿乡渔翁岛的跨海大桥、玄武地貌、二坎聚落,吉贝乡的沙尾海滩、水上运动,以及到和军港相邻的海洋牧场去烤鲜蚵、享受海风夏韵的钓鱼乐趣。

  让大家印象深刻的除了一致认为的干净、整洁的市容市貌外(我曾戏曰:可能是跟蒋介石视察时总是喜欢戴白手套有关。其实这也体现了澎湖人的整体卫生意识,我就不止一次地看到过“许导”在默默地拾起团友不经意丢失的垃圾),还有这位全澎湖最有气质的“美容”小姐,她在旅程的间隙里,还曾十分风趣地给我们讲起了“小李飞刀与吃黄瓜”和“国家在睡觉,政党在强奸,社会在呻吟,人民在哭泣”的“黄色”笑话,居然都是“滴水不漏”,又能让大家心领神会般地开心一刻。在机场告别,大家依依不舍地和她合影留念。

  回来时依然从金门出关,坐的还是石井←→金门航线的“泉州轮”号。轮船上下堆满了旅行团“满载而归”的特产,尽管“海峡东岸”的物价并不便宜,尽管现在“地球村”的物流十分通畅,人们必竟出于对陌生地方的一种稀奇和神秘,不带些“伴手礼”回去派发,似乎是说不过去一样的。虽说金门高梁、菜刀与贡糖“三宝”,我们这边并不稀罕。虽然澎湖的丁香鱼干、咸饼和“少管”(又称“小管”,是一种与鱿鱼近亲的鱼类,闽南有句幽默词语——多吃“少管”),并不比闽南好到哪里去,但是正因为两岸隔绝了这么些年,所有一切的一切,自然就是有点特别。

台湾印象

台湾印象

  客轮轰鸣地飞驰在碧波荡漾的大海中,由船头掀开的波浪“一发不可收拾”地被抛甩在了船尾,一些不甘心的浪花追击着船舷上的门窗,“徒劳”地留下了它们的痕迹。由于前几天的“风神”台风已经远去,风浪比来时平静了许多,正像我的心情一样。有了去时“残痛”经验的人开始懂得了“车头船尾”的法则,这个小时候伯父就教会的“抉择术”一直让我在人生的旅途中受益非浅。站在甲板上,迎着咸涩的海风,我的思绪也像翻腾的浪涛一样滚滚东流……

  “……今夜离别后,何日君再来?!……”耳畔飘过了一阵熟悉的歌声,原来那是客舱里正在播放着邓丽君的老歌。会的!只要有机会,只要不需太多的限制,只要能够像所有游客一样自由自在地行走与停留,我一定还要来台湾!台湾是一座即便读他、恋她千百遍都不会厌倦的宝岛。

  如果说,能够走进金门、马祖是开启我梦想门窗的话。那么,跨过海峡东岸的澎湖,便是梦想照进现实的那一缕晨曦。随后而来的“台湾环岛之旅”就是我将梦想进行到底的“青天白日”,这些个伴随着童年成长的歌谣,勾起了我太多往日的幻想: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半屏山,日月潭,太鲁阁,野柳,鹅峦鼻,士林夜市,故宫宝藏,西门町,淡水的渔人码头,阳明山和林语堂故居,以及阿里山神木与那美如水姑娘的酒窝,当然还有不能免俗的津津乐道的颇有嚼头的“槟榔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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