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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游-大理蝶恋花-摩梭人的泸沽湖

重庆7天连锁酒店 | 发布于2008-02-22 12:23:00 | 来源:转载 | 目的地:重庆
昆明 
    正在家烦心,忽然有了去云南旅行的机会。十一月的北京要穿大衣,乘三个半小时飞机,到昆明穿短袖还热。想起朋友的诗:一步之外,万水千山。
   说实话,我不喜欢昆明。它是我到过的城市里最脏的,甚至超过许多重工业城市。像以钢铁厂闻名的鞍山,污染几乎不可避免,而昆明的脏乱则源于市政的不察和居民的不觉。一条乌黑恶臭的盘龙江穿越城市区,直接汇入著名的滇池,人民就在这条臭河边安居乐业着,他们的生活垃圾在街上随处可见。
 
   石林还算不错,当真是鬼斧神工。只是人太多,在中国旅游最怕人多,五百多个刘姥姥一齐冲进大观园,想象一下什么样?我去的时候,正好红嘴鸥飞来了,当然要去翠湖。翠湖是潭死水,水色暗绿混浊,漂满人们喂的鸟食。我到时已近中午,饱餐后的鸟群在湖心无精打采地休息,对我抛出的饼干不屑一顾。正好我也饿了,就趴在湖畔的栏杆上吃着鸟食,一边规划起后几天的行程。
   西双版纳
   真正的云南之行是从景洪开始的。
   接我这个团的是个姓董的汉傣女子,现在说,那是俺媳妇,这是后话。傣族分水傣、汉傣、花腰傣,汉傣是傣母汉父,算最开化的。云南有25个少数民族,风俗各异。走马看花下来,能记住的是:到那你什么都不能碰,什么都不能说,否则一不留神就会被扣下,给某位姑娘扛三年长伙;再有就是瑶族实行咬婚,两情相许就拽着胳膊狠啃一气,血肉飞溅这事就算成了。我当时一冲动想咬那个瑶族讲解员,小姑娘满面飞红双手捧脸花容失色,想想现在城里的女子,害羞真是一种失传的美德。傣族把女子叫“沙多莉”,男人叫“猫多力”,在版纳几天我们就这么互相称呼。由于婚俗看多了,我又上蹿下跳地到处想入赘,导游董沙毅然决定以身相许,定在到打洛森林公园举行大婚。景洪的夜生活还算丰富,只要躲开色情业,在这个小城里走走还是不错的。那天我和董沙吃了一桌傣家饭(真正的一桌生冷油腻),又跑去一家赌场赢了五百块钱。第二天奔缅甸。一过境就吓坏了我。
    一个十来岁的小孩骑车从面前经过,他左肩背着书包,右肩背着AK-47;两旁商店门口也站着持枪的保安,有个小姐一边把玩着军刺,一边和他们聊天;拿过当地的旅游图,第一篇就是“国家最高领导人某某大将视察旅游第四特区”的照片。当下深感生在中国的幸运,看看缅甸人民,当真除了生存权什么也不剩了。
 
   其实缅甸旅游没什么可玩的,只有几个年老色衰的泰国人妖,再有就是大脱特脱的所谓“民族舞蹈”。又不敢乱说乱动,我尤其觉得没意思。从缅甸去打洛,途中经过“独木成林”,那是一棵大榕树,万条垂下,占了十几亩地。旁边长满版纳著名的凤尾竹。这竹子,总是围成屋子形状,有墙有顶,下面绵软平坦,据说是傣家年轻人谈情的所在。我拉着董沙跑进竹丛,同行人在后面大声起哄,我们在竹林深处笑得前仰后合。
 
   然后到一家佛寺为刚买的缅甸玉开光。我没买,却也被逼着跪下。平生第一次下跪,姿势不对,一会就腰酸腿疼,前面那个大和尚又唠叨个没完没了。想起董沙没下跪,定是站在后边大乐。正恨得咬牙切齿,忽然一只脚出现在眼前,却是董沙来陪我。她跪在旁边念念有词,我听不懂,后来才知是向和尚求了两根平安线,还有就是她居然从缅甸偷了两块玉,一并开光,算是晚上的定情信物了。
 
   打洛的婚宴没什么可记的,不过是把两个民族折腾新人的招法各练一次,然后做鸟兽散。我和董沙溜到澜沧江边的一家小店吃烧烤,闲谈起来,才知表面快乐的她内心有很多酸楚的事。那夜大醉。最后一个景点是橄榄坝,主要是为买木头大象。路上董沙讲起傣族人的恋爱——女子成人后,就烤一只鸡到集市上去卖,哪个小伙子有意,便过来问:“玉妹,玉妹。你的烤鸡用的是凤凰山上的青辣椒,百草园里的香茅草,孔雀湖里的盐巴,有人预定吗?”女子再问:“岩哥,岩哥,你爱吃南瓜还是巴蕉?”回答一定是南瓜,她就从长裙下拿出情人凳给小伙坐,商量哪天去求婚。我到橄榄坝,大啖热带水果,忽然看见一个卖烤鸡的小姑娘,想起这段暗语,上前就问:“玉妹,玉妹,你的烤鸡有人预定吗?”小丫头怪眼一翻,答得干脆:“大的五块,小的三块。”要分别了。在机场,别人都过了安全门,董沙和我站在外面。彼此留了电话,但都知道再见的可能很小。这样无奈的事我已经经历过多次,却还是感到无话可说。还是董沙打破沉寂,说:“我给你写首诗吧。”就写:卧梅闻花,卧梅又闻花。暗香透竹,暗香透春竹。我用普通话大声朗读,乐不可支。还想说什么,却已没时间了。后来想。十丈红尘中我们偶然相遇,彼此安慰受伤的心灵,然后就此永别,又何必留恋呢?头一次乘不对号的飞机。飞机一到,二百多人扛着大包小包木头象,撒腿就跑,颇像空投的特务。回昆明住一夜,然后还要去大理。但我的云南之行,实际已经结束了。
   大理
   昆明离大理只有400多公里,我们却走了整整13个小时。路不好是一方面,主要原因在司机。
 
   我们共两辆车三个司机。开我这车的是个小伙子,20多岁,自称开过10年车了,他开车经常挂不上档。后来换了个30多岁的,号称开过15年车,他档倒是挂上了,却老在起步时挂倒档。吓得一个同行人不敢坐了,对我说:“我看前面那辆车是个老司机,可能安全点。”于是他换车。又开了个把小时,就听说前面的车出事了,是被一个下乡放电影的小车追尾,幸未伤人。我过去一看就乐啦,那放电影的小车车头都瘪了,一地碎玻璃,司机捂着肚子蹲在旁边,车上立着个大广告牌:夺命豹子胆。后来听那位换车的人说,这老司机确实是老司机,起码开过30年车,他的特点是开车不用手,车开起来,一会喝口水,一会点根烟,还时不常回头参加车厢里的闲聊,他要是有手艺,这一路织个毛背心定无问题。大理的苍山洱海,下关古城真是很好,只是我已没了游玩的兴致。买了一对围棋罐,大理石的,60块,这东西一到昆明就卖500多,可见交通是制约云南发展的大原因。白族人的婚俗也怪。婚礼上,所有参加的人要去掐新娘的脸,关系越好,心越诚,下手越重,以掐青为最大的祝福。想象新婚之夜,满脸祝福的新娘偎依在丈夫旁边,憧憬着未来,真是有趣。
     蝶恋花--摩梭人的泸沽湖旅游 
   
   □ 天水丫头
 
   绕玛尼堆转了三圈之后,我远远看着泸沽湖,在群山掩映间,宛若一块上好的翠玉。“高山上的一面湖水……”泛舟湖上,耳边一直回响这句歌词。
   没有摩梭人的泸沽湖,无论怎样美丽也不过是一面湖水而已——我们这样议论。这样议论着的我们身边偶尔走过摩梭姑娘,从她们身上眼中,看不出任何关于母系关于走婚的痕迹。许多人告诫过我:“泸沽湖已经非常商业化了。”是的,这里有红灯区,有骗人的江湖医生,有专为游客开设的篝火晚会……俨然一个大型度假村。
 
   那些传说中的神秘美好都哪儿去了呢?在姑娘小伙儿的嬉笑打闹中?她们说着我一窍不通的语言,快乐。仿佛与我们隔了一个世界。在摩梭男女天籁般的歌声里?那些来自山来自水来自远古的声音单纯却又深沉,令人心醉。在摩梭老奶奶平静的目光中?我把最后一包中南海送给老奶奶,她笑着给我看她平时抽的春城。在“湖思茶屋”翻看留言簿,看那些同我们一样路过的人们的字迹,恍惚茫然。
 
   住在泸沽湖的那一夜,月不圆,但很亮。在阳台上看月看星看云看山,随轻风传来摩梭男女的歌声,还有千载不变的湖水拂岸,我终于明白——那些属于摩梭人的传奇依然存在,在同一时间的不同空间存在,那是一个只属于摩梭人的世界,一泓只属于摩梭人的湖。他们在那里毫无伪饰地幸福快乐。而我们于泸沽湖,不过是永远的过客;泸沽湖于我们,也不过是永远的,一面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