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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之南:才情诗意留芳名 诗香女子的别样人生

发布时间:2007-03-19  点击:

本期看点:说到古代才女,第一人非李清照莫属。她的绝世芳华,将一个宋代文坛映得璀璨无比。在古代,女子舞文弄墨不被视为正道,她们从出生起便被锁入“三从四德”的牢笼。许多聪慧绝伦的女子,禁锢在深闺之中,听凭无情的岁月消磨自身秉赋的天姿才华。而才女们的命运,也大多像李清照一样,一辈子都在无可相依的心情中挣扎。她们中的许多人,如同一道道划过星空的彗星,虽光芒短暂,却美丽非常。值三八节前夕,让我们一起来认识这样几个女子。

 


定安高林村探花庭前绽放的百合。古代才女们的命运,就像这春天里的百合,瓣瓣花香,随风而逝。张杰摄

      ——她们生活的年代离我们已经很远。冯银、吴小姑、许小韫,是海南历史上少数以才情和诗句留下姓名的女子。翻开片断的史料和存世不多的诗作,我们能嗅到她们芬芳的诗意。

       春光里,山花烂漫,正是踏青寻芳好季节。落英丛中,三两女子长袂飘飘,或把箫弄琴,或吟诗作赋———这样一幅类似《红楼梦》中的赏春图,让今天的女人艳羡不已。那些有才情诗意的古代女子,在我们的想象中是如此地不食人间烟火,可一旦走近她们,辛酸、悲凉、无奈、寂寞……这许多令人惆怅的字眼,却再也挥之不去。

       海南古代的女子,能留下姓名的实在不多,有诗文传世的更是寥寥。明代的海南,教化丕开,从“僻处炎荒”到“南溟奇甸”,一时之间,出现了许多响亮的名字:邢宥、丘浚、王佐、唐胄、钟芳、海瑞……被称为“海外衣冠胜事”。就在明代,海南终于有了以诗名留芳的女子。明代文昌人陈是集编辑的《溟南诗选》,收录了冯银、丘夫人唐氏、林淑温、黎瑜娘和苏微香等五位闺阁诗人的作品。她们的出现,为单调的海南文坛增添了一抹温婉之气。

       到了清代,文化风气更加开放,中国女性作家的数量大大超过前代,女性诗文集选层出不穷。也许在海南,当时也有了许多能吟诗作文的女子,却因为流传太少和收藏缺佚,至今只见两位恰巧同庚的女诗(词)人的作品,一部是琼山人吴小姑的《海山仙人词》(一称《唾绒词》),一部是探花郎张岳崧孙媳妇许小韫的《柏香山馆诗卷》。

       这些存留不多的海南闺媛诗作,今天读来,不仅有诗人蕙质兰心的文采流露,字里行间,也隐约可见其生平际遇的甘苦。她们当中,又数冯银、吴小姑和许小韫三人最具文名,有关三人的诗文和事迹,记载也相对多些。

第一回
箪食陋巷甘之如饴
冯银贤孝名传乡里


府城攀丹唐氏族谱中,记载了冯银的事迹。 张杰摄

       作为诗人的冯银,在她死后的几百年间,并不是以诗名留于史籍。明《正德琼台志》及其后多种方志,都是在专门收录节孝之妇的“列女传”里,提到这位冯氏。
       明成化十八年(1483)的一天,琼山府城攀丹村贡生唐继祖,手持亡妻冯氏的诗稿,请他的表亲———当时海南最著名的才子王佐为妻子写墓志铭。在古代,女子自出嫁之日起,就只有姓氏,没有了名字。冯银很幸运,这篇约800字的墓志,详细地记载了她的身世和性情,使今天的我们得以知道这位女诗人的生平。


府城琼台福地的石栏上,刻有琼山历代名人。图为冯银像。

       冯银字汝白,琼山那邕人(今海口府城镇南部)。她的祖父冯仕俊、父亲冯源都是举人,都在外省当过教谕。冯银是家中的独女,自小聪颖过人。墓志中称 “银在襁褓中,仅能言,父教以诗书,即成诵。稍长,博通经史”。

       这个聪慧的女子,最终嫁入了明代海南最有名望的家族———府城攀丹唐氏。唐氏一门,有明一代登进中举者多人,可谓书香弈世。唐继祖的祖父唐舟、伯父唐亮都是进士。后来对海南文化贡献巨大、编写《正德琼台志》的唐胄,是继祖的族弟。唐家的名气,从姻亲的名字中也可见一斑,如大名鼎鼎的丘浚是唐家的女婿(丘夫人唐氏也颇有诗名),王佐则是唐家的外甥。对这样一门亲事,冯银欢喜不已:“是族风味可人,吾归得所矣。”

       虽是嫁了书香世家,冯银的才情却没有得到展示。“有古幽闲淑女之风”的她,成为《正德琼台志》列女传中的典范。志书中记载了冯银的孝行。冯银对婆婆陈氏极为孝敬,一次陈氏生病,冯银心急之下,竟割股和羹让其进食,以求婆婆痊愈。书里还录了另一桩事,写的是冯银的贤惠。唐氏虽是大家,但“家计素淡薄”。唐继祖的祖父唐舟,官至监察御史,回乡时两袖清风,“家无担石之储,处之晏如”。成化年间,继祖的弟弟充解官料亏空,继祖卖掉冯银的从嫁田偿还,而她“亦无难色,乡里以为贤”。

       丈夫长年在外谋职,自己在家奉老抚幼。才女冯银对这并不风花雪月的日子没有抱怨。她在自序中写道,与儿子同读到颜回安于箪食陋巷的典故时,高兴而起,说 “吾与颜氏之子同俦哉!吾虽居于陋巷,朝焉命仆以耕,则有余食矣;夜焉督婢而织,则有余衣矣;暇则与子观书,则有余乐矣。”墓志中称,“其所作诗尤多”,但直至死后,她的诗作才得以示人。对这位含而不放的女子,王佐读过她的诗后深深感喟:“惜乎不幸为女子,莫自彰显于世也。”

       几百年后,在府城镇攀丹村唐氏大宗祠里,唐氏二十四世孙———75岁的唐南伯依然记得这位会写诗的女子。翻着自己用小楷仔细抄录的冯银诗作,老人很是骄傲:“我们唐家不只才子多,才女也不少!”的确,作为海南最早的女诗人,冯银的名字和诗句,应该被更多的人熟知。

第二回
极具才名本自无双
吴小姑仙迹难寻踪

    
   
       吴小姑的身世就像一个谜。她的《海山仙人词》和飘零的命运,直到今天,仍让人猜测不止。

       海南历来少有词人。一部《中国词学大辞典》中,举出的海南词人只有宋代的白玉蟾、明代的丘浚和清代的吴小姑。中华诗词学会理事、海南诗词学会副会长周济夫先生认为,自明以后,海南文风大兴,有诗集传世的达数十家,但能填词的仅见丘浚、钟芳、王弘诲三人,到清代就更少,只见吴小姑一人。

       而吴小姑的名字和词作,在海南清代的方志和文集中,竟不曾见记载。倒是清光绪二十二年(1896),南陵人徐乃昌刊印的《小檀栾室汇刻百家闺秀词》中,收录了署名为琼山吴小姑的《唾绒词》一卷(即《海山仙人词》)。卷中有词十首,词作内容不似一般闺媛诗人的哀怨缱绻,有踏山看水的浪漫,有怀古凭吊的豪气,也有别离家乡的愁绪。从词作中可见,这位海山仙人,通音律,擅填词,活泼清丽,极富才情。

     图:收录在《海山仙人词》的吴小姑画像,有书卷之气又不失妩媚之情。

       明清以后,女子诗文结集出版的渐多,但相比于男性,依然凤毛麟角。清代著名女诗人沈善宝在《名媛诗话·自序》中说道:“闺秀之学与文士不同,而闺秀之传又较文士不易……闺秀既无文士之师承,又不能专习诗文,故非聪慧绝伦者,万不能诗。生于名门巨族,遇父兄诗友知诗者,传扬尚易;倘生于蓬荜,嫁于村俗,则湮没无闻者,不知凡几。”

       吴小姑何许人也?她的作品又何以被收录成集?经周济夫先生努力,终于从广东友人处得到一册刻于清同治一年(1862)的《海山仙人词》影印本,从其词作和词集前多人题写的80余篇(首)叙文题咏中,慢慢理出一些端倪。

        吴小姑大约生于道光五年(1825),卒于咸丰一年(1851),虚龄仅廿七。她在词作中多次提及“琼城”(即府城),且有“学士庄瑶峰侧,是侬家第宅”、“家乡别,家乡别,回首望琼台”之句,而“学士庄”“琼台”都在府城,由此推测她可能是府城人。词集中,小姑被时人誉为“极具才名本自无双”。而这样颇负词名的女子,应当出自书香之家。叙文中称其有“翰院家风”,或许是指小姑出自府城翰林院编修吴典(乾隆年间进士)家族。

       小姑后来嫁给广东潮阳人邱玉珊为侧室。邱是秀才,著有《粤海镜要》、《松寮诗话》等。邱翁比小姑年长许多,但夫妇俩琴瑟调和,同游山水,共填词曲,很是恩爱。叙文中《柳堂诗话》提及,“小姑既逝,翁日趺坐松寮,焚香供像,年近九旬,犹手作蝇头楷字,抄小姑诗词,千里外邮寄柳堂,属采入诗话。”邱翁这番深情,让人感叹。小姑若泉下有知,应宽慰舒怀了。

   
第三回
工诗善画能文精绣
许小韫香魂葬异乡

    


这座四合院是张岳崧晚年的居所,后来被许小韫命名为“柏香山馆”。张杰摄


一代才女许小韫魂葬异乡,右侧是婆婆吴氏的墓,两人在生前死后相依相伴100多年。张杰摄

        正午的阳光,一点点地洇入那片浓绿的丛林里。若非刻意寻访,没人会发现林中藏着两座紧紧相偎的清代古墓。细细打量,两座墓一样高的石碑,一样的立碑时间。墓主是一对婆媳,婆婆吴氏先逝,儿媳许氏随后绝食而死。两人生前死后已相依相伴了100多年。

       墓地在海口市甲子镇仕梅头村旁。林边是宽阔的村道,只是来来往往的人并不知道,这里葬着一位才高命蹇的女诗人———许小韫(1825-1869),清代探花郎张岳崧的长孙媳妇。清光绪《定安县志》里,称她“工诗善画,能文精绣”。

       从甲子镇出发,穿过几座高高低低的山岭,驱车片刻,便是定安龙湖镇。沿着山路,很快看到嵌在群山间的高林村———张岳崧的故里。村子北枕黑岭,南面是一片开阔的田洋,村中屋舍齐整,鸡鸣犬吠,一派田园景象。

       20岁那年,出身书香世家的番禺女子许小韫嫁到了这里,夫君是张岳崧的长孙张熊光。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新婚的许小韫很幸福。她和熊光同岁,两人情投意合,常以诗文相赠。

       可惜好景不长。7年后,熊光病卒,小韫伤心欲绝。“不道文章与命乖,香泥玉树恨同埋。伤心试睹君遗札,寂寞琴书空小斋。”这是她留下的11首“如唳鹤啼鹃,闻者堕泪”的哭夫诗中第一首。许小韫哭悼亡夫,也埋葬了自己。一身诗香的才女,在悲泣中看到孤苦的未来。《定安县志》记载,“(小韫)所以不殉者,以孀姑(指婆婆吴氏)在堂耳。”

       寡居的小韫,从此一心侍奉婆婆。剩下的时光,便在柏香山馆里,与年岁相仿的三叔张钟璘之妻、江西按察赵德潾之女赵淑芳吟诗唱和,作画刺绣。

       柏香山馆是一座海南少见的四合院。这里是张岳崧晚年的居所,后来成了许小韫的香闺。

       穿过四合院西侧的小拱门,是又一方庭院。张岳崧后人张运恩说,院中那排残败的瓦房,就是琼剧里常唱的“高林学馆”。高林张氏向来重视教育,满腹诗书的小韫曾在此为族中子弟授课。也许,孩子们的琅琅书声,冲淡了她的寂寞和哀伤,得到些许满足和充盈。而乡村的静谧风光,也多少给她些慰藉,由此留下那些精美的诗句。

       一日日,一年年。柏香山馆后探花庭里那株张岳崧手植的百合,花开又花落。

       清同治八年(1869),与许小韫相依为命的婆婆吴氏撒手而去。47岁的小韫哀恸长叹:“吾可以死矣!”然后绝食数日而殉。一缕香魂,终葬异乡。

       海南的闺阁诗人中,小韫存诗最多,她的134首诗被辑成《柏香山馆诗卷》。诗卷有三叔钟璘的题跋:
    谁将五色笔,收拾在妆台。
    云锦天孙织,琼花帝女裁。
    愁因怀旧结,心为悼亡灰。
    读罢一掩卷,问天何妒才!


       中国古代女作家
       中国女性文学,自《诗经》中的许穆夫人开始,中经徐淑、蔡琰(文姬)、左芬、鲍令晖、李冶、薛涛、鱼玄机,直到宋朝的词人李清照、朱素真,女性作家可谓代不乏人,但明朝之前,女性作家数量并不多。女性作家的大量出现是在明朝中后期,随着女学的发展,也随着一批文人有意识的倡导,清代之后女性文学更呈繁荣。
       中国向称诗礼之邦,妇女以吟咏著称于世者,各代均有,但由于古代妇女接受教育的机会少,加之印刷上的困难和其他社会因素,流传下来的女性作家和著作很少。这种情况,明代之后发生了变化。据胡文楷《历代妇女著作考》著录,中国前现代女作家凡4000余人,而明清两代就有3750余人,占中国古代女性作家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特别是清代女作家更多,约3500余家,“超轶前代,数逾三千”。其中江浙两省,又占80%。
       明清之前的女性书写从文体形式上来看,比较单调,文学品种只限诗词文赋,没有其他文学形式。明清女性文学家由于接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加之女性自强意识的觉醒,除诗词外,她们还创作了各类体裁的文学作品,出现了散曲作家、戏剧作家、弹词作家和小说家。
       (摘郭延礼《明清女性文学的繁荣及其主要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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