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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黎族的“文身”历史(图)

海口琼山达成商旅服务中心 | 发布于2006-09-03 17:56:31 | 来源:网络 | 常识分类:其他

  黎族所拥有的原生态文化,是海南民族文化的奇葩。在王学萍主编的《中国黎族》一书中,对于黎族原生态文化的叙述,颇为详细。我们这些年在对黎族的田野调查中,对于龙被、文身、船形屋这三种文化现象,印象最深。

  文身

  黎族文身,历史悠久,自汉代开始,已经有文字记载,这在世界民族中是一种罕见的原创性文化现象。我们多年来深入多处最原始且没有公路交通的黎寨寻觅黎族妇女的文身,从百岁老人到50多岁的黎族妇女身上,观察到各式的文身图案,惊诧黎族原生态文化的深沉意蕴。今天,如果不作抢救性的研究,若干年以后,将再也难以复见了。

  文身,作为一种原创性的传统文化,是黎族母系社会的遗存,是原始宗教——自然崇拜、祖先崇拜、图腾崇拜的艺术结晶,是黎族历史上凝聚力、号召力、生命力的标志。文身习俗产生于原始宗教,文身含有民族标志的意义:一是为防止被掳掠;一是为表示爱情的忠贞不移;一是为美丽。在旧时代,文身是黎族妇女一项神圣的人生生活内容,所以文身的仪式与过程自然也十分庄严神圣。可以说,文身过去是每一个黎族妇女生命礼俗中的成年礼。

  文身的图式、纹素所蕴含的意义,表现了黎族原始的艺术思维和审美观。妇女们展示在躯体上的纹路,有着内心的祈求。古老的民族,藉着这些图式,把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理期望和对人生理想的追求,用点线艺术构图刺在皮肤上,以图式的美感因素激励族人勇敢地生活,以乐观的理想去迎接现实生活的挑战。同时,在图式的纹素对称美、在线点相互配合中所体现的节奏美中,表现了黎族深沉的审美观。

  黎族有五种方言,不同的方言文身的图式各不相同,其中以润方言及美孚方言、哈方言的纹式较为复杂,杞方言的纹式比较简单,赛方言的文身已经绝迹。以润方言面纹形式为例,脸部是从两耳连接面颊处,以数根三角形的曲线连在一起。线有三条,左右相移,经颈项而连于胸前、合颧、颏、胸为一体,圆角、方角、横线、直线、斜线、曲线,一并采用。圆型以两颧为中心,颈部则直绕唇之曲线三条。

  历经几千年而不断地延续下来的文身,是黎族一笔极其宝贵的文化遗产,也是黎族历史上最壮观的原生态文化现象;但随着时代的发展,黎族文身必将完全消失。

  龙被

  我们曾专门驱车到五指山市海南省民族博物馆乐东黎族自治县千家镇及昌江黎族自治县去寻找龙被。

  现在民间50岁上下的妇女还有人会织龙被,而且花样也新鲜。但更多是简单的条纹。我们买到几幅龙被,其中一幅色彩斑斓,图案绚丽。龙被是黎族织锦中的一种,是黎族在纺、织、染、绣四大工艺过程中难度最大、文化品位最高、技术最高超的织锦工艺美术品,是黎族对封建皇朝进贡的珍品之一。

  龙被有五种开幅,分别为:单幅龙被、双联幅龙被、三联幅龙被、四联幅龙被、五联幅龙被。其中,三联幅最为普通,五联幅和单幅最少。色彩多为深蓝色、黑色或红色。龙被所用的布料,有棉、木棉及麻三种。

  龙被不是人们通常用来御寒的被子;它是一种在民间传统活动中所需要的特殊工艺品。龙被的花纹图案色彩不同,用途也不相同。红色多用于红事,黑色多用在白事上。红事如婚礼拜堂、子女祝寿、盖房升梁等。白事如“做鬼”(一种法事)、盖棺、丧葬等。

  龙被的织制主要有两种方法:一种是使用踞腰织机,另一种是脚踏织机。它的特点是先织制好布料,然后才在布料上任意刺绣花纹图案。龙被难度最大是在刺绣花纹图案这部分,由于图案变化多,色彩十分丰富,所表现的范围极其广泛。有动物图案、植物图案、自然界方面的图案、信仰及宗教道具的图案等,一幅龙被,不论从色彩或者图案上看,都是比较完整的工艺美术作品,具有浓郁地方民族特色。

  因为黎族只有本民族的语言而没有自己的文字,民族的文化承传,除了依靠丰富的物质文化以外,主要的形式是歌、舞、口头文学以及竹刻、木刻的图志。这些艺术形式常会失去原样。而龙被的图案,就成了原生态文化中有可能长久地保持黎族文化传统、并逐渐构成了黎族自身的文化积淀。因为黎族人民将自己对世界的认识和对生活的向往,大体上集中表现在龙被的图案中,让后人可以领会到其中所折射的黎族的民族品格。龙被图案中的形象活泼多姿、构图严谨和色彩鲜艳的艺术特色,是黎族民间艺术家们以历史和民俗为依据,将现实和虚幻的世界图案化的艺术结晶。如果把许多龙被协调在一起,构成龙被景观,那么,龙被是黎族的史诗,是黎族世界观的表现,是黎族纪念碑式的艺术。

  船形屋

  当你到达深山中的黎寨,最能引发起对族群的神秘感,无疑是由那一座座默默无言的船形屋,它令人在茂密的山林中联想起海岛上的海洋文化的传承。

  黎族人民的原生态生活环境,根据自然地理气候条件、建筑材料及技术水平,因地制宜地创造了独具特色的茅草屋。从样式上分船形屋和金字形屋两大类,大部分是竹木结构。从结构和建材质量来看可分为:茅草顶、屋檐直垂地面、檐墙合一的屋子,这是船形屋。有茅草顶,竹编泥湖墙的屋子,这是金字形屋。现在砖瓦木结构金字形房子,在黎、汉杂居区比较多见,外形、屋内间隙与当地的汉族基本相同。

  黎族的船形屋与海洋文化密切相关。在黎族的民间故事《雅丹公主》中,描写了雅丹公主坐小船漂流到海滩上,把小船拉上岸,底朝天放在木桩上做屋顶,又割来茅草遮住四周,住于船形屋中。由此可见,船形屋具有船的象征性。我们从《越绝书·记地传》中“水行而山处,以船为车,以楫为马,往如飘风,去则难从”的记载中,再观察今天民居的船形屋的原始形态,从而推测黎族先住民当年远征渡海迁移的历史。海南岛丰富的海洋文化,不仅在历代的海上丝绸之路的交通站中去证实,而且在深山老林的黎寨民居中,也可以看到其原生态文化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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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0.乐东山荣村哈方言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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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1.12:白沙南开乡润方言区文面老人。这里的文面图案与哈、杞方言不同,图案更为复杂多样,而且在面部、脖颈、手臂、腿部都有文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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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族绣面文身的传说

 几千年前,一个小山村里有一位美丽又善良的姑娘,叫做乌娜,她和她的母亲相依为命,过着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平凡而又快乐的生活,乌娜的善良征服了村里一个叫阿拉古的小伙子的心,他们两个在那个小山村里相辛相爱。也许如果没有乌娜的美丽,他们会在那个小山村里生儿育女,过着快乐的生活;也许美丽不是一种错误,可是当命运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时候,美丽却总是灾难的根源,就在乌娜和阿拉古要步入婚姻的殿堂时。乌娜的美丽同时也征服了皇帝的心,一纸诏书,乌娜含泪告别了恋人来到了皇宫,皇宫很宽,可是在乌娜眼里没有阿拉古的胸怀宽,宽得可以乘下她的温柔;皇宫吃的很好,可是在乌娜眼里没有和阿拉古在一起的生活快乐。于是,在一个没有人注意的夜晚,为了爱情乌娜逃出了皇宫,回到了那个小乡村,回到了阿拉古的身边。为了守护他们的爱情,乌娜和阿拉古告别乡亲,飘洋过海逃到了海南岛,那个皇帝以为在他统治的天下没有人敢跟他说不,可是他却突略了有一种东西可以超越一切,那就是爱, 为了爱情,乌娜勇敢地走了出来。从来没有人敢背叛他的皇帝龙颜大怒,派了一对人马到海南岛,他要拥有乌娜的美丽,没有人可以和他争夺乌娜的美丽。面对皇帝的到来,在夜风习习的海南岛的一个夜晚,乌娜毫不犹豫地用刀划伤了她那美丽的脸,再加上黑色的色水。当皇帝来到乌娜面前,看着乌娜的已经不是昔日的脸时,也许他内心受到了很大的震撼,也许乌娜已经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乌娜,他不再强迫乌娜跟她回去了,于是乌娜就跟她心爱的人阿拉古在海南岛上生儿育女过着平凡而又快乐的生活,乌娜告诉她的子女美丽不是幸福,只有爱情才是真正的幸福,于是她的女儿她的女儿的女儿,都照着乌娜的样子在自己的脸上文脸。


 

女人不是美丽而幸福,而是因为敢于追求而幸福,美丽不是幸福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