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re `id`='5979' limit 1大漠奇观-“魔鬼城”乌尔禾_新疆喀什游记攻略_山水旅游黄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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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奇观-“魔鬼城”乌尔禾

桂林海外旅游风光部 | 发布于2007-03-01 00:50:00 | 来源:转载 | 目的地:喀什

 魔鬼们居住的地方,处处可见魔鬼的足迹。有的魔鬼也许是为了展示自己,在此一旅千年万年。

  看魔鬼城,有的人看的是它的厅观,有的人看的是它的味道,还有的人看的是它隐隐约约呈现的生命的精神。

  魔鬼城,大地的一个永远的渴求者,向天而望,欲追风而去,让自己的躯体坦荡裸露于此。

  如果说,新疆的雪山和大漠为这块土地支撑起了坚硬的外表,竖起了晶莹的头冠,那么魔鬼城就是这块土地在鼓足了力气运动着时,鼓胀着的胳膊,在其上,有血管和肌肉块。不知大地在什么时候进行了一次运动,之后,便保持一个姿势而永久地凝固了。大地,这永远的一个渴求者,向天而望,欲追风而去,让自己的躯体坦坦荡荡裸露于此。

  在一望无际的戈壁荒漠上,突然出现了数不清的土丘、垄岗,高低不等,纵横交错,像一大片古城堡一样。据说,每当月黑风高之夜,狂风席卷着沙石在土丘中穿行,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其实,这里是典型的雅丹地貌区域,“雅丹”是维吾尔语“陡壁的小丘”之意,雅丹地貌以新疆塔里木盆地罗布泊附近的雅丹地区最为典型而得名,是在干旱、大风环境下形成的一种风蚀地貌类型。
  
  远观魔鬼城,可以赞叹它的壮观,只有深入魔鬼城,才能感受它的恐怖。你的四周被众多奇形怪状的土丘所包围,高的有十多米,土丘侧壁陡立,从侧壁断面上可以清楚地看出沉积的层理,脚下全是黄土,寸草不生,四周一片死寂,真正地与世隔绝,仿佛置身于外星球,不用提刮大风,你只要想象一下漆黑的夜和雷鸣电闪的雨天,就会不寒而栗。
  
  魔鬼城呈西北——东西走向,长宽约在5公里以上,方圆约10平方公里,地面海拨350米左右。据考察,大约一亿多年前的白垩纪时,这里是一个巨大的淡水湖泊,湖岸生长着茂盛的植物,水中栖息繁衍着乌尔禾剑龙、蛇颈龙、恐龙、准噶尔翼龙和其它远古动物,这里是一片水族欢聚的“天堂”,后来经过两次大的地壳变动,湖泊变成了间夹着砂岩和泥板岩的陆地瀚海,地质学上称它为“戈壁台地”。
  
  魔鬼城主要岩性为浅水湖泊相灰绿色细砂岩与棕色、褐红色泥岩、砂质泥岩。吐谷鲁群略呈水平状向东南方向微倾,倾角约5度。在白垩纪,这里是一个巨大的淡水湖泊,沉积了广泛的湖相地层,当时,气候温暖湿润,林木繁茂,爬行类动物繁衍,巨大的各类恐龙也是世界的主宰。时过境迁,湖泊上升为陆地,恐龙也成为化石,一切在自然规律的操纵下发展。魔鬼城属典型的雅丹地貌,是受风力和流水作用的影响形成的。流水的切割和风力的雕凿使白垩纪地层形成各种奇异的形态,似城堡、舰船、楼阁,似人物、动物、蘑菇………
  
  远眺风城,就像中世纪欧洲的一座大城堡。大大小小的城堡林立,高高低低参差错落。千百万年来,由于风雨剥蚀,地面形成深浅不一的沟壑,裸露的石层被狂风雕琢得奇形怪状:有的呲牙咧嘴,状如怪兽;有的危台高耸,垛蝶分明,形似古堡;这里似亭台楼阁,檐顶宛然;那里象宏伟宫殿,傲然挺立。真是千姿百态,令人浮想联翩。
  
  在起伏的山坡地上,布满着血红、湛蓝、洁白、橙黄的各色石子,宛如魔女遗珠,更增添了几许神秘色彩。风城地处风口,四季多风。每当风起,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怪影迷离。如箭的气流在怪石山匠间穿梭回旋,发出尖厉的声音,如狼嗥虎啸,鬼哭神号,若在月光惨淡的夜晚,四周肃索,情形更为恐怖。

  魔鬼在此微笑过了吗?

  魔鬼们微笑过后,就把亿万年前的风的狂叫怒吼声留了下来,今天,你依然可以在石缝间依稀听见,还可以看到一只只巨兽在此行走后留下的巨大的足迹。

  或许,魔鬼们在这里仍然在微笑。

  ------岩石漫过他们的笑容,便变成了深褐色,像刚刚被血流过。

  ------沙子密集地汇聚在一起,轻轻舒展沙漠的纹理。噢,这多么像他们含而不露的一丝微笑。

  ------石头们大多数都是细小的,被阳光照亮,泛起一层明亮的光芒。你盯着细细看一会儿,就疑心这些石头是魔鬼们的眼珠子,此时,谁也不知这些眼珠后面又有什么心事。

  ------风越来越猛烈,是魔鬼们的呼吸。他们的大嘴一张一合,大地上顿时飞沙走石。

  ------雪大概就是魔鬼们最后的相思了;一个的岁月已尽,还有多少心事末了,还有多少等待依旧?只有这雪,下得或恣肆,或轻缓,使其又陷入生命的一次沉浸。

  在一瞬定格,伫立千万年。

  这里每年4至8月经常刮七八级大风,最大风力可达10---12级。大风在风城中盘旋狂啸,发出凄厉的怪叫声,有如鬼哭狼嚎,令人毛骨悚然。此情此景,使风城俨然成了一个“恐怖世界”。

  一年四季,还有花草树木在大地上变幻出多种色彩。春天时,一个个竟相泛绿,生芽长板;夏天时,将饱绽的花朵坦露在阳光下,秋天时,被风的手一抚摸,便变得金黄,在又一场风中悄悄飘零;至于冬天,则是一次长久的休息或对视,谁也不知,它们与大地,与天下空在对视什么,或者凝视和倾诉什么。一棵树,一株野草,便是一个个人,于言与凝重中抗衡着时间,或者在主宰时间。呵,如此这般,魔鬼们却是一点也不寂寞,看大千世界生命纷呈,听万物传出悄声细语,它们成了沙漠的中心,大自然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