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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州游记

紫雨林 | 发布于2007-02-07 17:25:00 | 来源:转载 | 目的地:亳州
 七点响了闹铃,可还是迷迷糊糊的,不想起来,窗外是细密的雨,虽然今天要去亳州了。
  到七点半,终于鼓励自己要起来,而在屋外,已经传来厂房机械加工的声音。
  洗簌、方便面。
  柳开小面包车送我去汽车南站。
  我放了一个很大的错误,没有去坐阜阳—亳州的专线城际班车。而在汽车站内坐上去阜阳—商丘,途径亳州的车,花了20块大洋,却足足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开车,而且路上停停走走开了两个多小时,狠的不爽,而且要命的是最后把我甩在亳州城郊,让我坐公交车进城!
  皖北地处黄淮海平原南端,一马平川,看不到山。因为下过雨的缘故,路况不好,特别是进入太和县(毒奶粉的产地之一)后,公路越发泥泞不堪,经常要为躲避水洼,而成“S”行走。
  许是城里呆久了,看什么都新鲜。首先是发现狗实在是多,而且不怕车,经常是车子要躲着狗开,狗儿反而是什么都不怕,逍遥的很;其次是人不怕车,在一些干燥的马路上,经常看见务农的老人们很随意地躺在马路上休息,或立,或蹲,占据四分之一的马路;再则农田里种了很多树,很方整将一片片的土地围得严严实实,估计是防风固沙,涵养水源,平原上的风吹起来应该是很大的。
  在亳州城郊,搭了一辆小中巴,上来的都是中老年,彼此都很熟悉,让座让得厉害。车子进入城区,豁然开朗,谯陵路笔直整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中药味道,在每个十字路口都有一个城雕,比如芍药王,而且马路两边房子体量都不是很大,更显马路的宽敞,亳州给我的印象在那一刹那,真的非常好,比阜阳好很多(这与自己在阜阳没呆多长,新城没怎么去多少有点关系)。在靠近人民路的地方下车,买了一份地图,很大,比普通杭州地图要大三分之一。研究了一下,因为地图很大,给我感觉城市也很大的错觉,反而有些不着边际,凭借网上浏览仅存的一些印象,记得说新华路有不错的旅馆,就直奔人民中路,转到新华路。人民路和新华路一带是亳州比较繁华的地带,熙熙攘攘,反而感觉有点局促。
  在新华路的八一宾馆住了下来,地段不后悔,对价格还是有些后悔的,虽然独自一人,虽然是标间,虽然门市价128打到80,但住进去才发现原来这么糟糕,还比不上雁荡山60块的农家房——房间
  有点味道,台灯是坏的,衣柜的门居然被拆下来,随意地放在门后,卫生间看上去有点龌龊,黑糊糊的。其实宾馆就是以前的招待所,不过服务员的态度倒是很好。
  休整一下,就出发晃悠了,连午饭都省了。
  曹操运兵道,就在人民中路,离新华路很近,这样一个古迹,只装了一个小小的仿古门面,背后就是现代建筑了。运兵道是建在老城区的地下,东汉时期,曹操为其军事需要,专门修筑的地下军事战道,最初用来运送士兵,故名之。据说地道在69年响应毛主席“深挖洞,广积粮”的号召,挖掘地下防空洞时发现的,已经查明6000多米,但开放的只有700多米。让我很郁闷的是,前天刚刚下过大雨,地道积水严重,不对外开放!悻悻而归!
  人民西路往西十字路口,是一尊曹操像,风格写意——迎风而立,衣带瓢瓢,左手把剑,右手拂袖于身后,面目肃然。
  我直接拐到人民北路,这是条小路,以“人民”冠之,似乎有些不合。路面大块青石板铺底,两面均是一二层的红漆民居,餐饮、书报、诊所、服饰、古玩等小店鳞次栉比。在人民北路的尽头,也就是老城北门一带,餐饮非常发达,生意也相当好。伊斯兰清真食品随处可见,后来才知道亳州是回族聚居的密集地区,主要是元朝时迁入,所以在人民北路发现很多阿拉伯文的图案也就不奇怪了。
  老城北门显然是经过修葺的,但是掩盖不住衰落和现代商业入侵的痕迹。“亳州城”三字在入口处还是赫然可见的,但城楼已经商用,“清真第一楼”不仅在城楼下开了四个门面,而且两个硕大的招牌面额将“亳州城”结结实实地挤在中间。仔细查看一下城楼,商用是很明显的,但保护显然不够:彩绘剥落、空调横放、电线密布,感觉破坏太大。如果好好利用一下,旅游价值还是挺大的。
  在北门与和平西路交叉口,是华佗的立像,面目清癯,腰挂药葫芦,塑造了步履匆匆,救济天下苍生为己任的神医形象。
  和平西路往北,都是亳州传统的古街道。我因为走错路,直冲到白布大街。白布大街周围还有帽铺街、耙子街、打铜巷、南京巷等等,保留古城原始风貌。白布大街是以行业命名的,但让我奇怪的是,白布大街两盘的建筑却一溜儿全部是黑色的。问街上的老人,他也不清楚,只含糊地说一街有一街的规矩,但白布对黑漆还是有点意思的。
  我要去拜访的道德中宫位于老祖殿街东首靠新华路一侧。街上颇为安静,除了几个小孩儿在嬉戏,间或出现的古宅们透着悠悠的气息,诉说着往昔的繁华与闲适。
  道德中宫是纪念老子的地方。老子,或曰李耳,老聃,楚国人,亳州人氏,是一位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懂历史的人知道他是我国春秋时期伟大的思想家,道家学说的创始人,《道德经》的作者,而普通老百姓都知道他就是太上老君,道教的鼻祖。道德中宫就是纪念他的地方。庭院深深,道德中宫的建筑风格平实,游人甚少,倒也是闹中取静。
  对着道德中宫的是问礼巷,尽管有着动听的传说——孔子在此巷遇老子,求教与他。但目前,宽不过五米的小巷,半边已拆毁,半边几家小店,而其间网吧的年轻人们正在寻找现代的快乐,也许他们根本就不记得,巷子里曾经的辉煌和快乐!
  出道德中宫,穿新华路,进永安街,一直向前,就可到华祖庵。华佗也是亳州的骄傲,“五禽戏”和“麻沸散”是他重要的发明。整个华祖庵布局严谨,有纪念堂、故居“元华草堂”、碑刻、亭台水榭、练坛、药园等,肃静安然。因为昨夜豪雨,洗芝池内碧水横溢,没过九曲回栏,而池边垂柳依依随风轻摇,芭蕉青青顾水自怜,倒别有一番风光。药圃曲径通幽,还有人家居住,而各种中草药分门别类,都有细致的标牌介绍,印象最深的是蓝蓝的桔梗花开得分外妖娆,据说里面还有野生的曼佗罗。
  出华祖庵,原路返回,在亳州宾馆的大牌坊下,我叫了辆三轮车。师傅30多岁,是个比较厚道的人。
  花了3块钱,拉到花戏楼。坐三轮车能让人更接近这个城市,穿堂过巷,市井生活一一浮现眼前,远比坐旅游大巴那种冷眼旁观要亲近很多。跟师傅聊聊天,问点小城故事。
  看地图,花戏楼好象挺远,其实这是大地图的误导。其实来亳州之前也没有很仔细了解过这个地方,包括最有名的国家文保单位花戏楼。花戏楼其实与大关帝庙(山陕会馆)、岳武穆王庙和朱公书院是连在一块的。花戏楼坐落在大关帝庙内,而大关帝庙则是清初山西、陕西的药材商人建造的,同时也是作为山陕商人交流、祈福之用的会馆。此处门票才12元,真是便宜的很,换成皖南黄山一带,估计就不止了。关帝庙山门的砖调、花戏楼的木雕,反映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它们的美仑美奂,让人叹为观止。传统技艺在机械化大生产的今天,更弥显珍惜。说实话,如果没有导游的介绍,单自己看上面七七八八的图案,真的不会有太多的感触,当我们这些年轻人看不懂这里面的内涵,也就侧面证明了传统文化的边缘化和没落,文化的传承显示了危机。花戏楼里有很多宝贝,有形的,无形的,而我还要补很多课,这是我最大的感受。在关帝庙的正殿里已经没有了关公像,只放了一些亳州文物,昏暗的光线,死板的展示,让人兴趣寥寥。
  出花戏楼,师傅还在那里等生意,我想不妨继续坐他的车到城里转转。花戏楼旁边就是新造的朝会广场,高大的汉白玉的牌坊显示着它的气派,下沉式的广场里几个小孩在玩耍,估计这也是一个形象工程,呵呵。牌坊对着的大街叫亳州老街,是去年刚修好的,两边都是仿古建筑,但生意显然不好,开着的店面少之又少,清淡得很。
  跟师傅谈好从老街拉到魏武大道,再转回新华路我住的地方。师傅让我自己出,实在是为难我,虽然知道这里不会很贵,后来说好10块,感觉也合算。提出去魏武大道是网上有人介绍说大道两旁松柏参参,微风鼓荡,气派非凡,然大失所望,柏树低矮,后面的行道树倒远高过它,幻想归于破灭!不过此时三轮车倒是专车,师傅拉我去了曹操宗族墓之一的曹腾墓、薛阁塔、薛家孤堆等,到,停,游,走,时间显得很充裕,没人催促,惬意得很。
  亳州是曹氏家族的聚居地,在谯城区分布着大量的宗族墓地。而曹腾则是曹操祖父,他是东汉宦官,声名颇佳,其养子曹嵩即为曹操之父。曹腾墓室青石垒砌,用料讲究,雕刻彩绘精美,亦出土丰富文物,但称之为地下宫殿,我倒觉得有些过。不过在一马平川的黄淮平原,能用如此质地过硬的石材建墓的确不容易。地下寒气逼人,颇为清凉,现在杭州温州一带开放防空洞给市民休憩,想想此处消暑纳凉倒是不错,不过想与古人同榻,脊梁骨还是冒冷气的呀!现在墓穴的中室还放了一个铜缕玉衣的仿制品供参观。参观此处,其它墓地估计就可撇除于游览计划以外了。
  晚饭是在大隅首一带解决的,就是人民西路和人民北路交叉那一带,有很多小吃店,生意很好,就是担心有点不卫生。
  而晚上则可以在新华路一带逛逛,不过没有什么大的意思,无非是商业中心。但可以笔直前走到灵津渡大桥,附近也有大排挡,靠桥吹吹风,看看涡河风光也是不错的主意。总归一点,亳州城很小,脚力好的人,估计不会感觉太累。

  7月19日
  上午起床,收拾好东西,退房。亳州的发票是兑奖发票,我刮了4张都没中,中奖与否倒无所谓,只是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浙江也应该推广!
  背包有点沉了,没走多长,就感觉出汗了。在大隅首的一家小店用了早餐。两个包子一碗黑米粥。包子远没有浙江做的好,黑米粥倒是很好喝,特别是加了花生,特别香,吃的很饱!
  又去曹操运兵道,积水严重,死了这个心了。
  公交车怎么也等不到,打的去涡水之畔的汤王陵公园。八点多的汤王陵根本就没有游客,感觉自己一个人在里面拍拍照片有点傻傻的。公园的绿化是不错的,但汤陵远没有想象的宏伟,只占据公园一角,四周红墙环绕,柏树森森,但与其他中华始祖的陵寝相比,多少有点寂寥。汤陵是衣冠冢,几经兴衰,现存的是文革以后重修的,为一高大原丘,高6余米,周长近60米,冢前竖“商成汤王墓”石碑。墓道两侧的石像已经荡然无寸,只剩下两排的石础。沿墓前小路前行,有一个据说500多年历史的黄楝树,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王陵因为没有人打扰,所以颇为肃穆。遗憾的是,在墓碑和旁边的“重修商成汤王陵碑记”记事碑写满了“某某到此一游”让人恶俗的字句。
  公园还有游乐设施,好象以前还有动物园,但四处游荡一下,发现也是破落得很,但树木葱茏却是漫步的好地方。
  出汤陵,沿地图标识去参观江宁会馆,一路走,乌云渐渐密集,越发闷热,背上的书包很成负担。亳州地处要津,商贾云集,历史上有很多会馆。会馆具有同乡会性质,各地商人为经销方便、交流信息、处理纠纷,以及生活习俗、祈福求财的需要而建,并在会馆中塑造各自信仰的神像,定期举行庙会,加强与地方官绅的交流,现在亳州城内各大会馆多已湮灭。江宁会馆是南京药材商人集资兴建的,位于亳州城北。现存建筑也只是鼎盛时期的一小部分。穿过泥泞的小路,来到安静的江宁会馆而今天,我是唯一的游客。在里面还遇到一件恐怖的事情。在戏楼西侧配楼,我看见两个黄黄的棺椁,有点发毛,于是转身就走了,四处张望间,一脚跨进昏暗的大殿,猛然看见,两个透明棺材放着两具明代古尸,发黄发黑的四只脚刚好对着我,心脏一阵狂跳,大白天,这么安静的地方,放着这个展览,真是吓坏了。后来了解到此二人乃夫妇,亳州人氏,也是当地名门名士,造福一方,后因城市建设才发掘而来。不过此地森然,感觉发冷,早早退出。呵呵。
  出来,果然小雨,看时间9点左右,打定主意——回家,因为昨晚天气预报说还有大雨,担心洪水~~~~在外面晃悠一段时间,也的确想家了。打的去火车站,10点半,有一班火车从亳州开往温州的。
  一路上,又看到了早上热闹的亳州城,在靠近火车站的时候,也是城市的芳香越发浓烈的时候原来中国中药材交易中心就在站前路。中药材的气息在亳州无处不在,这也是“药都”的鲜明特色,不知道这里的人闻着这个香味会不会长寿。站在火车站的广场上,看着曹操意气风发的塑像,闻着沁人的药香,我的亳州行结束了,虽然还有地方没去,譬如这个最大的药材交易中心,譬如曹操运兵道
等等,但我觉得已经感受到这个城市的气息,那也就足够了。
  火车要开22个钟头才能到家,一路上,从北到南,从一马平川到丘陵起伏,透过窗,感受到生机,也感受到危机。独自行走,也许孤单,却不寂寞。行走中的快乐,或许只有孤单才能体会。
  火车上的人们为各自不同的目标而奔忙着,萍水相逢,聊过就罢,沿着各自的轨迹继续前行。身 在江南,见惯烟雨蒙蒙,歌舞升平,一片大好,但在火车之上,耳闻旁人的“闲言碎语”,深感命运如此不同,也深深体会“知识改变命运”。一亳州男孩,今年刚18,在常州服装厂打工,早上7点开始,晚上10点结束,中午没有午休,如有加班,还要到深夜,此番回家之前已经工作了5个月,才拿到1500块钱,回去以后可能会涨一点;阜阳一箱包工厂每天工作10小时,学徒每月300元……中西部的差距是如此之大,然后我又错了,即使浙江很多服装厂或其他劳动密集性的企业很多工人的待遇也不过如此,稍稍好一点罢了。上面的那个男孩初中毕业就不读书了,问他原因,他说读不下去,还是打工好。又有一人说,自己的表叔,考上大学,跳进龙门,一辈子的命运发生改变,现在上海讨了老婆买了房。
  人生果然有这么大的不同,但知识绝对改变命运,很多人看不到这一点,或者无法支撑做到这一点!命运有时是苛刻的,有时却又是极端公平的。完全把握自己的命运也许很难,但顺应时代要求,改变自己的命运却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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