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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追踪之——重装风雪七藏沟

淮安市海盛国际旅行社有限公司 | 发布于2011-11-08 12:58:00 | 来源:陈小刀 | 目的地:淮安
  
          2011年10月初,原想和心路一起研究去长白山,结果因防火封山而泡汤,随着国庆七天“长憋”的结束,听着谁谁谁去了库不奇,谁谁谁去转贡嘎,不安份的心和不安份的脚开始痒痒起来。其实,即使十一可以出行,我也不会选择出去的,因为中国人太多了,人潮的汹涌远胜海啸的冲击,虽然都是咸的,但至少海啸给人一种大气磅礴的震撼,而人潮扑面而来的,则是汗臭和脚臭的混合,所以,我选择了留在家里。
      十一过后,听说道哥也没有出行,在朋友的一片疑问中,我为了给大家一个交待,也为了给自己一个交待,便先斩后奏定下了要和道哥一起休年假,近期出行。要去哪里?几号出行?和谁出行?却一直没有确定。
      道哥先是要去汉中看熊猫,从来没听说过道哥是一个动物爱好者,更何况熊猫在金宝就有,何必要跑那么远,交流中方听得道哥在五一穿螯太的时候,就曾许诺,一定要去汉中玩,要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一醉方休,看来看熊猫是假,还愿是真,或许是道哥五一在那里播了种,要去看收成了。
    在我的一番打击下,道哥的汉中之行未成为主要目标,但道哥依然不死心,提出要在附近行动,这时,七藏沟突然就从脑海中蹦了出来。而且道哥一听就非常的赞同,于是开始马上研究攻略,四处筹备物资、数据等等。
      对于这次出行,我们的准备可谓充分,带了GPS、卫星电话、大量的热贴、大量卫生巾、无数的馕和硬面火烧,提前联系了马匹,为了解决高山气罐问题,我还深入绵阳社区,与美丽的绵阳姑娘小妖建立了浓厚的友谊。后面再一一道来。
      但是光和道哥出行不行啊,最好有志同道合者,一起旅途方才不致于寂寞,再者,道哥凡是出行,定是故事成筐,若是无人佐证,恐难以服众,且光我一人独享,岂不笑破肚皮?于是,我又私下联系心路、金子、三点水等人,并在8264发贴召告天下。
      期间,人员是来了又走,增了又减。
      刚开始最是心路忐忑,怕家人不允,在家中一顿上好表现后,终确定出行,并拖着我在牧校的南操场狂奔锻炼了20圈,走出了我脚上一堆水泡。
      其次是少年狂,虽报名较晚,但意志坚定,百折不挠,说真的,因为我从没有和他一起出行过,对他的体力和性格不熟悉,这么艰难的旅程,这么长的路,确实让我有很多的担心。但我的担心是多余,不是因为狂哥很快打消了我的疑虑,而是他用最快的时间订下了我们同车的车票,那份冲天的热情让我无法拒绝,只得生生的咽了回去,噎的两眼翻白。
       道哥和金子、三点水,那是一拍即合,不用多说,交待好要准备的东西,就直接分头准备去了。
       青岛的矿工全名土地矿工,是从8264看到我的贴子与我联系的,当时他在10月中旬已经决定先去贡嘎,我们约好在川主寺汇合一起进沟。矿工虽然我不认识,但经过网上交流,感觉是一路人,且即去得贡嘎,体力和高反情况定然无忧,否则估计不等汇合就直接回家了。事实果真如我的判断,矿工不但体力超群,更有很强的团队精神,一见面,就融入大队中,这是后话。
      在我们筹备期间,湖南岳阳的闲丫蛋找上门来,要求同往,一番网上交流,大家也感觉丫蛋不错,尤其是道哥,笑的更是百味从生,急忙收下。后在出发前,丫蛋因买不上到十堰与我们汇合的火车票,只得做罢,令道哥郁闷良久。另有,安徽的虾爷,称有两人欲与我们同行,但自知体力不支,愿骑马一共穿越,既是对自己有判断,当也可行,于是也收下。却在出发前,得知他们已经提前到达,跟着兰州的队伍进山了,在山里与我们汇合,于是也未同行。
10月21日下午,是最紧张的时刻,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临到出门落事多。
       下午2:00的时候,我从单位偷偷溜到佳乐家开始备货,吃的好说,按照道哥的口味和出行的风俗,分车上吃的和山里吃的,买了两大包,最关键的东西卫生巾却死活买不到了。不是说超市没有,而是品种太多,我往那里一站,整整一面墙,立即就傻了眼,还不敢问服务员,所以我只能慢慢的推着货品车,假装要看另一边的抽纸,每走一步,看看身边无人,就用旁光扫一下另一边的卫生巾货架,上下一扫,最多十秒,然后再走一步,再看。一圈没看明白,再来一圈,不到五圈下来,我的汗就下来了。
       我要买的卫生巾,是例如那次沂山元旦穿越中在山下村里小卖部买的,两块五不到,整整半麻袋,全是棉的,一片上下有近5厘米厚,前后比道哥的脸还长,那东西垫在鞋里,那叫一个舒坦,那叫一个享受啊。可是在大佳乐家里,且不说价格问题,关键都是超薄的,而且一个比一个小巧。
       转了大半小时,眼看淘宝无望,时间已经快下午4:00了,我急中生智,马上想到了心路,别的不说,至少她用的比我多,而且她家附近小卖店也许会有。一个电话过去,心路说,你不早说,我刚从小卖店回来。经一番死磨烂泡,心路终于答应替我去买,一块心事落了地,赶紧结帐回家打包,准备出发。
       要带的东西,我提前打好了一个清单,而且大多也拿到了客厅里,于是回家后照着单子一样一样打着勾往包里塞起来。我的包用了5年了,跟我走了无数山,只是体积只有65升,对于这次远行来说,实在是有点小了,单单一个捂蛆睡袋就整整占了三分之二的空间,打到最后,连外挂都满了,两大包吃的和防潮垫楞是没地方搁了,只好把防潮垫挂上,把好提的东西提到手里,反正到了车上有36个小时,估计一顿海塞,应该会减负不少。
        火车是晚上6:49的,下午5:00,心路来电。
       “青雨,在哪儿呢??”
       “家里,打包呢!!”
       “啊,你还不出发?”
       “为什么这么早出发,我十五分钟就到火车站了,去早也没事。”
      心路那个急啊,“你快点啊,我都到了,但没有票,进不了候车厅,一会儿天晚了,打车可能打不到,你快走吧。”
       事后得知,心路和老公请假,原以为很难通过,没想到老公竟异忽寻常地通情达礼,不仅一口同意放她出去,而且还说到时一定亲自开车送她到车站,感动的心路眼泪鼻涕一起哗哗地流,出发前几天在家里鞍前马后伺候的无微不至,以表感激之情,想想那恩爱的场景,应该和涛哥讲的两个猴子事后抓痒差不多。
       21日下午,刚过12:00,心路老公就开始坐不住了,一遍遍的催着心路,别耽搁了火车,快点走吧。让心路又是一阵好感动。好不容易靠到了4:30,心路让老公催烦了,只好提前背包出门。车子一溜烟直奔火车站,还不到5:00,心路已经站在候车大厅门口了,她从车上弯腰拿下东西,刚想起身回头和老公依依惜别,却见老公的车子躲瘟疫般绝尘而去~~~~~~
        放下心路的电话,我想想也有道理,早到总比晚了强。于是又在家里磨蹭了半个小时,然后电话告诉道哥,别打的了,出门后等我,我打的去接他。
         5:30,我背包出了家门。此时胜利街上已经是华灯初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也不知道是应了心路的先见之明,还是中了她的乌鸦嘴,总之,出租车很多,但没有一辆是空的,我背着大包,提着东西,在路边站了半个多小时,楞是没打上。一看时间过了6:10,我的汗又下来了,道哥和心路也是电话不断的催,催的我最后直接不接了,NND,我家门口就有去火车站的公交,早知这样,一块钱30分钟就早到了。
        再说别的也没用了,关键时候,内人来电,询问我走到哪里了,得知还在街上傻站着,立即开车赶来,我也通知道哥别急了,我们马上开车过去。
        几分钟后,媳妇开着我以前的无敌小越野——奥拓,加油归来,开车停在我身边。真是救了大命了。我打开车门,就把大包往里扔,大包实在是太大了,小车实在是太小了,加上其他提的东西,后座满满的,我费了很多劲才勉强把东西塞进去。此时路上已经是人潮如织,我怕她技术不行开的慢,就让她坐副驾驶,我亲自开车往道哥家跑去。
6:20,车开到潍州路与幸福街路口,老远就看着道哥背着大包在路边走来走去,象动物园下午4:00饿晕的狼。 
      我的车还没停稳,道哥就窜过来了。
      “唉,快急死了,早知道我就坐2路公交直接过去了,寻思着省一块钱路费,没想到搭上了十块钱电话费。”道哥嘟囔着。
      我和道哥打开后备厢的后门,就开始往里塞东西,道哥的包是100升的,比我的半截车厢都大,加上我的大包,再加上他的零碎东西,小奥拓的后门直接塞不进去。现在换车已经是来不及了,自古华山一条路,只有拼命往里塞了。偏偏我的小车手刹不好,几乎没有。我和道哥在车后面塞包,媳妇在副驾驶座上回着头看。我就感觉用力推一下,包没进去,但离我们远了一步,于是再推,再远。推着推着,道哥一抬头,说,算了,别推了,到健康街了~~~~~~~
      我让媳妇用脚踩住刹车,我拉着车门,道哥用尽全力,包终于进去了,可是,还有道哥呢,一米八多的大个,我的小奥拓,后面还有两个大包。没办法了,道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打开后门就往里挤,我从反光镜里看到,道哥就象印度玩缩骨术的大家,慢慢的往一个泥尿罐子里挤一样,先进腚,然后收腿,然后头顶着车顶,开始一次次的关车门,关一次缩一次,每次听到扣门声,我都想启动车子,毕竟时间有限啊,可是总是听到道哥土埋到脖子般的杀猪声:“等等,没关上,等等,还没关上,等等等,又没关上,等等等~~~~~~”。如此折腾了5分钟后,终于听着道哥从喉头憋出一声“好了”,我立即加油门,小车往火车站飞奔而去。
      到达车站,容不得片刻的犹豫,我刚把车靠路边一停,就一把拉开后备厢,拖出了道哥的大包放路边,又拖出了我的大包放旁边,直到东西拿光,却始终不见道哥下车。
      啊,出什么事了?
      我忙打开道哥一边的车门,却发现道哥如变形的动画名星“八八爸爸”一样,脸紧贴着车顶,四肢团的象个球,全身扭着麻花,已经僵的不会动了。于是又连拉带踹,好容易把道哥从车上翻到地下。离开车门,道哥如缩壳的王八一样,背朝下,四脚盘在胸前,在路沿石上转了两圈,又前后跷了两跷,过了一分多钟,才慢慢伸开四肢,长呼一口气,回过阳来。第一句话就是:“娘来,差点憋死!!!”。
      话来不及多说,车在路边不能长停,媳妇从车里摆摆手,就开车走了。我忙扶起道哥,给他背上包,道哥踉踉跄跄紧跟着我,就往候车厅去了。
      因为大家的车票都是我统一买的,本以为,一家人会都在门外等着,甚至可以想到他们见到我时焦急的神情。没想到,到了门口一看,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原来是三点水动用了个人关系,我们可以直接进贵宾厅,在休息之后提前进站乘车。可惜我来的太晚,大家都没有享受特权的雅兴了,只是进到大厅里,隔着玻璃等着我和道哥的到来。一看到我们,三点水立即冲出来,帮我们拿了东西,大家从贵宾室的入口直接进站,走到贵宾室门口,我还没忘往里探了一头,也算享受了一次三点水的盛情和好意。
      6:35,我们进站,到达二站台等车。
      6:49,火车到达,大家顺利登车,换铺,集中到了一个厢,七藏沟之旅正式开始了。
 在出发前,道哥就已经规定了,晚饭一定要在火车上吃,而且要好酒好肉,痛痛快快的喝一顿,然后再上铺睡觉。
       上的火车,顺利找到车箱和床位,但我们的票是两个上铺,两个中铺,一个下铺,而且不在一个隔断内,但都连着,从车外看,就类似一个股票走势图,当然道哥预订了下铺,自然就是一个箭头。整个车厢的乘客基本上都是从潍坊上来的,而且大家的票也都并不理想,所以火车开动很久了,大部分乘客也和我们一样,拿着票站在过道里,东瞅瞅西看看,寻思着怎么换换更合理。当然,普通乘客不会和我们驴友一样见脸熟,大都还扭扭捏捏不好意思的时候,心路已经发挥美女优势,三下五除二,就把大家集中在了一个车厢里了。刚开始我还挺高兴,原来买票的时候这就是最理想的状态,但没有随愿,现在大家终于在一起了,可以方便很多。但我随后又一想,NND,要和道哥关一个笼子里36个小时,而且都是熟人,就没有机会再有艳遇了,唉,一次火车之旅也只能逗道哥穷开心了。
       我和心路挑选了上铺,金子和三点水订了中铺,道哥一个人在心路和金子一边的下铺,少年狂在隔壁上铺。铺位安排好了,大家就开始用膳了。因为只有道哥一个下铺,所以我们就把鸡、肉、肠、花生、啤酒等等都堆到了道哥铺上,大家围坐四周,丰盛的晚宴开始了,道哥和三点水喝白酒,我和少年狂喝啤酒,金子和心路喝干红,大家共同举杯,庆祝我们又一次远征的顺利开始。其他旅客一般没有我们这般准备的,只是一个泡面打发,于是所有经过我们车厢的人,没有一个不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酒饭之余,除了美食,还有道哥吹的天花乱坠,云山雾罩,唾沫四溅,不知不觉,近三个小时过去了,初次经过这个场面的三点水和少年狂就不行了,也不知是道哥的事,还是酒的事。大家随收拾东西,开始散伙,车厢也开始关灯了。
       我洗刷完毕后,爬到上铺,开始了一晚上和一床被子的斗争。火车里特别的闷热,穿着夏天的短衣,还是汗流浃背,被子是盖不住的。火车的铺位实在是太窄了,我躺下后,几乎就和铺位一样宽,如果把被子放在一边,那就有它没我,有我没它,挤的难受;把它蹬在脚底,又感觉伸不开腿,还怕把它蹬下去;把它压在底下,又感觉脚搭在护栏上,硌的难受。总之,怎么样都不舒服,于是就每隔三五分钟就换一种姿势,迷迷瞪瞪就睡着了。
       火车的铁轨接头虽然比以前加长许多,因此感觉原来咯噔咯噔声小了很多,但整个环境一直在晃动着,尤其是火车在到站、出站时,总象被谁从腚上踹了一脚,先是“嗵”的一声,然后才车慢慢动起来。这一夜觉睡的很浅,总是半梦半醒之间,估计道哥也没有睡好,因为一直就没有听到他打呼噜。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了道哥说话的声音,而且感觉好象就在耳边,睁眼一看,果见道哥穿着修身打底裤,站在两个铺位之间,正和金子说着什么,由于道哥个头很高,几乎都达到我的铺位了。
       “金子,没睡着吧,嘿嘿”,黑暗中,我几乎能猜出道哥一脸的坏笑。
       “嗯,咋,你又要话疗?”金子躺在铺上回答。
       “我这里有个好东西,保证你一用就睡着!!”道哥继续忽悠,我睁大眼,没看见道哥拿着什么东西。
       “什么好东西?你不是也没睡着吗?”金子充满警惕的说。
       “我这不是还没用呢!!我怕我一旦用了,你们就叫不醒了,所以先给你们用上嘛”。
       “靠,不是蒙汗药吧!!”我心里想。
       这时,只见道哥在自己身上一阵摸索,既象在找东西,又象在搓灰,过了一会儿,道哥好象从身上拿出一个很小的黑蛋蛋类的东西,放到了金子的手里。
       “这东西怎么用?”金子问。
       “放在两个鼻子中间。”道哥答。
       “我只有一个鼻子啊。”金子曰。
      “那就夹上”。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金子又问。
       “祖传的,治失眠,有奇效。”
       听说可以治失眠,心路翻身探出半个身子。“道哥,什么好东西,我也要。”
      “哈哈,心路,你运气太好了,我这次出山,一共就带了三粒,来,你也夹上个”,道哥一边得意的说着,一边又在自己身上一阵乱摸,或者猛搓,又拿出了一个小的看不见的东西放到了心路手里。
      “放哪儿?”心路疑惑的问。
      “和栓牛一样,夹两个鼻子中间”。
      我虽然没看清道哥在卖什么,但是睡意却全没有了,附身说,“道哥,人家哪有象你这样,直来直去的,按江湖规矩,得先打一套拳,打打场子,在家靠父母,出门靠兄弟,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然后才卖药呢,哪有上来就来的。”
      “TNND,你小子,快睡吧。”道哥一边笑着一边准备往回缩。
      这时金子突然出腔了:“道哥,味道不错,我还要~~~~~~~!”
      吓的道哥一边摆着手,一边飞快的钻被窝里去了,“没有了,没有了。”
      哈哈,大家一阵哄笑后,车厢又重新恢复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