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re `id`='616' limit 1天国之旅_河南濮阳游记攻略_山水旅游黄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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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之旅

桂林阳朔国际旅行社 | 发布于2006-03-02 16:54:00 | 来源:网络 | 目的地:濮阳
当我真的面对这一尘不染的香格里拉时,我便为自己的一向惫懒而大呼糟糕了,因为放置在家的相机此时留下了太多叹息和无奈。 还是在数年前一个寻常的星期天,漫不经意地翻阅英国人詹姆斯·希尔顿的小说《失去的地平线》时,隐隐被书中描述的香格里拉——一种清新、神秘和沉重的感觉强烈地震憾;避开了人为的破坏和侵蚀,自然状态下的人类与大自然和谐而居,雪山比肩而峙,山脉起伏多姿,草原清新明亮,洁净的溪流翻卷着白玉般的浪花,一种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形象便时时刻刻地牵动着我的心。一九九八年深秋季节,当我随滇东作家艺术家采风团初次进入雪域高原——迪庆时,在想象被证实被丰富被拓展的惊叹中,我便成了一个无语的朝者,美妙的雪域风光如诗如画,天国纯粹的意念充斥了整个心灵。 10月13日,当中巴车离开大理进入迪庆境内时,我们首先沿着“金沙水泊云崖暖”的诗句,领略了虎跳峡的神韵。金沙江沿石鼓下行,夹峙在雄峻的哈巴雪山和玉龙雪山之间,大自然就用她的鬼斧神工,展开了惊心动魄的画卷。十公里长的虎跳峡,江水与山峰高差一千五百余米,江面窄处仅有30米,江中礁石林立岩石壁立,巨浪呼啸而下,如千军万马,冲向乱石,浪花腾空而起,形成了雪浪翻飞、激浪旋回,飞瀑轰鸣的自然奇观,思绪便随着峡底晶莹剔透的水柱,与传说一跃而过;处处淋漓尽致地体现了虎跳峡鹆在下险的雄伟壮丽。 从虎跳峡返回,在挥手与哈巴雪山暂别的行程中,中巴车沿硕多岗河向北而行,过土官林、拖木南,在悄然无声地注目窗外一幅幅大好的摄影创作佳境时,晴朗的天空下,林林逐渐由深绿转变为微黄,伴着窗外传来的微微寒意,小中甸开阔的草原风貌不期而遇,在异常深邃的天空下,触手可及的云团与原野相映成趣,成群的牛羊散乱开来,寒冷的高原风与阳光静静地巡视,一切都显得平和而自然,大度而悠远,想象中的香格里拉便扑面而至,一种诗意般的感觉便溶入了全身激荡的血液。身着酱红色的僧侣在路边从容而行,袒露右肩脚穿长靴的小伙在挥动鞭儿放牧思绪,青稞架和宽扁的木屋四散开来,点缀在苍茫的原野上,仿佛一座座岛屿;而牦牛果象高原之舟在如海般的草原牧场上缓缓划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藏族同胞祥和宁静地生活在广袤的高原上,这不就是我日思念的香格里拉么? 当车子抵达迪庆州府中甸时,寒凉的黄昏将我们攫住。并不很大的中甸城,长征路、和平路等几条主街廖廖几笔描成,奶子河、纳赤河穿越其间,老城区与新城区近相呼应,黄昏中的中甸仿佛一位纯情的少女敞开她的怀抱,迎接着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们,在经过青香洒和牦牛干巴一一番陶醉后,州文联主席杨森老师在安置好来自昆明市文联的作家艺术家们后,又匆匆赶到我们下塌的县式行招待年,给我们介绍藏区风光和风土人情,得益于杨森老师的关照,组织者们决定临时改变行程,我们如愿地朝了神圣的梅里雪山。 10月14日,与昆明市的作家艺术家们邂逅在雪域高原,两辆车子一前一后从中甸出发向德钦前行。途中有杨森老师做导游,雪域高原的种种离奇凭添了旅途乐趣, 工业180余公里的路程因此生机盎然。过纳帕海,层层陡峭的山脉展示着藏南高原的野性与不羁;山梁有的如壮汉,如顶天立地般豪迈;有的如少女,清晰劝人般秀丽;雄奇的仿佛能撑起一片天空,婉约的风情万种,而最美的大概便是峡谷之秋了。从山地,峡俗到悬崖,原始森林层林尽染,数百亩规模的杜鹃葡伏遍野,数十年上百年的古木随处可见,当然也有砍伐的叹息;以黄色的落叶松和翠绿色的雪松为主色调, 七彩的阔叶林杂木树斑驳相间 ,与雪山、蓝天、白云构成了一幅幅生动有机的图画,于是车子不得不在声声的惊呼中一次次地停下来,给了我们一次次病态好留连的时刻;彩色的山林秀色宜人,不知不觉中,过奔子栏、白茫雪山丫口,暮色中的梅里雪山耸立在远方,小巧玲珑的德钦县城如明珠般镶嵌在半山腰中。、次日清晨,我们如约来到德钦城外十公里处的飞寺,站在进藏公路边隔着幽谷远眺梅里雪山,梦牵魂绕的缅次木、卡瓦格博就屹立在峡俗对面的云海雾涛中,据说是由于日本游客在此已等候了一周之久,除部分侧峰偶然一现外 ,神圣的卡瓦格博始终如蒙着神秘的面纱难识面目。从早上9:00种开始,我们在尽来寺虔诚地转经幡随风飘成一片五颜六色的海洋,在许多人已铩羽而归时,卡瓦格博尖顶才一露峥嵘,稍纵即近。因为1986年10月十世班禅莅临时的云开雾散,因为1991年中日联合登山队遇难,更缘于卡瓦格博坚强不屈直指苍天的性格,6740米的海拔之中,梅里雪山更是神圣不可欺凌,更是斐声海内外。看着风云突变。云蒸雾罩中的卡瓦格博,我仿佛听到了咆哮的呼吸声,倾听着一种关于神圣的诉说,心中突然升起了庄严与肃穆。在千万座在有气度的山脉中出类拔萃、卓而不群,卡瓦格博更象是一个巍峨的巨人,闪烁着精神意志和高贵信匈仰的光芒。对于卡瓦格博、缅次木,我们不过是一批旅者,我恨不能驻守在明永、西当和永忠,做一个徒步的造访者,看澜沧江如何地驯服,扑克晴空下灿烂的峰顶,不要这般匆匆,把对行政管理的感悟停留在表面和肤浅上,卡瓦格博,我愿永久的注视你,接受你更多的启迪与升华。 在匆匆告别梅里雪之后,我几乎是以平常的心态返回并走进松赞林寺及碧塔海的。寺庙作为一种宗教文化遗存,就是趟马观花,其蕴含之博大也令人叹为观止。土黄色的院墙、酱红色的僧服在山野四五层之多的寺院建筑中,本身就包含了丰富的艺术内涵,配之以千百年来的壁画、雕塑、语言、文字、音乐、风俗、习性等等。更是令人目不暇接。而骑马游碧塔海,开阔的草地如巨大的地毯铺展开来,山林包裹中的明镜,古树森森 ,碧波粼粼 ,沉重的心情便一丝丝舒展开来,天人合一的情景足以令人心醉了,而此时,我便只有再次为没带上相机而大呼憾事了。 此后的夜晚,我便常常在梦中看到慈祥的活佛手持圣水、在奇秀的群山中,卡瓦格博如英俊的少年、系着洁白的哈达,一次次地向我走来。 下次千万别记了带上相机,我想。